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黄的阳光透过窗纸射进了房间中,光影在斑驳的木梁间摇曳,使得房间更显幽暗。。
一张陈旧的木桌横亘在中央,其上摆放着一盘完整的,还未被移动过的将棋。一位身着传统神职服饰的秋狐种静静地跪坐着,她的身影与这寂静的空间融为一体。而她的对面则空无一人,她便也一直那么跪坐着没有任何动作。就连身后的门被拉开,她也只是合上了双眼。
“情况如何?”
“不用杀了她,她是自己人。”阿尔托简单的讲述了一整日的结尾。
“或者说,她可能是我们所需要去寻找的对象。会使用魔法的虚魔种现在可见不着。”
“……”
“几百年了执念就这么深?难道就忘不掉曾经的一切?”
“不能忘,也不可能忘。”
“当了这么久的棋子,但就连棋手也不知道长什么样,有什么意义。”
“棋手你已经见过了,况且还不是一位棋手。”
“……”
身后的门再次被合上。她睁开了双眼看向面前的棋盘,随后伸出右手,下出了第一步。
房间里重新归于静谧,只余下棋子落地时的细微声响,在空气中久久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