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纱帐晃悠起来。
身上黏糊糊的汗珠子顺着背往下淌,聂白竹喘的直抽气,湿漉漉的头发扫在脖子上,雕花栏杆撞得墙咚咚直响,怪有节奏的。
聂白竹“梵樾,你是狗吗?”
一声带着哭腔的求饶,混着脖子上玉佩碰撞的叮当声。
屋里熏香早烧完了,就剩一股子又甜又腥的味儿,热烘烘地往帐子顶上冒。
汗珠从下巴滴到胸口,聚成个小水洼,亮晶晶的拖出长痕。
聂白竹伸手在褥子底下一摸,摸到半截断了的绸带子——肯定是刚才扯帐钩时挣断的。
梵樾“我这狗,专门咬你。”
房间红蜡烛都快烧到底了,蜡油滴滴答答淌在铜盘子里,凝固成暗红暗红的硬块。
冷风从缝隙往里钻,可屋里还是热得闷人,半点没凉快下来。
聂白竹头发散得到处都是,一缕头发黏在汗津津的脖子边,随着喘气一抽一抽地动。
她手指头下意识揪着被单,绸缎滑不溜秋的,攥一下就从指缝里滑走,手里反倒攥了一手汗。
梵樾笑出声,声音像拿砂纸磨过似的。
伸手把聂白竹脸上湿乎乎的头发撩开,指节擦过耳垂的时候,聂白竹浑身抖了一下。
床头挂的香囊不知道啥时候给挤到角落里去了,里头的干花早没剩多少香味,就着两人身上的热气,在屋里飘来飘去。
夜还长得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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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名叫聂白竹,是瑱宇从死人堆里捡出来的孩子。
他打磨我,训练我,甚至是调教我,而瑱宇的目的只有一个那便是利用我接近梵樾夺回无念石。
自瑱宇得知无念石在梵樾身上,我这颗从小养到大的棋子便有了作用,我本是狐族遗弃的棋弃子,不管瑱宇好与坏是他给了聂白竹二次生命,聂白竹就会完完全全听命于瑱宇。
聂白竹不是神族,不是人族,她隶属于狐族是被遗弃的狐族的棋子。
被妖王瑱宇捡到,养大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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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白竹抖开皱巴巴的中衣往身上套,手指被系带子上的铜扣硌得生疼。
歪头去够散落的簪子时,后颈新添的红痕蹭到衣领,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胡乱把头发挽成个髻,耳坠子跟着晃得叮当响。
梵樾靠在床头歪着脑袋望着连手指都在打颤的聂白竹。
梵樾“这么急?”
梵樾“不留一晚再走?”
聂白竹“不了,我还得赶回去复命。”
梵樾自是知道聂白竹是瑱宇的人,可不知是狐族魅术太过高超还是聂白竹这个女人太过吸引人。
明知是井,梵樾也依旧心甘情愿往里跳。
梵樾“抖的这么厉害,还能走吗?”
梵樾伸手按住聂白竹发颤的肩,指尖灵巧穿过衣襟扣眼,骨节擦过她发烫的脊背。
聂白竹“那殿主送我可好?”
聂白竹“送我到冷泉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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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我来了“我来了,茯星高昭那卷没灵感了最近看了七根心简又重新爱上敖瑞鹏所以我干脆重开一卷梵樾的。”
是我,我来了“这卷和前面没关系,新灵感新故事大家看文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