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付清鹤突然起身，挡在女掌柜跟前，比起女掌柜，沈妙妙更可恨，他开口道：“沈妙妙，你到底想干什么？”

沈妙妙一只胳膊撑着脑袋，饶有兴趣地看着付清鹤，问道：“哟？舍得说话了？”

付清鹤倔强地抿着嘴巴，一言不发。

沈妙妙起身，一脚踩在女掌柜手上，带着威胁的意味开口道：“说话。”

付清鹤狠狠地咬了一下嘴巴，然后笔直地跪在地上说：“奴知错。”

沈妙妙一脚踹在女掌柜肩上，女掌柜趴在地上，不敢喊疼。

沈妙妙半跪在付清鹤身旁，搁在他穿着的单衣摸他的背，身上条条棱棱的被鞭笞的伤口，一直延伸到小腿根部。

“她对你下手这么重，为何还要护着她？”

“重？不及皇家的万分之一。”

沈妙妙愣住了，眼中充斥着泪水。付清鹤看着她，有一瞬间的恍惚，上一辈之事，或许与她无关，可他也不会再像曾经那样对她欢喜。

沈妙妙指了指床，说道：“你，趴床上。”

付清鹤冷笑一声，又想是自嘲。手上动作却乖乖的，趴在床上。

他一个手紧紧地抓住木床边缘，嘴巴狠狠地咬上另一个胳膊。之前每次被打，他都是这么熬过来的。

沈妙妙一巴掌呼他屁股上，怒道：“别咬胳膊。”

付清鹤松开胳膊，她是在担心自己吗？很快这种想法就被另一种想法代替了，她不过是想让自己承受不了对她投降罢了。

“裤子脱了。”沈妙妙开口。

付清鹤不可思议地看过来，眸中很快露出屈辱的泪水。

“好，你们都退下吧”沈妙妙叹了口气。

只留下了付清鹤。

沈妙妙一把扯过他的衣服。

付清鹤不再挣扎，闭上眼睛默默流泪。

感受到身后冰冰凉凉的触感，他反应过来，她在给他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