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险队站在沼泽边缘,潮湿的空气带着一股腐败的腥味,弥漫在众人周围。
浓厚的雾气像一堵灰白的墙,遮蔽了沼泽深处的一切,只留下令人不安的静谧。
这片沼泽,在地图残片上被标记为“伊察姆纳的叹息”,光是名字就透着一股诡异的气息。
“这雾气…有点邪门儿啊。”祝融搓了搓胳膊,感觉凉飕飕的,像是被什么东西盯上了一样。
“可不是嘛,总感觉有什么东西藏在里面。”夸父也附和道,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中的武器。
就连一向淡定的张起灵,也不禁微微皱起了眉头。
他环顾四周,敏锐地捕捉到空气中一丝异样的波动,一种难以言喻的压抑感笼罩心头。
“大家小心点,这地方不太对劲。”张起灵沉声提醒道。
吴邪走到他身边,低声问道:“小哥,你发现了什么?”
张起灵摇了摇头,“说不上来,就是一种感觉…很危险。”
“荷鲁斯,你去前面探探路。”吴邪转头对队伍中最敏捷的荷鲁斯吩咐道。
荷鲁斯点点头,小心翼翼地踏入了沼泽。
他每走一步都格外谨慎,用长矛试探着前方的地面,生怕一不小心就陷入泥潭。
沼泽里的水草茂密,有些地方甚至已经没过了膝盖,行走起来十分艰难。
“我去,这路也太难走了吧,比走梅花桩还刺激。”荷鲁斯忍不住吐槽道。
他话音刚落,脚下突然一空,整个人猛地向下陷去!
“卧槽!”荷鲁斯惊呼一声,拼命挣扎,却发现自己越陷越深,转眼间,泥水已经没过了他的腰部。
“救命!我…我陷进去了!”荷鲁斯的脸上写满了惊恐,声音也变得颤抖起来。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紧张压抑的氛围瞬间蔓延开来。
张起灵眼神一凛,目光如电般扫过四周。
千钧一发之际,他眼角瞥见不远处一棵枯树上垂下一根粗壮的藤蔓。
说时迟那时快,他飞身跃起,一把抓住藤蔓,然后猛地一甩,将藤蔓的另一端精准地抛向了荷鲁斯。
“抓住!”张起灵沉声喝道。
荷鲁斯慌乱中一把抓住藤蔓,如同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张起灵双臂发力,脚下稳如磐石,硬生生将荷鲁斯从泥潭中拉了出来。
“呼…得救了!吓死我了!”荷鲁斯瘫坐在地上,浑身沾满了泥水,脸色苍白,惊魂未定。
“小哥,牛啊!这反应,这速度,简直666!”祝融竖起了大拇指,一脸崇拜。
“不愧是小哥,关键时刻就是靠谱!”夸父也跟着赞叹道。
张起灵淡淡地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只是将目光投向了沼泽深处。
刚才那一幕让他更加警惕,这片沼泽比他想象中还要危险。
这时,阿努比斯一脸沮丧地走了过来,“这图腾的秘密,我真是毫无头绪啊,这地图残片上的符号也太抽象了,比甲骨文还难懂!”
就在众人一筹莫展之际,一个身影突然从浓雾中缓缓走出。
那是一个身穿奇异服饰的女子,容貌姣好,气质神秘。
“玛雅?!”阿努比斯一眼就认出了来人,惊呼出声。
玛雅的目光落在了张起灵身上,“我知道你们在寻找图腾的秘密,我可以告诉你们,但你必须完成我的一个考验。”
张起灵看着玛雅,眼神中没有丝毫畏惧,“什么考验?”
“跟我来。”玛雅说完,转身走向沼泽深处,身影很快消失在浓雾之中。
张起灵与吴邪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人都感觉到了一丝不安。
这考验,恐怕没那么简单。
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氛,仿佛一根紧绷的弦,随时可能断裂。
“小哥…”吴邪刚开口,就被张起灵一个眼神制止了。
张起灵看着玛雅消失的方向,语气坚定,“我去。”
吴邪往前一步,挡在了张起灵身前,语气坚定:“玛雅,我替他接受考验。”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我去,邪帝这是要搞哪样?!”祝融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思议。
“这...吴邪兄弟,你没搞错吧?那女的指名道姓要小哥去啊!”夸父挠了挠头,表示不解。
阿努比斯也急了,连忙劝道:“吴邪,这考验肯定危险重重,还是让张起灵去吧,他身手好,能应付。”
吴邪却摇了摇头,放心,我自有分寸。”
队员们面面相觑,都被吴邪的勇气和担当所折服。
“邪帝牛逼!这才是真爱啊!”
“为了小哥,连命都不要了,respect!”
“磕死我了磕死我了!”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之际,平静的沼泽突然传来一阵异动。
“咕噜...咕噜...”
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水泡声从泥潭深处传来,紧接着,一个巨大的黑影猛地从泥水中窜出,张开血盆大口,朝着探险队狠狠咬去!
“卧槽!鳄鱼怪!”荷鲁斯眼尖,第一个发现了危险,惊呼出声。
张起灵眼神一凛,临危不乱,沉声指挥道:“散开!不要恋战!”
队员们训练有素,立刻按照张起灵的指示,向四周散开。
鳄鱼怪扑了个空,巨大的身躯重重地砸在泥地上,溅起一片泥水。
“这鳄鱼,真他妈的丑!”荷鲁斯啐了一口,虽然刚才被沼气熏得有点懵,但现在也缓过神来了。
“别废话了,赶紧干掉它!”祝融怒吼一声,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冲了上去。
鳄鱼怪也不是吃素的,巨大的尾巴横扫过来,带着呼啸的风声。
荷鲁斯身手敏捷,一个侧身躲过攻击,手中的匕首狠狠地刺向鳄鱼怪的眼睛。
“嗷!”鳄鱼怪发出一声惨叫,吃痛地甩动着脑袋。
战斗瞬间白热化,泥水四溅,吼叫声和武器的碰撞声交织在一起,让人肾上腺素飙升。
然而,就在战斗胶着之时,一股浓烈的沼气突然弥漫开来,瞬间笼罩了整个沼泽。
“不好!沼气有毒!”阿努比斯惊呼道。
队员们纷纷捂住口鼻,但已经晚了,不少人开始感到头晕目眩,身体发软。
“我...我不行了...”队伍里最年轻的图帕克第一个倒了下去,口吐白沫,不省人事。
张起灵见状,脸色一变。
“小哥,现在该怎么办?!”吴邪焦急地问道。
张起灵眉头紧锁,目光深邃,让人捉摸不透他在想些什么,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
“咳咳…小哥,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