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虚也就只有一瞬间,对着个虚弱到过分的人下手也确实是不太好,但谁让咱们妖王眼尾红红的惹人垂涎欲滴,唇瓣泛白干涩,特别想让人帮他润一润呢
槐序“殿下你别说,花魁姐姐真的没有你”
梵樾还在仔细倾听槐序的话,就被眉心微凉的触感而吸引
槐序“勾人”
剩下的话梵樾是听不见了,槐序指尖的神力一点点注入进梵樾的体内,他胸口那一点七星燃魂印若隐若现,星是亮了,但到底烧灼了神魂没有那就只能问问槐序和梵樾了。
梵樾昏睡过去,深入骨髓的疼痛也被渡入体内的神力所缓解,攥紧的拳头、紧皱的眉都随着消散的疼痛归于和缓,槐序的指尖抚过梵樾脖颈上的青筋
指腹轻颤,槐序拂袖而去。
天火推门来看,榻上只余梵樾在熟睡中,平时的皓月殿主稍有风吹草动都会被惊醒,而今天推门而来的天火已经站在塌前半晌,梵樾依旧在沉睡。
一阵风袭来,天火下意识抽出天火棍
槐序“你再戳使劲点,你家殿下的房顶可就漏风了”
天火默不作声的递给槐序一瓶酒
槐序“今天的天火好大方”
天火“以后喝酒不要偷拿了”
槐序“可是偷来的才最好喝啊”
藏山“你不好奇殿主身上的东西吗?”
槐序“藏山,妖吓妖也是会吓死人的”
藏山“我不信会吓死你”
槐序“你信不信也要有礼貌啊”
藏山“你刚才摸殿主的时候……”
藏山在槐序恐怖的眼神中闭上了小嘴巴,默默地看向天火。
天火一脸的无奈
槐序“辛苦你了,天火”
天火“还好,虽然耿直了一些但功夫还是不错的,不会轻易被人打死了事”
槐序“那确实可以算得上省心了”
槐序原本还想着在天火那再讹诈几坛酒呢,却听见屋内传来一声极轻的哼喘,槐序身形一闪,天火、藏山也跟着进了屋内。
天火一进来就想自戳双目,她家殿主才醒,那女人就剥削她家殿主
天火“槐序,殿主才醒,你……”
槐序疑惑地回头,眼神不解的询问天火什么意思,藏山嘴快且憨直不懂弯弯绕
藏山“轻点祸祸”
槐序“不是,我没祸祸他啊”
槐序“他才睡了一会儿,醒了我就蹂躏他”
槐序“我还是不是人了”
藏山“你本来也不是人啊”
槐序百口莫辩,嘴巴张张合合的半天没吐出一个字
天火跟藏山就看着槐序正对着他们殿主捅捅咕咕的,半天也不转回身
天火跟藏山看不见,不代表正对着的槐序的梵樾看不见,他眼见槐序的指尖溢出一滴带着金丝的血珠,他震惊下握住了槐序的手腕
槐序指尖上抹过那一颗血珠,缓慢地涂抹于梵樾苍白干裂的唇瓣之上,梵樾感受着那一抹温软从他一侧唇角抹到另一侧唇角,槐序只是涂了下唇
槐序“抿一下”
刚发作过的妖王殿下不是一般的听话,槐序一个指令,妖王一个动作,让抿一下,妖王殿下自然地抿了下唇
槐序“好乖”
槐序的左手拇指合食指又捏了下被梵樾握住的右手食指上的伤口,又滚出一粒带着金丝的血珠,这滴血珠怎么看都比刚才那滴要莹润一些
梵樾忽的就想到了什么,抿紧了嘴唇。
槐序“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