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是这样一回事。那这么说来你和莉莉的矛盾是源于她的朋友啦?”达芙戴尔问,他们三个人并排走在回格兰芬多塔楼的路上(詹姆坚持要回去放下他的书包),达芙戴尔被他们两个人挤在中间。
詹姆想也没想就回答道:“可以这么理解吧。我很惊讶你居然不知道这件事情!太过分了,达芙戴尔,连西里斯都知道!”他面前的旋转楼梯在说完这句话时急速转了个方向,要不是莱姆斯及时发现并拉住了他,恐怕他现在已经在被送去校医院的路上了。
“你走路时注意点吧,先生!”达芙戴尔说,现在他们正在楼梯口焦急地走来走去,“我猜西里斯会知道这件事是因为在列车上的时候你已经告诉他了,而那时候可怜的我正睡得香甜。而且我只是你的朋友,又不是你身上的挂件!我现在连斯内普是谁都不知道。”
“明天早上是有史以来第一节魔药课,那时候你就能看见讨厌的鼻涕精是怎样的嘴脸了。”詹姆说,“而我们现在首要的任务是先回到格兰芬多塔楼拿隐形衣,等到我们从格兰芬多塔楼出来之后我就可以跟你详细介绍一下鼻涕精了。”
回到格兰芬多塔楼的路上他们路过了魔药课教授斯拉格霍恩教授的办公室,大门敞开着,达芙戴尔朝里面望了一眼:数不清的瓶瓶罐罐、一口正在煮东西的坩埚、还有几罐看起来像是糖果的东西。
“我很高兴你至少还记得我们今晚有事情要干,詹姆。”他们三人刚穿过走廊,抬头就看见西里斯正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手里捧着一份报纸。他看见三人来了之后并没有站起身来,反而还调整了一下姿势,现在的他几乎是整个人躺在沙发上。
达芙戴尔不知道他还看报纸,她走过去看了一眼,(西里斯见状又将那份报纸扔在了沙发上,看样子这份报纸是格兰芬多的某一个人的。)他手里的是《星期天预言家报》,达芙戴尔以前从没听说过这东西。过去在布莱克家,他们从不看报纸。
“这都要从那节罪恶的魔法史课说起,我根本没想到会这么催眠。”詹姆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拿上了隐形衣,他招呼三个人赶紧聚到他身边。“你知道吗,你妹妹居然不知道鼻涕精!”他捅了捅西里斯后说道。
“这有什么的,又没人跟她说过。”西里斯说,“你总不能指望她像占卜课教授一样未卜先知。”
达芙戴尔忽然被最后一句话激起了兴趣,她问:“占卜课的教授真的能未卜先知?你是怎么知道的,西里斯?”
“实际上,霍格沃茨的占卜课一般通过某种仪式或工具来教学,但我认为这是一门很不严谨的学问,因为占卜课的教授看起来都有一套相当特别的思维方式。”这句话是由莱姆斯说的。
西里斯瞥了他一眼,后说道:“差不多。”
“那这么说来占卜课其实很无聊啦?跟胡编乱造有什么区别,不过先知我倒是听说过几个。”詹姆说这话时是背过身来的,他再一次没有注意到前面的路。同样,又是被莱姆斯拉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