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空半开玩笑道。
陆长空你煮的能喝吗?
陆长空我可有点害怕。
宋祥云瞪大了眼睛,佯装生气地说道。
宋祥云嘿,陆长空,你这说的什么话!我可是费了好大功夫才煮好的。
陆长空哭笑不得,看着宋祥云,无奈地叹了口气。
陆长空你煮的东西对我来说可都历历在目。
陆长空不说别的了,上次你非要露一手,结果那道菜,简直是……
说着,陆长空想起之前的“黑暗料理”,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程兰芷在一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看着宋祥云,眼中满是笑意。
宋祥云撇了撇嘴,不依不饶道。
宋祥云那都是过去的事儿了,这次绝对不一样。
陆长空一脸狐疑,正准备开口,程兰芷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袖,笑着说道。
程兰芷这是我教阿云做的,应当是没有太大问题。
陆长空微微挑眉,看着程兰芷,眼中满是信任。
陆长空既然是你教的,那我肯定放心。
说罢,他接过宋祥云手中的补汤,轻轻抿了一口。
宋祥云紧张地盯着陆长空,迫不及待地问道。
宋祥云怎么样,味道还行吧?
陆长空微微点头,脸上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
陆长空嗯,味道不错,看来兰芷教得用心,你学得也认真。
宋祥云眉开眼笑了一会儿,突然神色变得有些郑重,看向陆长空说道。
宋祥云只要你记得我的好,日后留我一条小命就好。
陆长空与程兰芷面面相觑,满脸疑惑。陆长空忍不住说道。
陆长空我们是朋友,怎么可能会杀了你?
程兰芷秀眉轻蹙,附和道。
程兰芷阿云,好端端的,怎么突然说这种话,莫不是受了什么委屈或惊吓?
宋祥云摇摇头,一脸认真地伸出小拇指,说道。
宋祥云没有没有,就是想让咱们的情谊更铁。
宋祥云那我们拉勾,天地在上,你陆长空都不能杀祥云和兰芷,永生永世不能变。
陆长空听完,更是有些无语,哭笑不得地说。
陆长空这算什么誓言嘛。
陆长空我怎么可能会杀了你和兰芷,我保护你们还来不及。
程兰芷轻轻拉了拉陆长空的衣袖,笑着说。
程兰芷阿云就是想求个安心,你就随她吧。
宋祥云不依不饶,可怜兮兮地看着陆长空,脸上一副苦巴巴的表情。
宋祥云你就说答不答应吧。
陆长空实在拗不过,看着宋祥云那副模样,无奈地叹了口气。
陆长空答应你啦。
说着,伸出小拇指与宋祥云拉钩。
宋祥云这才转忧为喜,可转瞬又看向程兰芷,眼睛亮晶晶的,说道。
宋祥云还有阿芷你,我们三个一起拉钩。
程兰芷先是一怔,旋即展颜,眼中满是温柔笑意,伸出小拇指与他们勾在一起。
程兰芷好呀,咱们三个一起。
宋祥云兴奋地晃着三人拉勾的手,大声说道。
宋祥云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变谁是小狗!
宋祥云天地为证,咱们三个,永生永世都是最要好的,谁都不能伤害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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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逃过一劫,还请主上责罚。”
神秘人,“呵,废物。这么好的机会还能让他逃走了。”
“主上息怒,请再给属下一些时间。属下定能取他性命,让他死于此劫,再难复生。”
神秘人,“罢了,他毕竟是六界唯一的金麒麟,哪怕这一次毫无法力和记忆,他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切记,谨慎行事,不要让他察觉到任何异常。否则,万一杀他不成,待他记忆一恢复,说不定会坏了本座大事。”
“是,属下谨记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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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点:陆府
陆长空坐在床榻上想要系好里衣的绑带。然而,手上的伤痛让他动作艰难,绑带在他手中显得格外不听话,费了好大劲也没能系好。
就在这时,房门被轻轻推开,陆父走了进来。看到儿子吃力的模样,陆父快步上前,默默地接过陆长空手中的绑带,细心地帮他绑好。
陆长空爹……
绑好后,陆父看着儿子,关切地问道:“手上好些了吗?”
陆长空药效很好,我觉得好多了。
陆父暗暗松了口气,“那就好。兰芷呢?”
陆长空我让兰芷回府休息去了。
陆长空她为我忙前忙后,整个人都憔悴不少。
陆父点了点头,目光如炬,盯着陆长空问道:“你觉得此事是何人所为?”
陆长空回想当时摸到黑衣人的护甲很是特殊。
陆父,“刑察司的护甲,难道是冯都尉?”
陆长空冯都尉素来与二皇子交好,二皇子向来看不上我们陆家。
陆长空想必此事应该就是二皇子的手笔了。
陆父冷哼一声,“这个人竟然胆大包天到如此地步。”
陆长空爹,如今几位皇子都长大了。
陆长空立储之事上……爹没参与吧。
陆父听闻,眉头不易察觉地皱起,目光闪过一丝复杂,却并未应答。
陆长空见父亲这般反应,心中不禁一紧,愈发焦急起来。
陆长空当下朝局风云变幻,陆家又在风口浪尖之上。
陆父转身打断了陆长空说道,“这件事……为父心里有数,你只需要养好手伤,皇家武试在即,众叔伯都对你寄予厚望,你可要多加努力呀。”
陆长空未回应,只是抬起自己的手,看着那仍缠着绷带、隐隐作痛的伤处,眉头轻蹙,心中五味杂陈。
陆父见他如此,知晓他心中压力不小,便放缓了语气,继续说道:“对了,三皇子差人给你送了一些名贵的药材,日后你若见了三皇子可要好好拜谢。”
陆长空宁王殿下?
陆长空有些惊讶,不禁脱口而出。在他印象里,三皇子虽性情温和,却甚少与自己这般臣子私下往来。
陆父点点头,解释道:“此事你还不知道吧,是宁王殿下将你和兰芷、祥云送回陆府的。当时场面混乱,你又昏迷不醒,没注意到。”
陆长空他怎么会知道……
陆长空心有困惑,忍不住喃喃自语。
宁王殿下平日深居简出,怎么会恰巧出现在自己遇袭的地方,还施以援手。这其中诸多蹊跷,让他不得不心生疑虑。
陆父摆了摆手,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好了,别多想,好好修养吧。”
陆长空应下了,可待父亲离开后,他靠在床头,若有所思。
陆长空(心想) 宁王殿下的出现究竟是巧合,还是背后另有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