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在第一场比赛中,身材矮小和身材矮小对他有帮助,但现在肯定对他没有帮助。他对自己叹了口气,微微皱起眉头。
一直沉默在他身边的暖阳,俯下身来和他说话。“前面有两个按钮,”他解释说。“这就是我们投票的方式。我假设绿色代表留下,红色代表离开。"
一诺微微点头。所以按钮是他们投票的方式吗?至少,这比把它们都写下来要容易得多。他抬头看向暖阳,他的朋友站在更高的一侧,这是肯定的,这让他有一个很好的有利位置可以看到一诺看不到的东西。但一诺并不在乎他看不到的东西——他想知道一些东西。他需要找出答案。
“你投什么票?”
暖阳眨了眨眼,看起来有点被这个问题打了个措手不及。他转过身来,低头看着一诺,脸上微微皱起了眉头。
“显然是红色的,”他说。“我想离开这个地狱。你投什么票?"
一诺不知道为什么听到暖阳这么说时,他会感到如此宽慰。他很高兴他的朋友是理性的,没有迷失或被贪婪所蒙蔽。他确信这里还有其他人不会在乎他们所目睹的利害关系或恐怖。
当获得大笔现金奖励时,他们会为这笔钱不惜一切代价。人们如何因为自己的自私而失去人性,这几乎令人作呕。
“也是红色的。”一诺咽了口口水。“我想回家。"这个地方是 . . .他摇摇头。他无法恰当地描述它,即使通常很容易用语言来形容。
这个地方是一个屠宰场,他想说,我们都是牲畜。
他吞下了喉咙里形成的肿块。他感到不舒服,就像随时都可能把早些时候和九尾一起吃的早餐吐掉。每当他闭上眼睛,那个女孩被枪杀的画面,那么多人在他面前被杀的画面——这些场景在他的脑海中反复播放。
一阵恶心涌上心头,一诺用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他不想生病,不想在这里,不想现在。
暖阳似乎感觉到他越来越恶心,因为他将一只手放在一诺的肩膀上,稳住了他。“嘿。深呼吸就好了,"暖阳安抚他。“快结束了。一旦这次投票结束,我们就可以他妈的离开这个地方了,好吗?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暖阳捏了捏他的肩膀,一诺虚弱地点了点头。
但是,如果他错了呢?一个唠叨的声音在他耳边低语。
如果大多数玩家投票留下怎么办?然后呢?然后你被困在这里,别无选择,只能参与这些扭曲的游戏。如果,如果,如果——
“一诺,别担心了。”暖阳坚定的声音打断了他黑暗的思绪,驱散了他脑海中的迷雾。“你皱着眉头,看起来快要昏倒了。像那样烦恼对你没有任何好处。有信仰吗?没有人会疯狂到投票留在这个粪坑里。"
一诺希望他能得到暖阳的信任。另一个怎么可能一直这么确定呢?他怎么能对自己的信仰如此坚定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