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胥月“有灵族入阵,为何没有警报。慕悬玲。”
南胥月他探查到危险“桑岐入侵,你在这等我。”
他只留下这一句话,便开启瞬移阵法,而你根本跟不上他,但又怎么能放任不管呢。
而当你感到之时,南胥月的扇面已然破碎,他口中鲜血喷涌而出,桑岐冲破了归离阵法,南胥月重伤。
你挺身挡在南胥月面前,愤怒如岩浆在体内翻涌。双手不由自主地展开,似要守护身后那纤弱却又无比重要的存在,眼神在瞬间变得凌厉而惊惧,刹那间,双目仿佛被鲜血浸染,透出摄人心魄的红意。手中的黑气如同有生命一般蜿蜒缠绕,迅速将你笼罩其中,宛如黑暗中的帝王披上了战甲。与此同时,天空像是感应到这股汹涌的情绪,骤然间乌云密布,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天雷也在这一刻乍现,似乎要为这即将到来的风暴奏响前奏。
万念“我看谁敢动他。”
万能人物桑岐言语轻浮,仿佛并未瞧得上你“搬救兵是嘛?那一个可不够啊,我帮你。”
桑岐手一挥,暗域的信号便传开了拥雪城。桑岐并未在意你,只是转至一旁,等起了谢雪臣。
你并没有恋战,只是本能的转身去查看南胥月的伤势,他的扇面已碎,对他的身体而言是一个巨大的伤害,你根本不在去想这些人该当如何,转身便带着南胥月离开了,而后面的事,你也以心知肚明。
朽仙阁阁主,趁乱来夺取混沌珠,仙盟伤势惨重,你以为胜利在望,却没想到,混沌珠竟是假的,你这么多年的计划功亏一篑,可这一切都是变数,谁也想不到,混沌珠竟然是假的,而真的混沌珠谁也不知道在哪。
你因为动用了法术,裂痕如同蜿蜒的蛇一般,一点点地生长蔓延,已然延伸至后颈。每一道裂痕的出现,都似抽走了你体内的力量,让你的身体虚弱不堪。你的眼神中不禁流露出一丝失望,原本以为能凭借这点运气顺利一些,却连这小小的考验都无法扛过。如今,你只得选择隐退修养,而这无疑将耗费更多的时间与心力,前路似乎变得更加漫长而艰辛。
梦中
她生于洪荒的混沌之中,梦中的世界中,身无旁人,她一身金缕天衣无风自动,衣摆如同翻涌的时光长河,千万道细丝如发的金线不是刺绣,那是凝固的日冕,那张面容既像雪山初融的第一滴清泉,又如淬炼千年的寒玉,眉眼间流转着不属于尘世的光晕——左瞳深处沉睡着银河坍缩的漩涡,右眼却映着开天辟地时的第一缕晨曦。眉心那道竖痕既非伤痕也不是妆饰,当金芒流转时,能看见洪荒万族的命运在其中更迭。
她转过头,此刻世界静止,只有她在梦中回溯。
神笔万象“反正有你在我身边,日月盈仄,宇宙洪荒,我们会一直在一起。”
南胥月惊醒“不要走,不要走……”
封遥“公子你醒了?”
南胥月“万念呢?万念呢?”
封遥“我本是来给你送药的,没想到竟遇到桑岐袭城,我赶到时,你已经躺在这里,身边唯有这把折扇,至于万姑娘,你昏倒的这些时日,我从没见过,整个拥雪城,也找不见她。”
南胥月拿过破碎的折扇“你知道得而复失的感觉吗?”
南胥月“她的眉眼间与慕悬玲有八九分相似,可最像她的还是万念。”
南胥月“原来。她一直在我身边,原来她才是我的梦中之人。”
封遥“得而复失,人间至憾,其中的苦楚,我自能体会,那梦中之人却不是故人,公子有何打算。”
南胥月“曾有三次,我想护下慕悬玲,却都失之交臂,第一次在少年时,我想要带她离开明月山庄,终未能如愿,可如今她也说从不记得了。”
南胥月“第二次在仙盟审判时,我为她布好了归离阵法欲带她逃脱,可到最后都没有派上用场,其中是万念拦在我身前,不让我沦为众矢之的。”
南胥月“这一次,桑岐来袭,我以为我终能将慕悬玲护下,可到头来,却是万念救下了我。”
南胥月“你说,若这就是命数,为何要我和她的牵绊如此之深,她虽不是我的故人,却是我的梦中人,她一次次将我从深渊拉起,毫无保留的拼尽全力的站在我身前,次次欲要保护我,我竟都看不出,他对谢雪臣的真心到底有多少。”
南胥月“冥冥中,我就觉得自己该守着慕悬玲护着慕悬玲,可到头来确是万念一直在护着我。”
南胥月“如今我却也像谢雪臣那样在二人之间无法抉择,一个是梦中人,一个是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