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长风“风华难测清歌雅”
司空长风“灼墨多言凌云狂”
司空长风“柳月绝代墨尘丑”
司空长风“卿相有才留无名”
百里东君“这也太不押韵了吧”
司空长风“诶呀这是百晓堂发布的公子榜”
司空长风“旨不在押韵而在贴切”
司空长风“讲的呢,是我北离的八位绝世英才”
司空长风“城府极深的风华公子”
司空长风“风雅精致的清歌公子”
司空长风“一口三舌的灼墨公子”
司空长风“狂傲恣肆的凌云公子”
司空长风“容貌绝代的柳月公子”
司空长风“面如黑炭的墨尘公子”
司空长风“才华绝世的卿相公子”
司空长风“以及”
司空长风“空缺暂留的无名公子”
百里东君“你说这么多”
百里东君“那这和柴桑城还有顾家有什么关系”
司空长风“诶此言差矣”
司空长风“这凌云公子啊”
司空长风“姓顾”
司空长风“正是这二公子顾剑门”
司空长风“所以说顾家的这场联姻,新郎官就是凌云公子”
百里东君“这凌云公子听起来是极妙啊”
百里东君“走走走,我们去顾府邀顾剑门来喝酒啊”
司空长风“?”
司空长风“你不会还没听懂吧”
司空长风“我们已经陷入了这场纠纷”
司空长风“你居然还不避着点”
百里东君“既然已经陷入了,那不宣传一下我的酒岂不是可惜”
百里东君和司空长风两个人关上了酒肆的门,各撑了一把伞便走进了雨中,司空长风带着百里东君朝着相反的地方走了出去,绕了许久才终于停了下来,他缓缓道
司空长风“到了”
百里东君一愣
百里东君“怎么就到了?”
司空长风“这是顾府的后院,你以为从正门进,我们能走进去?我敢保证,如果我们走的方向是顾府,那我们走不出那条街。”
司空长风“等一下”
司空长风“有人”
在不远处的楼阁上,果然立着两个女子。她们一个穿着一身白衣,而另一个则是一身黑衣,背对他们而立,身上散发着森森鬼气,她们没有撑伞,但那些雨水却打不到她们的衣服上。她们手轻轻地张着,仿佛手里扯着看不见的丝线。而在二人相距的空问里,忽然出现了一个黑衣男子。那男子不知何时出现,手里拿着一把油纸伞,冲着顾家后院的高墙行去,但他并未和想象中一样翻墙而入,而是慢慢得慢慢得消失在了雨中。
百里东君和司空长风相视一眼
百里东君“鬼啊!”
微微的寒意随着这一场阴柔细腻的雨悄然降落在了这座精致的城池,泥土的芬芳随着细雨不断的敲打逐渐在这座城池弥漫开来,水汽氤氲而上。柴桑像是变成了一个美丽而慵懒的女子,让人只望一眼,便能醉心其中。但是这样的天气,不应该喝酒,更不应该独饮。秋意袭人,易伤身。
楼阁厅内的男子却一杯一杯地喝着酒,他靠着柱子躺在地上
“公子,这天色”
开口之日他穿着一身军甲,左手按着腰间的佩剑,是一个戒备着的军人。可那个被他换作“公子”的人却只是穿着白色的长袍,松松垮垮的,像是刚刚沐浴起身的贵人。他席地坐在那里,面前摆着一张小桌,上面摆着一壶酒和两个酒杯,但是却只有他一个人独自饮着,不慌不忙,似乎对面的客人还在赶来这里的路上。
但是那个客人,怕是永远都不会来了。
忽地,一股莫名的寒意从心底蔓延开来,宛如一道无形的冷流悄无声息地沿着脊梁攀爬而上。四周的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周遭的喧嚣也随之消散无踪。唯有细雨轻叩竹伞的声音,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
“嘀嗒,嘀嗒,嘀嗒。”
侍卫心头一凛,猛地抽出腰间的长剑,目光如炬,迅速转向大厅之外。只见一名身着黑袍的男子不知何时已悄然现身于庭院之中。此处并无门户,亦未闻丝毫声响,那男子犹如幽灵般凭空显现。竹伞遮掩之下,难以辨认其面容,只见他缓步前行,每踏一步,脚下皆激起细小水花,然而步伐却是轻盈无声。唯有雨点击打伞面的声音,清晰入耳。随着距离逐渐拉近,顾剑门举起手中酒杯,似乎未曾察觉,轻抿一口。此刻,那男子的面容终于在油纸伞下显露出来一张几乎毫无血色的苍白脸庞,年龄难辨,双眸淡漠,表情亦是波澜不惊。
然而当他的目光落在侍卫身上时,侍卫顿觉眼前之人化为一把锐利无匹的剑。但仅是一瞬之间,男子忽然微微笑起,那股压迫感随即烟消云散,整个人变得温文尔雅,宛如一位高贵的公子。侍卫心中一震,持剑指向对方,厉声喝道
“站住!”
男子闻言,乖顺地停在距厅门三步之遥的位置,抬首微笑,透过侍卫,目光投向正悠然饮酒的顾剑门。此时,雨势渐大,猛烈地拍打着那柄竹伞。
顾剑门“是来自暗河的贵客吧”
林烟“好聪明啊凌云公子”
一位白衣女子的声音宛若仙乐,先于她的身影抵达众人的感官之中。紧接着,两个小巧的傀儡娃娃在前引路,牵引着无数细如发丝的银线。她缓缓地从屋檐之上步入众人视野,踩着丝线仿佛踏着云端而行,每一步落下,脚下都有花朵悄然绽放。手中轻握着一柄淡粉色的折扇,轻轻摇动间,带起一阵阵若有若无的香风。
女子落地的那一瞬间就把傀儡娃娃变小收回至扇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