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乐怡殿下已经十四岁了。
半年过去,乐怡长高了许多,见到沈仪的第一眼,她就迫不及待的抱紧了沈仪。
“仪仪,我真的好想你呀!”说着她放下抱着我的双手,转而去握住沈仪的手,往沈仪府里走去。
“我也想你呀,乐怡。”说句实在话,这些年在庆国对沈仪好的朋友也就那么几个,乐怡殿下算其中最好的一个了。
到了中堂,乐怡就叫沈仪这个主人坐下,然后一脸心疼的握着沈仪的手。
沈仪能明显感觉到乐怡的手白嫩光滑,握着软乎乎的,同时因为沈仪的手十分粗糙,有些地方也长了好几个老茧,沈仪担心乐怡握着她的手会不舒服,有意抽出。
但乐怡却不肯收手,然后摸着沈仪手上的老茧,“仪仪这半年过得辛苦了。”,然后有些心疼的说“回来了,我罩着你,保证让你在喜城不再受任何委屈!”
听到这些话,沈仪心里不经流过一股暖流,尽管自己可以照顾自己,但还是笑着说:
“那乐怡殿下要护好我哦!”
接着姐妹俩开始闲聊,沈仪把行军路途中的风景到战场上的真刀真枪讲给乐怡听。
沈仪也很有分寸,讲的都是有趣的精彩的美好的事。
同时乐怡公主是个很好的听众,每每听到精彩部分,都会说一句:“仪仪真厉害啊!”
两人聊到很晚,约定好下次再续才分开。
再过三个月就是三年一场的会试,说起这个了,沈仪是挺遗憾的,自己是半年前乡试的解元,也正因为这个原因自己才有幸以军师的身份入伍。
本来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自己也有把握能在会试前三的位置,从而在殿试中被皇帝认命为文官。
但现在自己已经在朝为官,又是武将,照理说无法再参加会试,但是心里实在是痒痒的总想想试一下。
沈仪就去询问主持会试的官员,但都说不和礼法,拒绝了沈仪,沈仪没法子了只能把这个想法埋在心里了。
一个月过去了,乐怡公主的母亲皇后娘娘在宫中大办赏花宴,邀请了喜城中绝大多数的世家贵女,也包括了沈仪这个刚刚班师回朝风头无二的新贵。
那一天沈仪穿了一件得体的鹅黄色长裙,梳着看着简单且时兴的发式。气质上既有的清水芙蓉的婉约,又用驰骋沙场的豪气。
沈仪沙场厮杀的半年,使得沈仪的身材十分的壮实,但因为终年饱读诗书,也有一股书香气。
而这种既柔又刚的气质很令人心动,一时间也吸引了不少王公贵族的男男女女。
这时一个穿青衣的贵族男子赵乾上前和沈仪搭话:“沈副将,真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沈仪正要道谢,谁知他下一句却说:“可惜确是一个只懂舞刀弄枪的俗人!和知书达礼的贵女们相却甚远!”
沈仪一听完就知道他是来找茬的,当然自己也不是什么任人欺负的主。于是反击道:
“在下不才是半年前乡试的解元,曾任公主伴读,琴棋书画,君子六艺等也被夫子评为甲等,敢问这位公子是何学历?师出何门?”
赵乾显然没想到沈仪居然这么厉害,惊的话都讲不清了:“这—这—怎么可能,你——不是个武将吗?”
沈仪不卑不亢道:“在下虽为武将但也勤奋好学,涉猎广泛。”然后笑道:“倒是公子目光狭隘了。谁说武将只懂舞刀弄枪?!”
赵乾有点气急败坏,于是说道:“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姑娘,以后必没人敢娶。”
这时乐怡见有人刁难沈仪连忙跳了出来说道:“自己不如人家沈仪,还要说那么多贬低沈仪,小人行径。”
赵乾也没想到乐怡公主会帮沈仪说话,但是还是不甘心说道:“区区一个乡试第一,又不是会试第一有什么好骄傲的。”
“公子好口气,看来是奔着会试第一去的。”
“必然!”赵乾说道。
我笑道:“若在下也能参加会试,也必能在会试名列前茅,总之不会比公子差了去。”
这时陛下和皇后娘娘到,见围了一群人,于是就问发生了何事,太监将前因后果详细的讲给了他们听。
出于好奇,陛下做主为沈赵两人做赌,看会试中谁能更胜一筹。
同时立下赌注会试排名靠前的人赢,而输的人要将半副身家给对方。
沈仪此刻也十分惊喜,没成想阴差阳错的自己可以参加会试了,也不带怕的。
同时这也让沈仪明白一个道理任何的规矩都是上位者制定的,也因此对未来有了更多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