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四点，贺峻霖的闹钟还没响，他就被身边的动静弄醒了。严浩翔正轻手轻脚地穿衣服，衬衫纽扣蹭出细碎的声响。
贺峻霖“这么早？”（揉着眼睛坐起来）“去看场地也不用天没亮就走吧？”
严浩翔“跟主办方约了五点，”（弯腰帮他掖好被角，指尖划过他的脸颊）“想早点敲定舞台设计，给‘追光者’留个最好的位置。”（顿了顿，补充道）“你的摄影区也安排在第一排，视野绝佳。”
贺峻霖（笑了，拽住他的领带往自己面前带）“严总这是公私兼顾啊？”
严浩翔“不然呢？”（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头）“等我回来给你带豆浆，加两勺糖的那种。”
门轻轻关上后，贺峻霖翻了个身，盯着天花板笑——严浩翔总记得他喝豆浆要多加糖，就像他总记得严浩翔看文件时习惯咬着笔尾。
隔壁房间，刘耀文突然从床上弹起来，张真源被他吓了一跳
张真源“怎么了？做噩梦了？”
刘耀文“不是！”（抓起床头的乐谱，眼睛发亮）“张哥，我想起来副歌怎么改了！刚才做梦梦见你在唱，调子特别顺！”
他光着脚跑到钢琴前，指尖刚落在琴键上，就被张真源拽了回来
张真源“穿鞋！地板凉。”（把拖鞋往他脚上一套）现在才四点半，扰民要扣钱的。”
刘耀文“扣我的零花钱！”
刘耀文固执地坐下，弹起那段旋律，果然比昨天流畅了许多
刘耀文“你听！是不是有野草疯长的感觉？”
张真源（靠在钢琴边，跟着旋律哼起词）“‘追着光，跌跌撞撞也无妨’……对，就是这个感觉。”（拿出手机录下来）“等会儿发给晓晓，让她们练和声。”
宋亚轩的画室里，晨光已经爬上画架。他对着《星光下的合唱》添了几笔，给每个星星都加了圈金边。丁程鑫端着两杯温水走进来，看见画纸上的细节，忍不住笑
丁程鑫“把耀文画得像只扒着树的小猴子，他看见要跟你急。”
宋亚轩“本来就是，”（放下画笔，接过水杯）“昨天他扒着张哥后背抢话筒，姿势比猴子还灵活。”（突然凑近丁程鑫，小声问）“丁哥，你腰好点没？刚才听见你在房间里哼了一声。”
丁程鑫（愣了愣，随即失笑）“你这耳朵比贺儿的相机还灵。没事，贴了马嘉祺给的药膏，好多了。”（看向画纸上的舞台）“今天音乐节，你要去现场画吗？”
宋亚轩“当然，”（眼睛发亮）“我带了便携画板，要把‘追光者’第一次登台的样子画下来——对了，马哥呢？没跟你一起？”
丁程鑫“被江姐堵在客厅了，”（无奈地耸肩）“说要给他加个专访，顺便提提新电影，我怕他跟王姐吵起来，先溜了。”
果然，客厅里传来马嘉祺压低的声音
马嘉祺“专访可以，但别扯无关的人，尤其是林薇薇——她们今天要登台，别用我的名字给她们招黑。”
经纪人江姐：（声音带着点急）“提一句怎么了？现在网友就爱看这个！你是影帝，带带新人怎么了？”
马嘉祺“她们靠自己就能发光，”（声音冷了几分）“上次跟你说的解约合同，律师已经拟好了，你要是再乱安排，我就把三年前你逼我炒CP的证据发出去。”
江姐瞬间没了声。丁程鑫走过去时，正看见马嘉祺挂了电话，眉头还皱着。
丁程鑫“又气着了？”（递过温水）“跟她置气犯不着。”
马嘉祺“不是气她，”（接过水杯，指尖还在发紧）“是气她总觉得新人只能靠捆绑——你当年第一次跳独舞，不也没人带吗？还不是靠自己拿了金奖。”
丁程鑫（笑了，踮脚吻了吻他的嘴角）“所以啊，优秀的人从来不需要依附别人。走，看看‘追光者’醒了没，该去排练了。”
客房里，林薇薇正对着镜子练声，苏晓晓抱着吉他调音，陈瑶在角落里反复练着一个转身动作，额角已经沁出了汗。
林薇薇“瑶瑶，歇会儿吧，”（递过毛巾）“你这动作练了不下五十遍了，丁哥说自然点就好。”
陈瑶“我怕跳错，”（接过毛巾，声音带着点抖）“昨天丁哥教我的时候，膝盖发力还是不对，万一上台摔了……”
苏晓晓“摔了我扶你，”（突然开口，弹起一段轻快的旋律）“大不了我们就改成现场即兴，像耀文上次弹错音那样，张哥不也救回来了？”
正说着，刘耀文抱着乐谱跑进来
刘耀文“晓晓！我跟张哥改了副歌，你听听这个版本！”
他坐在床边哼起来，张真源跟在后面，手里拿着保温杯
张真源“先喝点热水润喉，等会儿排练费嗓子。”
林薇薇（看着他们，突然感慨）你们真好啊，永远都在互相兜底。”
张真源“你们以后也会的，”（笑着说）“上台前紧张是好事，说明你们在乎——我第一次开演唱会，手抖得握不住话筒，是耀文在旁边弹错了个音，故意逗我笑，才缓过来的。”
刘耀文（脸一红）“那不是弹错，是我特意加的花！”
七点整，严浩翔带着豆浆回来时，院子里已经像个小型排练场。马嘉祺帮丁程鑫活动膝盖，宋亚轩对着画板涂涂画画，刘耀文和张真源在教“追光者”合声，贺峻霖举着相机，把这一幕定格在镜头里。
刘耀文“严总回来啦！”（第一个冲过去）“场地怎么样？舞台够不够大？”
严浩翔“比你上次弹钢琴的颁奖礼舞台还大，”
严浩翔把豆浆递给贺峻霖，又从包里拿出几份合同
严浩翔“这是跟音乐节签的正式合约，演出费比原定的高了三成，你们看看没问题就签了。”
林薇薇（看着合同上的数字，眼睛都直了）这……这太多了吧？我们还没名气……”
严浩翔“不多，”（靠在门框上）“你们值这个价——昨天试唱的音频我发给制作人了，他说想给你们做专辑。”
苏晓晓（手里的吉他差点掉在地上）“真的？！”
贺峻霖“比宋亚轩画里的星星还真，”（举着相机拍他们震惊的表情）“严总什么时候骗过我们？”
宋亚轩（突然喊）“快！都站好！我要画张出发前的合影！耀文你别扒着张哥脖子，显矮！”
刘耀文“我不！”（反而扒得更紧）“这样显得我跟张哥关系好！”
马嘉祺搂住丁程鑫的腰，丁程鑫笑着推他
丁程鑫“别靠那么近，贺儿又要拍我们发群里了。”
马嘉祺“拍就拍，”（低头在他耳边说）“反正我们本来就好。”
严浩翔自然地站在贺峻霖身边，看着他调整相机角度，突然伸手帮他理了理衣领
严浩翔“头发乱了。”
贺峻霖（瞪他）“别动手动脚，在拍照呢！”
嘴角却忍不住往上扬，林薇薇、苏晓晓和陈瑶挤在中间，脸上的紧张被期待取代，苏晓晓的吉他弦还在轻轻颤动，像她们此刻的心跳。
宋亚轩举起画笔，手腕翻飞间，晨光、笑脸、吉他、相机、依偎的身影都落在了画纸上。他突然说：
宋亚轩“等‘追光者’火了，我就把这幅画捐给音乐博物馆，标题就叫《出发》。”
林薇薇“那得等我们拿了最佳新人奖，”
林薇薇笑着说，眼里的光比画里的星星还亮
林薇薇“到时候请你们去颁奖礼现场，耀文弹钢琴，张哥唱和声，丁哥跳一段，马哥当颁奖嘉宾……”
贺峻霖“严总就当赞助商，”（接话）“我负责全程跟拍，宋亚轩画海报——一个都不能少。”
严浩翔（点头）“一言为定。”
出发的车停在门口时，刘耀文抱着钢琴谱第一个冲出去，张真源在后面喊
张真源“别忘了带备用琴弦！”
丁程鑫（帮陈瑶拎着舞蹈鞋，低声叮嘱）“上台前深呼吸，想象台下都是我们，别怕。”
马嘉祺（替林薇薇理了理麦克风线）声音放开点，你的嗓音很有穿透力，藏不住的。”
贺峻霖（把相机挂在脖子上，冲严浩翔扬了扬下巴）“走了严总，去看我们的人怎么发光。”
严浩翔（握住他的手，指尖相扣）走，去看属于他们的舞台。”
晨光铺满前路，车窗外的风景飞速倒退，车厢里却热闹非凡。刘耀文弹着膝盖哼新歌，张真源跟着打节拍，宋亚轩在速写本上画下每个人的侧脸，贺峻霖的相机快门声此起彼伏，严浩翔在看舞台流程表，偶尔抬头对贺峻霖笑一笑，马嘉祺和丁程鑫靠在一起看手机，屏幕上是“追光者”的排练视频。
三个女生挤在后座，悄悄握着彼此的手，眼里的期待快要溢出来。
原来最好的奔赴，从来不是孤军奋战。有人为你留好舞台，有人为你调和旋律，有人为你定格瞬间，有人为你站在台下——这些藏在晨光里的期待和陪伴，让每一步前行都充满了力量。
弹幕【弹幕：救命！刘耀文扒张哥脖子那里太甜了！像只树袋熊！】
弹幕【丁哥给陈瑶拎鞋那里！前辈风范拉满了！】
弹幕【严总给贺儿理衣领！我宣布这是今天最苏的瞬间！】
弹幕【女生们眼里的光！我看到了梦想的样子！】
弹幕【音乐节快开始吧！已经等不及看他们发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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