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尘在她们交错的呼吸间浮动，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牵引，缓慢地缠绕上西西莉亚的指尖，又顺着弗莱明的锁骨滑落。
弗莱明的唇仍微微张着，像是还想说什么，可西西莉亚没给她机会。
她扣住她的后颈，再次吻上去，比之前更凶，更不留余地。
弗莱明闷哼一声，手指下意识地抓紧她的肩膀，指甲几乎要陷进皮肉里。
“你……”她喘息着偏开头，可西西莉亚的唇已经追了上来，咬住她的下唇，轻轻一扯。
“我说过的，”西西莉亚低语，声音里带着某种危险的愉悦，“想停的话，就推开我。”
弗莱明的睫毛颤了颤，呼吸乱了。
她的指尖在西西莉亚的衣领上蜷缩了一下，最终却只是更深地陷进她的发丝里。
“你明明知道我不会。”
也不敢。
西西莉亚轻笑，指腹擦过她的耳垂，感受到那里微微发烫的温度。
幽灵不该有体温，可弗莱明的皮肤却在她掌心下渐渐升温，像是被某种执念点燃。
“那你还问？”
弗莱明没有回答。
她的目光落在西西莉亚的唇上，又缓缓上移，对上她的眼睛。
灰蓝色的瞳孔里映着细碎的星光，像是某种濒临破碎的梦境。
西西莉亚的拇指按在她的唇上，轻轻摩挲。
“你在发抖。”
弗莱明别开脸，可西西莉亚的手指已经扣住她的下巴，迫使她重新看向自己。
“害怕？”
“不。”弗莱明的声音很轻，却带着某种固执的倔强，“我只是……”
“只是什么？”
弗莱明没有回答。
她的手指滑向西西莉亚的腰际，指尖轻轻擦过衣料下的肌肤，像是试探，又像是某种无声的邀请。
西西莉亚的呼吸微微一滞。
她觉得现在该说点什么，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思来想去，倒是有一句叶听羽曾经提到过的台词很是合适——
“女人，你在玩火。”
弗莱明终于笑了，唇角微微扬起，带着某种近乎挑衅的弧度。
“那你呢？”她轻声问，“你敢吗？”
西西莉亚的眸色骤然暗了下去。
弗莱明突然惊觉自己说错了话，一时间有些无措，“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下一秒，西西莉亚却猛地扣住弗莱明的手腕，将她按倒在虚空中漂浮的星尘之上。
弗莱明的红发在身下散开，像是燃烧的火焰，而她的瞳孔微微扩大，呼吸急促起来。
“我敢。”西西莉亚俯身，鼻尖几乎贴上她的，“这一次，我不会停。”
弗莱明的喉间溢出一声极轻的笑。
是她忘了眼前人本就与众不同。
“我赌的就是你不会。”
西西莉亚的指尖划过她的颈侧，感受到脉搏的跳动——幽灵不该有心跳，可弗莱明的血管却在她的触碰下微微震颤，像是某种濒临失控的预兆。
“你真是……”她低语，声音沙哑，“无可救药。”
弗莱明仰起脸，吻上她的唇角。
“那你呢？”她轻声问，“你救我吗？”
西西莉亚没有回答。
她只是低头，彻底封住了她的唇。
星尘在她们交缠的呼吸间炸裂，化作一场无声的雨。
远处，镜面碎裂的声音仍在回荡，可此刻，她们的世界里只剩下彼此的温度、喘息，和某种近乎绝望的沉溺。
弗莱明的手指深深陷入西西莉亚的后背，像是要将她揉进骨血里。
而西西莉亚的掌心贴在她的腰际，指尖微微用力，像是某种无声的占有。
“西西莉亚……”弗莱明喘息着唤她的名字，声音里带着某种近乎破碎的颤抖。
“我在。”
“别让我后悔。”
西西莉亚的唇贴上她的耳垂，轻轻咬了一下。
“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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