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岚姐说西郊边有个笼涡小辈解决不了,他和雅临哥在外地赶不回来,我去……”
闻时还没听完,电话另一头忽的挂断了。
闻时:“……”.
回拨了几次都无人接听,他不爽的皱眉,正想再播,后面传来尘不到的声音。
“别打了,说不定就是去解笼了呢。”
闻时坐在沙发上扭头看他。
“这样看着我作甚?”
说着捏上自家雪人的耳垂,直到指腹的温度变热,那红到耳根才松了手。
“走吧,找你弟弟去。”尘不到带着些许笑意。
闻时“啧”了一声,老老实实跟在尘不到后面。
到了西郊,闻时微不可查地抿唇,他转头看向尘不到:“我上个月才来过,笼涡。”
尘不到听见愣了一下,温声说:“先进笼。”
他们进笼后却发现,笼主是失控的。
夏樵就站在不远处,死死护着几个普通人和一群受伤的张家小辈。
闻时下意识甩出几条傀线将笼主缠住。
“怎么回事!”
“不知道!我进来时就是这样!”夏樵在一旁艰难的喘息,他纳闷的说:“明明我上周才来过这。”
尘不到挑了挑眉。
“解笼来的?也是笼涡?”
夏樵没反应过来,呆呆说是。
尘不到又看向躲在夏樵身后的一群人,一身伤,一身血。
倘若进来时,笼主就是这般,倒算幸运。
他走近,“你们灵相不稳,要快些出去。”
闻时微微侧头。
一个无病无灾的地方为什么会频繁出现笼涡?那么多尘缘是哪来的?
回到松云山,闻时思索着今天发生的事。
今天这笼明明是小,尘缘却不似,闻时将疑问说给了尘不到。
“事有蹊跷,告诉你几个师兄吧。”
“嗯。”
隔天,沈家别墅。
几个人凑一块,你一言我一语,总算总结出几个疑点:
西郊这几个月出现的笼占了天津三分之一且都是笼涡。
本该是很小的笼,却有着与之毫不相关之人的尘缘。
那的笼主意识比一般的更加凶厉,加上身上带着不属于自己的记忆。
最重要的是无病无灾,突然死亡平台上却从未报道过。
而一旁在网上查询资料找切入口的夏樵也抬起头,他说找到“暗网”那边有声称“以综艺形式调查天津西郊异常的话题,官网里有一个报名渠道,说是考核通过……
其余人越听越不对劲,顺着网站往下翻,发现在底下的都不是什么普通人士。
这下除了某位资历最深的,其余人都多多少少有些疑惑。
闻时面无表情的看着轻笑出声的尘不到,听见他说:“这几年出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部门,集结了除我们这一脉外几乎所有特殊人群,主张……为人民服务。”
“也‘解决’了不少笼。”
闻时愣住了,不是判官也能送走那些尘缘吗?
卜宁等人也反应过来了。
“师父他们所谓的解笼是直接将笼主绞杀吗。”所有人都不太想认同这个观点。
可尘不到点头说是。
“他们是不懂。”尘不到拍了拍闻时紧绷的手指,也安抚着所有人。
他们不懂,以为那是什么不好的脏东西。
那些尘缘终是无处安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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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老福特搬运过来,同样是我的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