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干嘛呀?”
叶倾晚气呼呼的坐在车上,眼神忧郁。
结果下一秒就被敲了敲脑袋:“我干嘛?你说呢?”看着捂着脑袋一脸哀怨的叶倾晚,叶寒笙恨铁不成钢的握紧拳头:“你说他才认识几天就如此亲密,也不怕他是坏人把你拐了?
女孩子家家的,在外要学会保护自己,之前和宋肖彦走的那么亲密,现在又和那羽毛走的那么亲密,
怎么?见一个爱一个?
这就算了,爱就爱吧,你不要贴上去啊!”
叶倾晚撇了撇嘴:“知道了……”
叶寒笙一脸不信,但也不好在说些什么,终究是长大了,不再是以前那懵懂无知的她,也不需要他无时无刻的关注。
突然让他有一丝丝的失落,但很快这个念头就被抛在了脑后。
经过这一段小插曲,后面的人也陆续赶来,在江凌霄与仇渊上车的一瞬间,俩人都同时愣住了,满脸写着不可置信,但很快又像个没事人一样坐下。
“都到齐了,那就出发吧!”
车辆缓缓启动,沿着蜿蜒的山路前行,窗外风景如画,郁郁葱葱的树木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仿佛在低语。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斑驳陆离的光影,车内一时明暗交错。
叶倾晚轻轻靠在座椅上,眼神望向窗外。
而江凌霄则目光锐利,不时扫视着周围,似乎在确认着什么,在与裴靖羽对上视线的一瞬间,瞳孔不由放大,心中一凛。
他清晰地捕捉到裴靖羽那细微的动作。只见裴靖羽的嘴唇翕动,无声地吐露出几个口型。
虽然无声,但江凌霄仿佛能读出其中的含义,那是一种挑衅,又或是某种暗示。
随后,又见裴靖羽的嘴角渐渐上扬,勾勒出一抹疯狂而诡异的笑容,那笑容在斑驳的光影下显得尤为阴森,他的眼神骤然变得冰冷,如同冬日里最凛冽的寒风,直刺人心,让人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车内原本轻松的氛围仿佛被瞬间凝固,一股莫名的紧张感悄然蔓延开来。
车内其他人或低声交谈,或静静望着窗外,并没有发觉他俩的异常。
随着车轮的转动,缓缓向前。
“怎么了?”
仇渊拍了拍江凌霄的肩膀,小声问了一句。
江凌霄回神,观察了一下其他人,才不慌不忙的在仇渊耳边回答:“……裴靖羽说,别拦他,否则死。”
“果然是他搞得鬼。”
仇渊咬牙。
“先别急,我们暂识还不清楚他到底想干什么,最为保险的方法还是配合他的好。”眼神漂向最后面的人:“而且现在还有一个棘手的事情,我明明已经清楚了有关于她的一切,为何还会出现在这里?”
随着江凌霄的视线像车后座看去,一个内向、不安的女孩低着头,仿佛与周围的世界隔绝。
她身着一件简单的白色T恤,搭配着一条略显宽松的蓝色牛仔裤,脚踏一双干净的白色运动鞋,整个人显得格外朴素无华。
细碎的发丝轻轻垂落在额前,遮住了她那双略显迷茫的眼睛。
她的双手不自觉地绞在一起,指尖微微泛白,透露出内心的紧张与不安。
偶尔,她会偷偷抬头,用那双清澈却带着一丝惶恐的眼眸,快速地扫视一下周围,随即又迅速低下头,仿佛害怕被人发现她的存在。
“陆晚清。”
“是。”他有些烦躁的抓了抓头发,看向仇渊:“如果她是陆晚清,那叶倾晚是谁?”
“……”
俩人想了一路,却始终不明白对方想做什么。
江凌霄眉头紧锁,目光不时瞥向那个名叫陆晚清的女孩,她依旧保持着那副低眉顺眼的模样,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车窗外,风景迅速倒退,阳光时隐时现,车内光影交错。
仇渊的手指轻轻敲打着座椅,发出“笃笃”的声响,一时之间也不明白。
在看向叶倾晚。
叶倾晚坐在前排,阳光偶尔穿透树叶的缝隙,在她脸上洒下点点金光。
她正开朗地与周围的人聊天,脸上洋溢着明媚的笑容,完全没有了之前的性格。
她的声音清脆悦耳,手舞足蹈地比划着,讲述着某个有趣的经历,周围的人都被她的情绪所感染,不时发出阵阵笑声。
不由的让他嘀咕:“你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