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从哪听说呢?是从遥远的过去?还是从不久的未来呢?
原来……不是谎话的谎话,也需要谎话来圆——
南胥月的目光陡然变得锐利如刀,他静静凝视着你,那眼神中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指责与寒意,仿若在审视一个十恶不赦的罪人。斗笠下的你,心头一窒,急忙敛了目光,你承受不住这样沉重而冰冷的眼神,它就像是一把无情的剑,直直刺向你的内心深处,让你无所遁形。
你试想,当你直面这双犀利而凉薄的眼睛时,心中会涌起怎样难以抑制的痛楚。那双眼,似能洞穿灵魂却又透着无尽的冷漠,每看一眼,都仿佛有把锋利的刃,在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轻轻划过,留下一道难以愈合的伤痕。
所以……
你看吧
无论是人、神,还是妖魔,唯有自我欺骗方能寻得那一丝快乐与安心。在这浩瀚世间,似乎所有的生灵都难以逃脱这一怪圈,明明知晓真相或许更为重要,却依然不由自主地选择用谎言蒙蔽自己的心,只为了那片刻的安宁与欢愉。
你没有开口,仿佛整个人在刹那间隐入了空气之中,不是不想回答,而是似乎陷入了某种难以言说的境地,沉默在此刻成为了唯一的回应。然而,身前的人并未因此罢休,反而步步紧逼,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支利箭,直直地向着你射来,话语中的压迫感如同实质般地笼罩着你。
南胥月见你回避,步步紧逼“姑娘一直不肯以真面目示人,是有何难言之隐呢?”
你正欲端起茶杯轻啜一口,以掩饰内心的慌乱,却没料到他竟如此紧逼不舍。这突如其来的压迫感令你的动作猛然停滞在半空,茶杯被握在手中,仿佛成了唯一的倚靠。你不敢抬头直面他的目光,只觉得指尖不自觉地收紧,仿佛下一刻,手中的茶杯便会承受不住这份紧张而碎裂成无数片。
封遥在外架着马车,听到这些话时,她的手不自觉地攥紧了缰绳。那股紧张的情绪如同实质般从她身上蔓延开来,使得她下意识用力拉扯缰绳,这一动作令整个马车陡然颠簸了一下。她心头猛地一紧,紧张的情绪如潮水般将她淹没。
松开手指,任由茶盏悬在掌心,轻轻抿了一小口。茶水滑过舌尖,却丝毫品不出那熟悉的清香,因为此时心中满是苦涩,那滋味如同潮水般涌来,将味蕾彻底淹没。
万念“从我出生起,从我的而后穿过我的脖颈蔓延至我的肩末,有一拦颈裂,大家都说我命不久矣。”
万念“我活不长的,所以我是谁,我知道什么,都影响不了任何人。”
只见阿宝此时怯生生地躲在慕悬玲身后,或许是因为你此刻流露出的气息太过阴鸷邪异,让这个平日里胆大的孩子也不由得生出浓重的惧意,往日的勇敢仿佛被这股气息吞噬得一干二净。
南胥月静静凝视着你,他的眼神中虽没有恐惧,却罕见地浮现出一抹心疼。而此刻的你,并未察觉到这转瞬即逝的情绪波动。他将这份复杂的情感悄然收起,不再提及那些令人心绪难平的往事,只是轻轻转移了话题。
交谈中,你得知他们有一个共同的朋友 谢雪臣。
南胥月看着正在被阿宝撒娇的慕悬玲,眼神低垂,深情中又带着期待。
南胥月“其实,我曾卜过一卦,今日会在此重逢一位故人,我等了许久,差点以为就见不到了。”
你的眼神有意无意地避开了他的方向,可他的话语却如同利箭一般穿透了你的心房。他就在你的面前,诉说着对另一个女子的思念,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重地敲打在你心上。这怎么可能接受得了呢?你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的,心中满是失望与痛苦,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将你紧紧压迫,让你几乎喘不过气来。
慕悬玲“那你现在见到了吗?”
南胥月的眼神骤然从满怀希望转为深深的失望。就在慕悬玲说出那句话的刹那,这转变如同锋利的刀刃划过他的心田。他清楚地意识到,慕悬玲已将他彻底遗忘,往昔的记忆在她心中仿佛从未存在,干净得像从未有过交集。
——————回朔过去——————
明月山莊
皑皑白雪如轻絮飘落,为这座山庄披上一层银装。庭院中,南胥月身着一袭青色长袍,衣袂随风轻扬,却难掩那份单薄。他静静地坐在廊下,手中紧握着一根乌木拐杖,杖头雕刻着精致的云纹。盘起的发髻一丝不苟,几缕青丝垂落在耳边,更显其面容清瘦。他的目光穿透漫天飞雪,望向远方,那眼神中既有历经沧桑后的淡然,又藏着难以言说的忧思。
侍女“那就是蕴秀山庄的南胥月吗,我听说他天生十窍,却遭人暗算,三窍尽毁。如今成了废人啊”
“是啊,真可怜,我见他日日枯坐院中,如此天才一朝沦落。怎么受得了啊。”
“他父亲还到处求医呢。如今求到咱们庄主这里。也不知道咱们庄主能否借出混沌珠救他。”
听着这一切的南胥月,面上仿佛并无波澜,你幻化成灵奴的样貌,走进他身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万念“你为什么一动不动,在这坐着。”
南胥月“我在不能修道了,腿也断了,心情不好。”
万念“可是我看你好像并没有很伤心,只是一个人很无聊,我来做你的朋友好不好?”
南胥月回过头,只见到了你幻化的灵奴的样貌。
万念“我听人说,喜欢很宝贵,你把你的无聊分一点点给我,我把我的喜欢分一点点给你。”
万念“这样,你有了我的喜欢,我也变的没有那么无聊。”
你轻轻侧身,在他身旁的雪地上顺势坐下。不知何时起,你的肩膀已自然地倚靠在他温暖的侧身上。此时此刻,并不需要太多的言语交流,无论是欢笑还是倾诉,在这片静谧之中都显得多余。你们只是静静地并肩而坐,共同欣赏着眼前的雪景。偶尔,他会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糖果递到你手心;而你,则会调皮地抓起一把晶莹的雪花,向着天空轻轻扬起,让那些洁白的精灵在空中飞舞,而后缓缓飘落在他的面前。这样的时光仿佛被按下了慢放键,每一个瞬间都被温柔以待。
——————现在——————
南胥月“见到了,只是她已经把我给忘了。”
万念忘了?怎么舍得望呢?……
记得?慕悬玲又怎么能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