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片土地上,任何触犯法网的阴影,都终将被国家的正义之光碾成齑粉——这是我们给所有犯罪者的最后通牒。”

绪琉希站在监控屏前凝视着审讯室里的陈默。他垂着头,指节捏得泛白,唯有审讯伊始撂下句“叫绪琉希那个臭婊子来”,便再不开口。林宇远推门出来时揉了揉眉心,警服领口歪斜着。
林宇远“这小子油盐不进,点名要见你。”
绪琉希“没事,我去会会他。”
她拍了拍队长肩头,靴跟敲在走廊地砖上发出清脆的“嗒嗒”声。推开门时,陈默正巧抬眼,阴鸷的目光扫过她胸前的警号牌,嘴角扯出抹黏腻的笑,像条吐着信子的毒蛇。
“啪”的金属轻响,台灯被她猛地转向,强光劈开室内的阴影,在男人瞳孔里灼出片刺目的白。
绪琉希“点名要见我,”
她的声音混着灯管电流的嗡鸣,指节敲了敲他面前的桌面。
绪琉希“现在是想交代,还是想继续玩阴的?
陈默喉头滚动,淬着恶意的痰沫刚要喷出,绪琉希已如猎豹般起身——掌心扣住他后颈压向桌面,铁制桌角与他额骨相撞的闷响里,那团秽物飞溅在桌面,又被反压回他扭曲的脸侧。
绪琉希“想吐?”
绪琉希的膝盖抵在他后腰,指尖碾过他肩胛骨缝隙。
绪琉希“我倒觉得你更该学会怎么好好说话。”
掌下的脊椎骨传来挣扎的震颤,她忽然加重力道,听着男人喉间滚出压抑的痛呼,语气却平淡得像在讨论案情。
绪琉希“我们在你柜子里找到了第七个受害人的碎片,客厅地板缝隙里的血迹DNA正在比对——你以为拖延时间有用?”
路人甲“操你......”
咒骂卡在喉咙里,陈默的脸被压得变形,涎水混着血沫滴在桌面。
绪琉希眼皮都没眨一下,冷冷地说。
绪琉希“不想好好说话是吧?”
手又往下用了用力。陈默疼得大喊起来,不到一分钟就求饶。
路人甲“我说!我说!”
绪琉希松开手的瞬间,他瘫在椅子上大口喘气,却在对上她微眯的眼睛时骤然噤声——那目光像把淬了冰的手术刀,剖开他每寸试图藏匿的腌臢心思。
绪琉希“十年前第一个受害人苏丽求你放过时,你也是这么笑的吧?”
她翻开案宗,却不看内容。
绪琉希“现在你有两个选择:要么在这里体面地交代,要么等法医把你收藏的‘纪念品’一件件摆上法庭。”
她微眯的眸中淬着寒芒,像把出鞘的利刃剜进对方眼底。
陈默回瞪着她,后槽牙咬得“咯咯”作响,喉间挤出句从齿缝漏出的“知道了”,唾沫星子混着血丝喷在桌面,在惨白的灯光下泛着暗红。
空气里浮动着铁锈味的沉默。当陈默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得像磨过砂纸,每说一句便偷瞄她的反应。绪琉希听着那些带着病态炫耀的细节,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直到他突然阴恻恻地开口。
路人甲“绪家的掌上明珠,就这么想和组织作对?他们早晚——”
绪琉希“组织?”
她猛地起身,椅腿刮擦地面的尖啸盖过他的话音。门框在掌心冰凉,她却转头笑了,胸前的警牌因为走廊的灯晃出片冷光。
绪琉希“你以为我背后是绪家?”
走廊的风掀起她额发,身后男人的瞳孔里映着她决绝的剪影。
绪琉希“我背后是人民,是法律,是你永远爬不上的青天白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