见鬼了喝酒喝到断片晕过去还抽烟,她是不想活了吗?海月一时恼火,看到她迷离蒙着一层水雾的眼睛后,心里一动,手忍不住伸向她的后颈让她抬起头,让这双眼睛的目光更加准确直面的注视自己。
“那是特供香烟,有价无市的,你要赔我,唔—好疼。”因为饮酒过多招来的疼痛恶果袭来,姜宛话说到一半又止了戏谑呼痛。
海月坐到床边把人搂在怀里,刚才准备好的冰袋竟因为被姜宛的眼神吸引到,忘了先帮她把冰袋敷在额头上。
冰袋覆到额头上,姜宛的脸色稍缓,抬手放在盖在额头的冰袋上手背感受着冰袋的温度,好不容易压制了痛觉,她现在不想说话。
明天,又要去与姜家同派系官员侄女的聚会。他们的分着开party聚在一起,自己是一个人参加完一个又要去另一个,能套取到消息是最好的,只要证明自己更有用……
海月清楚她不是姜宛那样的高官后代,所谓的家中曾有人是她家下级的话,只是给外人抬高身份的托辞。她们两个人在帝都大学的身份是连在一起的,姜宛落寞了她的身份也会有所影响。
海月想说姜宛现在疼痛是在自食恶果,但看她苍白无力的脸色,沉默了良久,最后问:“你究竟是怎么了?”
“等等,再跟你说……”姜宛费力的翻身,海月看她艰难还帮了一把,姜宛埋在海月脖颈处蹭了蹭闻着她身上的冷香,低声说:“家里出事了,老爷子不能从那个位置降下来,我要帮他周旋,一下。”
“拿根烟来,海月。”冰袋早因为她刚才翻身的动作滚到床的一边,她想抽烟,头没那么痛了。
“真是死性不改。”海月暗骂,握住姜宛想要伸向烟盒的手,姜宛身体不舒服本就虚弱,海月想拽回她的手特别轻松。
姜宛不服管教的挣扎了一下,实在是没多少力气,手腕被人牢牢攥住,她气愤却无力的呵斥道:“放开我,我不用你管我,你这是以下犯上。你忘了你的身份……”
“我知道,我知道帝都大学的学生会会长除了要有实力,背后更要有身份势力支撑,不然其他人不服管。”海月打断了姜宛软绵绵的呵斥,这在她眼里毫无攻击性。
“我都知道,姜宛。你这个情况明天肯定是上不了课的了,我帮你请假。”海月随手把还装着几支烟的烟盒丢到远处,以防姜宛够得着。
香烟的外包装海月见过了,还真是市面上没得卖的好牌子,这种香烟只内供给有资格享用的权贵。这些权贵阶级真是处处都要显摆特权,连香烟都不愿意跟普通人用一样的。
姜宛余光扫了眼烟盒被丢的方向,想着待会等海月走了她再点上一根抽抽,但在此之前,她要骗过海月让她先走。
“嗯,我知道了,学校宵禁你不回去吗?小心被扣分。”
一个意识模糊的酒鬼还以为自己能像清醒时那样精明,看着姜宛虚张声势的作派,海月有些想笑。她对此置若罔闻:“宵禁早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