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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樾“天火,本殿问你个问题。”
梵樾坐在大殿之上,满脸愁容的看向天火。
天火“殿主请说。”
可真到了开口的时候又不知道怎么组织语言,梵樾叹了口气最后摆摆手作罢。
梵樾“算了。”
天火听得云里雾里的,怎么今天殿主也怪怪的。
还没等细想,梵樾抬头问天火。
梵樾“看见白竹了吗?”
说起白竹,天火想起来自己来找梵樾就是因为白竹的异常。
天火“禀殿主,属下今日早上看见白竹慌慌张张的,走路还十分奇怪,言辞混乱,神色慌张属下担心白竹是不是有什么秘密瞒着我们,只怕会对妖族不利。”
对于梵樾救下来这个狐族女子,天火一直觉得可疑。
她明里暗里的观察她却发现没有任何让人心生疑虑的行为,心中的怀疑便也随着时间慢慢打消了,直到今天白竹行为举止都很是异常。
听着天火的话梵樾羞愧的别开了脸,昨夜…
好像是有点没轻没重的,没有枉顾白竹的感受力道有些重。
梵樾“不必多心,先把白竹叫过来。”
天火还想再说什么却被梵樾的眼神压的把话咽了回去。
天火“是,殿主!”
随后离开去找白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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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竹本来想说事后再对自己狠一点增添一些痕迹,看着全身几乎没什么好地方的皮肤白竹低着头系上衣带作罢。
梵樾下手比她还狠,再增添一些伤痕倒像是被揍了。
等穿戴好衣服,白竹敏锐的捕捉到有人在靠近她的房间。
是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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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被推开,天火就看见白竹坐在梳妆台前用那些廉价的胭脂水粉往脖子上涂抹,再往上看她双眼猩红,眼泪一颗接一颗的掉落在手掌心里。
她忽然垮下去肩膀,崩溃在镜子面前放声大哭。
天火“白竹,怎么了?”
听到天火的声音,白竹第一反应是背过身去去抹眼泪。
她声音哽咽甚至无法组织好语言说话。
天火连忙上前蹲在白竹面前,她的衣衫凌乱脖颈处大片裸露着,入目是狼狈不堪的痕迹。
天火望着白竹,正要说什么梵樾从门口走进来。
他站在两个人的后面,正对着天火他说。
梵樾“天火,你先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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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火退下后,房门关闭封闭的空间里就只剩白竹和梵樾。
白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风筝根本无法控制,梵樾显然是不知道怎么办有些慌乱。
可自己闯的祸,要自己收尾。
他一步步走到白竹面前蹲下身,察觉到白竹想躲他就拉着白竹的手腕。
梵樾“别躲。”
梵樾凑得很近,说话时温热的气息轻轻扫过,声音低低的、慢慢的,像是怕惊着白竹。
骨节分明的手指一下下摸着白竹发顶,带着安抚的意思。
梵樾“解决一下问题好不好?”
白竹轻轻的抬起头,望着梵樾眼眸的惧意没有消散。
她怯怯懦懦的问。
白竹“你不会杀了我吧?”
梵樾嘴角挂着笑抬手轻轻擦去白竹的泪,大手几乎覆盖白竹大半的脸。
梵樾“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