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段时间,江添和盛望都有点忙得脚不沾地,两人连温存的时间都没有。
这天,江添回到家后,盛望还在对着笔记本敲敲打打,并没有注意到他。
江添把外套挂好后默不作声走到厨房倒了两杯水出来。
直到那杯水碰到盛望的脸颊,他才从工作状态中抽离出来,光看握着杯子的那只手就知道是谁,又细又长又白,尤其是握着他手腕的时候骨节分明....
等等,跑偏了。
盛大少爷把脑子中的邪念赶出去,一边腾出一只手去接那杯水一边说着:"你回来了。"
然后发现江添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盛望疑惑抬头:"嗯?"
就看到江添皱着眉盯着他的手,见他抬头,问"怎么弄的?"
盛望这才发觉自己手背上不知什么时候划了一道,不长,浅浅一道,渗出的血液已经凝固,所以只是看上去有点严重罢了。
盛望不确定道:"应该是刚刚拿东西时没注意不小心划的吧?”
本来没什么感觉,可一旦知道了自己手上有个伤口,就感到一阵轻微的刺痛。
程度不高,但折磨人。
盛望觉得一个大男人一点小伤口就喊疼也太娇情了。
男人的面子有多重要?
盛大少爷给了我们答案。
他看了看自己手背无所谓道"就这么一点小伤口,也就看着吓人了点,不要紧。”
江添依旧站在原地看着他。
两秒后,盛望立马认怂,哄道:“好像是有点疼,要不你帮我处埋一下?"
江添一言不发地将水放到桌子上找了药箱来,抿着唇给他上药。
盛望认为自己大概是疯了,这种时候了他脑子里想的竟然是这样的江添也格外迷人。
等他消完毒贴上创口贴后便迫不及待凑上去耍了个流氓。
江添收拾残局的动作一顿,瞥了他一眼:“坐好。”
盛望“喔”了一声乖乖在沙发上坐好了。
等江添收拾好之后看到的就是坐在沙发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盛望。
他语气缓和了点,问道:"工作还剩多少?”
盛望不满意他这时候还想看工作,但看了眼江添的神情,不情不愿地说:"没多少了,就差收个尾了。"
江添点点头:"好。"
他好了,盛望可不好,在他靠近后又凑了上去。
然后心满意足地得到了一个吻。
工作什么的早就被抛之脑后了,现在他脑子里装的全是他哥,就连最后怎么滚到床上的盛望也记不清了。
只记得江添全程握着他那只受伤的爪子。
双手被江添握在背后在不断的推进中将脸更深地埋进枕头里的盛望心想,
我......靠。
彩蛋:
在盛望睡着后的江添默默将他留下的尾巴给处理了。
第二天不请自来的高天扬,看着因工作完成而无事可做,走来走去就是不坐下的盛望纳闷道:"你干嘛一直走来走去的,不累吗?”
盛望面无表情:"不用你管。"
莫名感受到了世态炎凉,人情冷暖的高天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