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关掉直播后，站起身来，看了看刘大壮和李晓雅。
刘大壮那肥胖的身子还在抖个不停，李晓雅也没从惊恐中缓过神来。
陈默冲他们哼了一声，就带头往医院外走。
他们刚走到走廊上，突然，在走廊尽头有一阵光亮闪烁，一个身影慢慢显现出来。
那身影穿着一身破旧的白大褂，头发乱得像个鸟窝，脸瘦得皮包骨头，整个人看起来阴森森的。
这就是这废弃医院曾经的院长，不过现在是鬼魂的形态。
陈默一看到，心里先是一惊，但马上就镇定下来。
他知道这可能又是一个能让他大赚一笔的机会。
他迅速从兜里掏出微型摄像头，调整着角度，想要把这个画面拍得清楚些。
前院长的鬼魂开口了，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你，你在这医院里搞的事情我都看到了。
你可别以为那些都是你能随便摆弄的。”
陈默不慌不忙地说：“哦？你能把我怎么样？
你不过是个鬼魂。”
前院长鬼魂冷笑一声：“你别太得意。你在这医院里弄出的这些假怨灵，要是我把真相说出去，你可就完了。”
陈默心里一算计，嘴上却说：“你想怎样？”
前院长鬼魂往前飘了一点：“你把你在这医院里拍的所有东西都删掉，我可以给你一大笔钱。
这医院背后的事情多着呢，你要是听话，保你后半辈子衣食无忧。”
陈默心里暗笑，这老鬼还想用钱收买他，他可不想放过这么好的素材。
但他表面上还是说：“我得考虑考虑。”他一边说着，一边悄悄检查摄像头，确保把他们的对话都录了下来。
就在这时，陈默的手机响了，是直播平台管理员打来的。
管理员叫王强，他在电话里严肃地说：“你这直播内容可能存在违规，我们收到了很多举报，说你这内容涉及封建迷信，不符合平台规定。”
陈默赶紧解释：“王哥，这都是特效表演呢，您看现在的观众就喜欢看这种刺激的，我这是为了给平台增加流量啊。”
王强在电话那头还是有些犹豫：“你可别给我捅娄子，要是真出了问题，你得负全责。”
陈默笑着说：“王哥，您放心，我心里有数。
我这就给您打点儿钱过去，您多担待着点儿。”
王强一听，声音缓和了些：“行吧，你自己注意着点儿。”
陈默挂了电话，又把注意力转回到前院长鬼魂身上。
他故意激怒前院长鬼魂，说：“你让我删视频，你是不是在这医院里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啊？”
前院长鬼魂被激怒了，大声说：“你懂什么！
当年这医院的事情复杂着呢，那些集体自杀可不是偶然，这里面牵扯到很多利益关系，你要是把这些东西播出去，你也没好果子吃。”
直播间里的观众看不到前院长鬼魂，只能听到陈默这边的对话，他们在弹幕里疯狂猜测。
一个叫张龙的观众发弹幕说：“陈哥是不是又在搞什么大事情？”
另一个叫赵虎的观众说：“感觉这次直播要炸啊。”
打赏的声音也不断响起。
陈默继续和前院长鬼魂周旋着，心里想着怎么从这个老鬼身上再榨出更多的好处来。
陈默继续和前院长鬼魂周旋着，前院长鬼魂又飘近了一点，那身破旧的白大褂在昏暗的走廊里显得更加阴森。
“你别以为我在吓唬你，这医院背后的水可深着呢。”
前院长鬼魂说道，声音在走廊里回荡。
陈默双手抱在胸前，微微歪着头，“你说这医院事情复杂，你倒给我说说怎么个复杂法，说不定我就听你的删了视频呢。”
他脸上带着一丝戏谑。
前院长鬼魂发出一阵低沉的笑声，“哼，当年这医院资金链断了，上面的人想捞一笔就撤，就策划了那场集体自杀事件，把医院弄成这样，再低价转手。
那些所谓的怨灵，不过是他们用药物和心理暗示弄出来的假象。”
陈默心中暗喜，这可都是大爆料啊，但表面上还是装作犹豫的样子，“你说的这些我怎么能信呢？
空口无凭啊。”
这时，直播间里的观众还在不断发弹幕猜测着。
一个叫孙二蛋的观众发弹幕说：“陈哥是不是在和什么神秘人谈判呢？”
另一个叫周大毛的观众说：“感觉这背后的故事很劲爆啊。”
打赏的提示音此起彼伏。
前院长鬼魂看陈默不信，有点着急了，“我可以给你证据，只要你删了视频，我把证据给你，你想怎么利用都行，而且我给你的钱绝对不少。”
陈默装作思考了一下，“那你先说说证据在哪。”
前院长鬼魂刚要说话，突然，从旁边的房间里走出一个人。
这人穿着一身保安制服，身材瘦小，脸上满是皱纹，看起来有五六十岁的样子。
他叫李老头，是这废弃医院以前的保安。
李老头看到前院长鬼魂和陈默，先是一愣，然后对着前院长鬼魂说：“院长，你都已经死了，就别再掺和这些事了。”
前院长鬼魂看到李老头，愤怒地说：“你这个老东西，当年你也参与了不少事，现在还敢来阻止我。”
李老头叹了口气，“院长，当年的事已经过去了，再闹下去对谁都不好。”
陈默看到这一幕，觉得事情越来越有趣了，他对着李老头说：“老头，你也知道这医院的事？
那你也说说呗。”
李老头看了看陈默，“你这个年轻人，不要在这里搞事了，这医院的事不是你能管的。”
陈默笑了笑，“我可不管能不能管，只要能让我赚钱，我就管。”
前院长鬼魂对着李老头吼道：“你要是再捣乱，我可不会客气。”
李老头却不慌不忙，“院长，你现在已经是鬼魂了，还能做什么呢？”
就在他们争吵的时候，陈默悄悄对着摄像头说：“兄弟们，今天这直播真是越来越精彩了，大家礼物走一波啊。”
直播间里的观众听到他的话，打赏又开始增多。
前院长鬼魂突然意识到陈默还在直播，更加愤怒了，“你这个小子，还在直播，你是真的不想好过了。”
陈默耸了耸肩，“你还没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呢，我可不会这么轻易就放弃这么好的素材。”
前院长鬼魂和李老头还在互相争执，陈默就在一旁看着，心里盘算着怎么利用这个机会把这次直播的收益最大化。
他想，不管是前院长鬼魂还是李老头，只要能让他得到更多的关注和钱，他都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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