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再次进入内室,“女郎军师,在外厅等您。”上前服侍她。
华十点头配合侍女的动作,在整理好衣物后,走出内室来到公孙羊面前。“华十,拜见军师。”声音沙哑难听。
公孙羊第一时间注意到,华十说话的语气,跟资料上显示的边州人,完全不一样。
“不用如此。”扶起华十,“你身上有伤,赶快坐下。”
当公孙羊渐渐靠近华十时,她身上那种难以言喻的突兀感,又一次攫住了他的注意力。
尽管华十已经竭力掩饰,但是在公孙羊眼中,已经全然暴露。
“多谢,军师。”
两人入座后,公孙羊不着痕迹的观察华十,华十大大方方面对他的目光,没有丝毫担心和心虚的表现。
“军师,师傅他现在在哪里,我有要事找他。”
听到华十提起庄寒,公孙羊眼中的悲伤浮现出来,手中停止摇晃的羽扇,眼前之人是故人,临时前心心念念之人,自己对她抱有怀疑,是否对会伤故友之心。
“庄兄他已经离开人世了。”说完他整个人被悲痛笼罩。
华十听到消息,脑袋像是被炸开一样,失去了思考能力,关于庄寒的事情,一幕幕在脑中闪过。
两人的关系可以有诸多形态,彼此对立的敌人,未能缔结师徒之缘,同一个屋檐下的家人,还有些朋友之谊。
这些关系如同交织的丝线,在相处中勾勒出复杂而微妙的图案。
“军师,杀死师傅的人是谁,他是谁的人。”眼角的泪突破眼眶,顺着脸颊留下,之后就再也止不住,泪流满面。
公孙羊将手中的羽扇放在茶几上,从袖里拿出手帕,递给到华十面前。
“杀死庄寒之人,已经被当场击杀。至于他是谁的人,还在调查中。”
“师傅临时死前,可有遗言交代。”华十拿过他的手帕,却没有使用。
公孙羊收回手,回忆庄寒临时前说的话,“他临死前念着你的名字,但是毒性发作太快,只来得及说,见和活字。想来他是要主公见你,保护你活下去。”
华十面上悲伤不已,心中对于庄寒临终遗言,有了大致的猜测。
“请军师带我去见师傅的遗体。”起身对她行礼。
公孙羊赶紧上前扶起,“我带你去。”对身旁的侍女说到,“你去拿披风,给女郎穿上。”
“女婢,明白。”听从的进入内室找寻披风。
…………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别院,去往安置庄寒遗体的地方。
马车上公孙羊坐中间,华十坐在他左边的位置,两人相隔接近两米的距离。
华十先开口道,“军师,华十有两个请求,请您相助。”起身要对他行礼,却忘记是在马车里,直接碰到马车顶棚。
“没事吧!你不用这么多礼,直接说就好。只要在我能力范围,我定帮你办到。”
“多谢军师。”华十坐会原位,“师傅他在世上没有任何亲人,他的葬礼希望军师助我,要师傅体面的离开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