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的叶倾晚并不是一个独立的女孩,她喜欢交友,却又不愿意去交友,宁愿跟在哥哥的身后,因为这样子她也能交到朋友。
可她也很叛逆很喜欢与父母对着干,哪怕是哥哥惹她生气了,也要闹上三四天才能消气。
也很执着,在一次服装比赛中展现得淋漓尽致。
她决定制作一个复杂且完美的服装模型,材料备齐后,便一头扎进了工作间,时针悄然划过午夜,工作台上散落着大量的布料,她的眼神里闪烁着不屈的光芒。
每当遇到难题,眉头紧锁,嘴角却挂着一丝倔强的笑。
夜深人静,只有缝制衣服沙沙的声,和她偶尔因挫败而发出的低咒交织在一起。
窗外月光如水,照在她越发坚定的脸上,仿佛连时间都在为她这份不顾一切的执着让路。
她喜欢一切困难的事情,每当完成一件事,便会让她觉得人生很有成就感。
可是陆晚清不是这样的。
她很感性,泪水常常不经意间盈满眼眶。
一次雨后,她漫步在湿润的小巷,脚下是斑驳的青石板路,两旁是古老而湿润的砖墙,雨滴沿着屋檐轻轻滑落,滴答声在静谧中回响。
她忽然停下脚步,凝视着一朵在石缝中顽强绽放的小花,花瓣上挂着晶莹的雨滴,像是天空落下最温柔的泪滴。
只是觉得那朵花与自己很像,父母不合,还接触了不该接触的地下城交易。
但时常又很冷静,每当关键时刻总能保持头脑冷静,并深疏熟虑所发生的事情,从中这次获得少数的线索。
有朋友,却也不多,这遇到麻烦时又不太愿意去找人帮忙。
她更喜欢呆在画室,只有在那里才能感觉到片刻的安心。
遇到麻烦的事情,第一的想法是逃避。
不喜欢麻烦,时常会想到放弃。
就像一阵风吹过,画室里的颜料和画纸轻轻摇曳,仿佛在诉说着她的犹豫与挣扎。
她的眼神中总会流露出一丝疲惫与无奈,手指轻轻摩挲着画框,心中那股想要逃离的情绪愈发强烈。
就算是现在,陆晚清的灵魂在叶倾晚的身上,她们的性格也只融合了一点。
终究无法果断去处理问题,犹犹豫豫,可原主的固执却加到了身上,让她没有完成这件事时,会克制不住的想再去一遍。
就像如今,已经是第三次吃闭门羹了。
按照原主来,肯定会每天都来一次,直到门开了为止。
可她不一样,第三次了,她只会再来最后一次,第四次还是招拒绝的话便不会再来了。
毕竟林逸表示的很明显,如果是来问那件问题的,你永远都会被赶出去,但如果只是闲的无聊来串门,大可以放你进去坐坐,当然,进去了也不能提那件事,否则还是会被扔出去。
做客是可以,谈事,那就考虑考虑你的脸皮厚不厚。
身后的人还在叽叽喳喳,叶倾晚实在是受不了了,走着走着突然间停了下来。
身后的人被吓了一跳。
“干嘛突然停下来?”江凌霄疑惑问道。
叶倾晚并没有回答他的这个问题,也没有转过身来,沉默了一会,当仇渊想上前查看是怎么回事时,对方突然间开口了。
“你是谁?目的真的只是拯救我吗?”
叶倾晚说完,二话不说便往前走,这次的脚步加快了,因为太尴尬了,有点像中二台词。
江凌霄与仇渊听了这话当场一愣。
仇渊很明确叶倾晚并没有觉醒,也不太可能知道现在的情况,更不会清楚与江凌霄所做的事情是不是真的在拯救。
现在是去找重生回来的人了解情况,无论如何也扯不上江凌霄。
更不可能知道他们做了什么。
按照现在的情况,可能不是三年便可以完成这次的赌局,当中的变数太多了,导致一切都开始提前。
很显然,江凌霄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俩人不约而同的对视一眼。
“裴靖羽。”
“裴靖羽。”
异口同声的说出了一个名字。
是了,只有他了。
“现在的情况有点复杂,裴靖羽不属于这个世界,你我想要找到他,其中的问题就有不少,要么它与我一样存在于空间,要么……”
仇渊说到一半停了下来。
“要么这个世界已经被他掌控了,是吗?”江凌霄一下子就明白了对方想说的。
仇渊点了点头,眼神有些复杂。
“唉~”江凌霄叹口气:“别想那么多,他总不可能来针对你。”
转而又想到了什么事:“等一下,他是被诅咒的人?”
原本复杂的仇渊,不知不觉露出了个苦笑。
“那招了!”江凌霄咬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