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迟钝思维却清晰。很可怕，对吧？就像操作的不是自己的身体。
磕磕碰碰走了一小段路，天空淅淅沥沥下起来小雨，淋湿头发，淋湿衣服，冲刷血迹在脚下聚集一小滩粉色水坑，喂养水泥地。
11艰难的仰起头，张开嘴巴接雨。行动过于不灵活，导致再次把脖子扭断。病毒麻痹了感知，但是眼角还是流出不知道什么成分的组织液。
……嗯，没有味觉。或者雨本来就没有味道？
等待愈合的过程，11又尝到自己作为尸体的眼泪。
……
吃进嘴里的雨滴或许也是丧尸的另一种能量补充。至少他是能更自由的挥动手臂了，不过也就一点点。试着说话，也只能发出像气管破碎的声音。
周围的同族突然都扭过头转向他，安静下来等待着什么。
“…嗬？”视线红红的有点影响视觉，挥挥手听见旁边的丧尸也在说话，不过含糊不清只能听到一部分，更像是无意义的低吼。“次……肉。”
肉吗？……看看四周，这栋行政楼稍微远离商业区，不远倒是正有个冷冻猪牛羊肉批发产业。
对于这具身体很远就是了。
奇异的是正想到这里，身体冻住一般的体感逐渐柔和，变得更契合头脑。不过，非要说的话，延迟还是很高。
但至少行动能更加迅速。话说回来这群同族跟着他是想干嘛，他看起来很好吃？
绕绕手，挥动胳膊，没反应。吐出破碎的词语短音，支棱起来了。
好像是对声音有反应。思考还未停止，楼上传来惨烈的尖叫声。尸群开始有些躁动。
压下心底那点悸动的感觉，11开始练习说话。一边稍慢的移动一边“啊啊”看起来真的像经典丧尸了。
耳朵逐渐变得灵敏了。就算在一直远离也能听见楼上的争执声……不，是声音越来越大了，到了人类站在这里都能听得一清二楚的程度。
一声巨响，玻璃碎裂，一个人背靠着窗摔下来，摔的很快，听见“啪”一声，尸群就围过去，叫嚷分食。
好香……11的瞳孔开始泛着浅红，饿，好饿。
不知道是不是饿的原因，明明已经是尸体，身子还是软下来，形成一个跪趴的姿势，抖着狠咬自己的手臂。
这个不行，只有这个……
下限是一步一步被降低的，一旦吃了人，想要更多，说不定连理智都会消失。
许久那股香甜的味道才消失。手臂也被啃烂，但好歹恢复了神智，能站起来走路。
……
诶，我想写感染。就是11啃幸存者脖子，用犬齿注入毒液什么的，被王传播的人天然有一种服从追随和敬畏之类的。大概会有神智。
后期养了一堆变态还不自知
^^他们都是我可爱的孩子哦。
偏偏这群变态被训得听话的要死，每天跟在王身后摇尾巴，一边掐死骚扰王的叛党。
嗯嗯就是这样，王今天看我啦，我将把王刻在我的视网膜上♡
也有不是变态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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