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章

蕴秀山庄

阿宝似是飞奔向你们跑过来落入了慕悬玲的怀抱。随即她叫了身旁的所有人，却没有和你打招呼，你深知你不是什么好东西，却感慨这小宝竟然这么好用，分辨是非的能力还真不是人人都有的。但令你想不到的是她认为封遥是好人，你真是好奇为什么同一个东西它的零件是好的，主体确是坏的。

南胥月“布阵材料准备如何？”

万能人物“材料皆已备好，正在练化中，午后便能完成。”

南胥月“午后？”

南胥月转头看向谢雪臣“那看来，你还要在等上半日了。”

南胥月“不如先回房休息，待你养足精神，材料也就炼化好了。”

谢雪臣“胥月，费心了。”

南胥月“快去歇会儿吧，回了拥雪城，危机四伏，回去之后可有你忙的。”

谢雪臣点头

院中一长亭

谢雪臣准备回房间的路上，慕悬玲从身后追赶过来

慕悬玲“谢雪臣”

谢雪臣“何事？”

慕悬玲“我就说你健忘吧，你还欠我一个答复，那我在问你一次，我跟你一起回拥雪城好不好，”

谢雪臣“慕悬玲，有个问题，我希望你认真回答我。”

慕悬玲“好”

谢雪臣“你是真的想弃暗投明，重新开始吗？”

慕悬玲“你是不是觉得我向来说话真真假假，看不真切，谢雪臣，我并非生来如此，我也有过很真诚，很真诚待人的时候，你相信吗？。可是在暗域光靠真诚和善良是活不下去的，暗域没有怜悯，只尊强者，我只有一路厮杀全副伪装才能活下来，活下来才能去见我想见的人，还我该还的恩，我现在很认真的回答你，我不想在回暗域，我想活在阳光下，你愿意带我走吗？”

你从远处走过，看到南胥月正在听人墙角，你从他的眼睛里看出了伤心和失落，他的眼睛记得情绪已然照进了你的眼中。可他的眼中只有慕悬玲，没有你，他看不到你的伤心与难过。

万念走进“没想到我们南庄主也喜欢听人墙角？”

南胥月转过头望向你，眼中的落寞，没有一丝一毫的消除，显然你并不能附动他的心。

南胥月声音有些冷漠“你不打算和他一起回拥雪城吗？”

万念“你为何以为我要跟他走？”

南胥月“你不是来找他的吗？他都走了，你还留在这有什么意义？”

你虽惊讶，但却也明白，如果不按着这样的剧情发展，那你就没有留下来的理由了，其实无论如何你只是想陪在他身边罢了。

万念你眼望着前方，空洞且无情，语气冰冷“看来南庄主还是不了解我。”

万念“其实爱并不可怕，爱而不得才可怕，我就要他日思夜想的时候脑子里都是我，那才是我想要的，什么厮守终生啊，陪伴啊，毫无用处。见不到，摸不到，才最可怕，不是吗？”

万念“就像……，慕悬玲。你不想将她留下吗？”

南胥月看向你的神情从诧异到高深莫测，再到瞪大双眼，仿佛被你窥探了秘密。

南胥月转过身，恢复那副生人勿近的模样“她以做了决定留不下的，不论是从前，还是现在都留不下。”

————回忆————

明月山庄

南胥月“父亲”

万能人物南胥月父亲“方才你在和谁说话”

南胥月“一个小灵奴”

南胥月“高盟主，不愿借出混沌珠，其实恢复不了十窍也无妨，我还可以做很多事，比如我可以为我们蕴秀山庄做防御……”

万能人物“无妨？你再说无妨？你知不知道，天生十窍何等的实力，何等的荣耀蕴秀山庄衰微，为父多么希望你能够重振山庄可你看看你，如今已然成了一个废人，怎么敢跟我说无妨？”

南胥月委屈，无奈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明明他什么也没有做错。

万能人物“高风栩不会借混沌珠，走吧！”

南胥月收起难过“父亲，那我可以带有刚刚那个小灵奴吗”

万能人物“你在跟我开玩笑吗？毁了三窍你就是个废人，一个没有用的人，你凭什么和仙盟盟主提要人？”

万能人物“你……哎……”

南胥月失去了父亲的搀扶，只能依靠着拐杖，身子微微颤抖着勉强站起。他每迈出一步，那拐杖便深深地点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而他的脚步也是一瘸一拐，仿佛每走一步都带着无尽的艰难。你躲在那个无人的角落，目光紧紧地锁定在他身上，眼眸中满是心疼，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痛楚，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做一个沉默的旁观者。你的手掌不自觉地紧握成拳，指节泛白，心中的怒气如同汹涌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地翻涌。你多么想冲出去，将他所谓的父亲千刀万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