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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1)

叶鼎之:复活却失去离开小山村后的记忆

雪落山庄。

  漫天雪花在空中飘摇,仿佛无数白色的精灵在空中翩翩起舞。寒风呼啸,卷起地上的积雪,形成一阵阵白色的旋风,整个雪落山庄被笼罩在一片银装素裹之中,寒冷而壮丽。

  凤凰羽衣服的少年雷无桀推开客栈的门,迎面而来的冷风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他迅速搓了搓胳膊,试图驱散身上的寒意,声音中带着一丝抱怨:“萧瑟,好冷啊!”

  萧瑟站在一旁,扶额无语地叹了口气,语气中充满了无奈:“夯货,你不穿貂绒,当然冷。”

  这时,身后传来一个温和的声音:“雷兄弟,给。”

  短发少年无心,身穿白色金文服饰,眼眸微弯,脸上带着笑眯眯的表情,手中拿着一件红色的貂绒衣服,缓步走了过来。动作轻柔而自然,仿佛早已预料到雷无桀会需要这件衣服。

  “无心,你真是太好了!”雷无桀接过衣服,迅速展开披在身上,系好扣子后,感激地拍了拍无心的肩膀。

  无心无奈地弯着眉眼看着雷无桀,眼神中充满了包容和宠溺。

  萧瑟手踹在袖子里,看着外面漫天大雪,缓缓往外走,声音中带着一丝催促:“别让大师兄他们等久了,该走了。”

  “知道了。”雷无桀拉着无心的胳膊就朝萧瑟的方向跑了过去。

  风雪落在三人的身上,雷无桀兴奋地不停说着等会要做什么。声音中充满了活力和期待。

  无心笑眯眯地听着,偶尔赞同和鼓励着雷无桀。他的笑容如同冬日里的暖阳,温暖而明亮,给人一种安心的感觉。

  萧瑟则是怼了几句后,无奈地扶额叹气。

  三人的身影在风雪中渐渐远去,欢声笑语在风雪中回荡。

  雪月城的街道上已然是一片热闹非凡的景象,家家户户都在为即将到来的新年做着准备。街道两旁的屋檐下挂满了各式各样的红灯笼,鲜艳的对联和福字贴满了家家户户的门楣,人们在街头巷尾忙碌地穿梭着,充满了节日的喜庆氛围。

  “云哥,这是我们一起度过的第一个新年呢。”百里东君一边专注地酿着酒,一边用酒提子轻轻舀起一小杯新酿的酒液,递到一旁的叶鼎之面前。

  叶鼎之接过酒杯,放在鼻尖轻轻一嗅,顿时赞不绝口:“好香啊!东君,难道又要酿出什么新奇的佳酿吗?”

  百里东君闻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挑眉说道:“新年新气象,自然要喝新酒才够应景。”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司空长风那充满活力的声音:“东君,叶兄!”

  叶鼎之和百里东君相视一笑,无奈地摇了摇头。百里东君继续专心致志地酿着酒,而叶鼎之则转身朝门口走去。

  缓缓推开门,正准备迈步进来的一袭蓝色锦衣的司空长风被叶鼎之笑着拦住,那笑容中带着几分意味深长的意味。

  “三城主,空手来的?”

  司空长风了然转身去隔壁买了些食物塞给了叶鼎之笑着说:“可以吗?”

  叶鼎之让开路,笑了笑:“来找我们什么事情?”

  “就是除夕了,你们要不要一起去我那里过年?正好唐莲、千落、安世、萧瑟、雷无桀他们也都要回来一起过年。”司空长风一边笑着,一边找了个地方坐下,缓缓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期待。

  “我还以为这几个孩子打算在雪落山庄过年了呢,不过确实很久没见了,我得和东君说一声。”叶鼎之调侃了一句,语气中带着几分感慨。

  话音刚落,他突然想到了什么,神情变得有些严肃:“对了,寒衣恢复得怎么样了?我听说她生产的时候特别危险,当时你要是再晚回来一步,恐怕就出事了。”话语中透露出深深的关切。

  “恢复得还不错,可惜就是短时间内不能舞刀弄剑了。”司空长风想到这件事,心中仍不免有些后怕。

  看向叶鼎之,叶鼎之一袭黑红色锦衣,玉冠束发,俊美的容貌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肆意,眼眸含笑,让人不由自主地被吸引。

  “叶兄,你和东君过完年就要离开吗?”司空长风问道。

  “不了,过完年我们就在雪月城呆着。莫衣先生明年也要来这江湖走一走,我和东君已经被他邀请了一起闯荡江湖。”叶鼎之坐在另一边,倒了一杯茶递给司空长风,然后自己也倒了一杯茶,慢慢地喝着。语气中带着几分期待,似乎对即将到来的江湖之行充满了向往。

  司空长风左右看了看,发现没有百里东君的人影,疑惑地问道:“东君呢?”

  叶鼎之微微一笑,眼眸中闪过一丝宠溺和爱意:“他在酿酒,今天晚上我们就有口福了!”

  司空长风看着叶鼎之的样子,觉得自己有点多余,咳嗽两声以掩饰尴尬:“咳咳,叶兄,你真的不打算当雪月城四城主?”

  叶鼎之微微低垂眼眸,苦涩地笑了笑:“不想,如果有一天发生一些不好的事情,我可不想拖累东君。”

  “云哥,你在说什么呢,赶紧呸呸呸,今天除夕不要说晦气话。”百里东君从后院走进来,正好听到叶鼎之的话,眼眸瞬间暗了下来,快步走了过来,不高兴地看着叶鼎之。

  叶鼎之瞅了一眼他眼眸深处的火光,瞬间听话地笑着摸了摸百里东君的头发:“好,云哥失言了,呸呸呸,东君别生气。”

  “东君,听说你刚刚在酿酒?”司空长风选择性无视两人之间的互动,好奇地问道。

  百里东君握着叶鼎之的手,坐在司空长风对面,自信地点了点头:“对,今年发生了很多大事,算是给今年画一个句号。”

  当叶鼎之想要让百里东君放开一点时,百里东君不满地看着他,叶鼎之顿时无奈地随他去了。

  “安世他们算算日子也快回来了。”叶鼎之看着外面天色已快黄昏说道。

  司空长风静默了一会,顿时笑了:“叶兄,你觉得他们五个……”

  “有唐莲在,应该不至于。”叶鼎之想了想,有些不确定地说道。

  百里东君沉默半晌,微微摇头:“萧瑟、无心、雷无桀路痴属性把唐莲都传染了一点,还真不一定。”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和无奈。

  “云哥,世儿路痴到底像了谁?你走南闯北也不路痴,他母亲也不路痴。”百里东君问出了困惑已久的问题,叶鼎之同样也是一脸疑惑。

  “萧瑟、雷无桀还是安世他们三个路痴真的和你们上一辈的人一点也不像。”司空长风忍不住笑了,感慨地说道。

  “忘忧大师也要来雪月城,算算时间也差不多到了。东君,我们一起去迎一迎吧,都好久没有见到大师了。”叶鼎之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怀念和期待。

  司空长风听到后,立刻回应道:“我也一起去。”三人随即迅速朝着雪月城的门口走去。

  当他们到达时,远远地就看到一位穿着僧服的老人,身后跟着一个少年,正慢悠悠地朝这边走来。叶鼎之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快步迎了上去:“忘忧大师,小无禅,好久不见了。”

  跟在忘忧大师身后的少年微微一愣,泪水瞬间模糊了双眼。恍惚间,仿佛回到了幼时,那个总是穿着灰色布衣的叶大哥,手里拿着糖葫芦,摇晃着身子,笑着说:“小无禅,想不想吃糖葫芦啊?”

  少年的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不由自主地开口:“叶大哥。”

  真正想念你的人,总会在第一时间认出你。忘忧大师看着叶鼎之肆意的笑容,恍然间明白了什么,随后笑着行了佛礼:“贫僧熟悉的叶少侠回来了。”语气中带着几分欣慰和感慨。

  叶鼎之走上前,摸了摸上次在寒水寺没能见到的无禅的头,无奈地笑着安抚着。听到忘忧大师的话,他郑重地点了点头,感激地行了一礼:“恢复记忆后,我更加愧对您,感谢您十几年来对安世的保护,如今他能如此肆意,多亏您的教导。”

  叶鼎之忽然跪下行礼,语气中充满了愧疚和感激:“如果不是我,您也不可能会因为保护无心而修炼魔心引。”声音有些颤抖,显然这件事在他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记。

  忘忧大师用内力将叶鼎之扶起,笑着摇了摇头:“阿弥陀佛,万般皆是命数,叶少侠也不必如此。就像曾经和您说的一样,他是我的徒儿,自然我要承担责任。”语气平和而坚定,透露出一种超然物外的大智慧。

  “云哥。”百里东君并未上前阻止,而是在他和忘忧大师聊完后,拉着叶鼎之的手,温暖地唤了他一声。眼神中满是理解和安慰。

  “一切已经过去,今天是除夕,大家应该高高兴兴的。”百里东君缓缓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劝慰和期待。

  几人转身进了雪月城,叶鼎之摸着无禅的头,询问他这些年过得如何。无禅笑着讲述着自己在叶鼎之去世后的所有故事,语气中带着几分怀念和感激。

  “叶大哥,我真的好想你。”无禅的声音有些哽咽。

  “没有白费我给你买了那么多年糖葫芦。”叶鼎之眼眶微红,笑着说道。心中充满了对无禅的疼爱和对过去时光的怀念。

  夜幕悄然降临,繁星点点,映照着雪月城的宁静与祥和。叶鼎之精心准备了丰盛的年夜饭,桌上摆满了香气四溢的烤肉和烤鱼,还有各种美味佳肴,色香味俱全,令人垂涎欲滴。站在桌旁,看着外面的天色渐渐暗沉,不禁微微皱眉,抬手扶额,略显焦急地说道:“世儿,他们再不来可就晚了。”

  “我已经派人去带他们了。”司空长风无奈地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和担忧。深知那些年轻人的路痴属性,生怕他们又误闯了什么不该去的地方。

  百里东君手里拿着一壶酒,与叶鼎之并肩而立,将手中的酒壶递给叶鼎之,语气中透着些许担忧:“他们这状况,我都怀疑把他们丢在江湖上,会不会误闯什么危险的地方。”

  叶鼎之接过酒壶,无奈地点了点头,仰头喝了一口酒,叹息道:“还有两个时辰就过年了。”

  “阿爹!百里叔叔!”话音未落,无心那含笑而活跃的声音便从门外传来。叶鼎之抬头望去,只见无心一袭白衣似雪,步履轻盈地走了进来,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快步向他们走来。

  叶鼎之笑着迎了上去,拍拍他的肩膀,感慨道:“好久不见了,世儿,怎么这么晚才来?”

  “阿爹,你不是知道原因。”无心并没有正面回答,只是笑眯眯地说道。他的眼神中透着几分调皮和狡黠。

  “你啊,你师傅忘忧大师和师兄无禅今年也和我们一起过年,快去打个招呼。”叶鼎之轻轻敲了一下无心的头,宠溺地说道。无心微微一愣,随即露出惊喜的表情,快步向忘忧大师他们的方向走去。百里东君和叶鼎之在一旁摇头轻笑,眼中满是慈爱。

  “师尊。”唐莲恭敬地行礼说道。

  “一路上辛苦了,去坐吧。”百里东君点点头,笑着说道。

  “徒儿不辛苦。”唐莲恭敬地回应。

  “阿爹。”司空千落一进门,便一把抱住了司空长风,脸上洋溢着开心的笑容。

  “千落,怎么了?”被女儿抱住的司空长风轻声问道,语气中充满了温柔。

  “阿爹我好想你,自从你不管雪月城后,我们都四五个月没见面了。”司空千落细声细气地说道,眼眶微微红润,声音中带着几分委屈。

  “我的乖千落,是阿爹的错,今天除夕,我们应该开开心心的,好不好?”司空长风心疼地抱着女儿,轻声安抚着。

  “叶伯伯,百里城主!”雷无桀冲了进来,跑到百里东君和叶鼎之面前,笑着打招呼。

  “嗯。”叶鼎之微微点头,回应着雷无桀的热情。

  萧瑟则是扶额行礼,礼貌地打了招呼。所有人迅速入席,准备开始这个温馨而热闹的除夕夜。

  李寒衣从屋子里走了出来,赵玉真怀里抱着孩子跟在她后面看到雷无桀轻声说:“小桀”

  李寒衣缓缓从屋内踱步而出,身后紧跟着赵玉真,小心翼翼地怀抱着襁褓中的婴儿,目光温柔而专注。

  当李寒衣看到站在庭院中的雷无桀时,嘴唇微启,轻声唤道:“小桀。”

  “阿姐,姐夫!”雷无桀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快步迎了上去,目光落在赵玉真怀中的婴儿身上,眼中满是惊喜与好奇,“这就是我的小侄子吗?”

  “嗯。”李寒衣微微颔首,温柔的目光始终停留在孩子身上,眼眸中流露出如水般的柔情。

  “萧瑟,无心,快过来看看我的小侄子,是不是特别可爱?”雷无桀一边说着,一边从赵玉真手中接过孩子,兴奋地跑向站在一旁的萧瑟和无心。

  萧瑟猝不及防地被塞了个孩子在怀里,顿时有些手忙脚乱。小心翼翼地抱住孩子,生疏地调整着姿势,嘴角勾起一抹略显尴尬的微笑:“可别和你小舅舅一样那么傻。”

  随后,萧瑟把孩子塞到了无心怀里。无心一脸茫然地看着怀中的孩子,试探性地逗弄着。孩子不哭不闹,好奇地打量着眼前不断变换的“大哥哥”们。

  当他的目光落在无心身上时,突然开心地拍手,甚至抓住了无心的手指。

  “这孩子看上去很喜欢你。”萧瑟看到这一幕,眼眸中闪过一丝笑意,双手插在袖子里,淡淡地说道。

  “果然我就是那天神临世,万丈光芒般的存在,连孩子们都如此喜爱我。”无心笑着打趣道。

  在一旁的叶鼎之无奈地摇了摇头,忘忧大师也微笑着点了点头,而无禅则忍不住扶额。百里东君凑到叶鼎之耳边,低声说道:“云哥,雷无桀和当年他父亲一模一样。”

  “雷梦杀?”叶鼎之惊讶地低声问道。

  “性格和爹像了十成十,没想到这个也如此像”李寒衣无奈的笑着。

  此时,司空千落、司空长风、忘忧大师、无禅等人轮流抱着孩子,最后把孩子交到了唐莲手上。

  唐莲熟练的动作让叶鼎之微微惊讶,赵玉真在一旁解释道:“唐莲在雪月城基本上都会帮寒衣和我照顾小轩。”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他这么熟练。”叶鼎之点点头。

  当孩子到了叶鼎之怀里时,熟练地抱着孩子,轻轻摇晃着,目光温柔地看着孩子:“小轩比当年世儿乖多了,世儿当年就这么一轮抱过来就已经生气了。”

  “阿爹!”无心笑容顿时垮了,睁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叶鼎之。

  萧瑟、雷无桀、唐莲、司空千落忍不住都低声笑了起来。百里东君的脸色也莫名地阴沉了下来。叶鼎之感觉到无心和百里东君的冷气,眨了眨眼,司空长风赶忙打圆场:“叶兄,你现在年轻的样貌说这件事莫名有点不搭,我们揭过去,都已经过去了。”

  “哦,对,来长风,我们喝一杯。”叶鼎之迅速搭话,把孩子直接塞到了百里东君怀里。百里东君瞬间手足无措地接过孩子,但目光却温柔地注视着怀中的孩子。

  叶鼎之起身与司空长风碰杯喝了一个,暗暗松了一口气,与司空长风对视表示感谢。

  当孩子被李寒衣温柔地接回怀里后,百里东君看似随意地走到叶鼎之身旁,像是在闲聊一般,不经意地用手指轻轻点了点他的腰侧,凑到他耳边低声说道:“云哥,腰不疼了吧?”

  叶鼎之的耳垂瞬间染上了一抹淡淡的红晕,他下意识地想要拉开与百里东君的距离。然而,百里东君却像是不肯放过他似的,紧跟了上去。

  叶鼎之无奈地看着眼前这个执着的人,叹了口气说道:“至于吗?”

  “你说呢?”百里东君微微垂下眼帘,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难过。

  “你当时还和玥瑶在一起呢。”叶鼎之的眼神骤然冷了下来,盯着百里东君冷冷说道。

  这句话似乎触动了百里东君的某根神经,他立刻坐直了身子,识趣地不再提及此事,只是默默地拉着叶鼎之的手。叶鼎之见状,暗暗松了一口气,悬着的心也稍稍放了下来。

  这时,无心带着一脸幽怨的表情缓缓走了过来,目光直直地盯着叶鼎之,语气中带着些许不满:“阿爹,你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叶鼎之拍了拍无心的肩膀,露出一抹略显尴尬的微笑,试图缓解气氛:“阿爹错了。”

  待无心离开后,百里东君紧紧握住叶鼎之的手,关切地问道:“云哥,你没事吧?”

  “没事,这件事确实是我考虑欠周了。”叶鼎之微微弯起眼眸,笑着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释然。

  司空长风和叶鼎之为了满足大家的口腹之欲,特意按照忘忧大师传授的火锅秘方,在院子里精心支起了一口热气腾腾的锅。无心、萧瑟、雷无桀等人闻香而至,纷纷围拢过来,迫不及待地开始大快朵颐。

  与此同时,百里东君从随身的行囊中取出一坛珍藏的美酒。轻轻拍开泥封,顿时酒香四溢。百里东君动作优雅地为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斟上了一杯。萧瑟端起酒杯轻抿一口,顿时眼前一亮,忍不住赞叹道:“这酒辛辣中带着清甜,还有一丝如月光般的清冷,以及阳光般的暖意,真是妙不可言!”

  “好酒!”司空长风也忍不住大声夸赞,随即仰头一饮而尽,畅快淋漓。

  叶鼎之微笑着看向百里东君,开口问道:“东君,此酒可有名字?”

  百里东君微微一笑,目光温柔地注视着叶鼎之,回答道:“辞旧迎新,当然是迎春了!”

  唐莲在一旁点头附和道:“师尊酿的酒果然是世间最好的佳酿。”

  众人举杯共饮,欢声笑语在院子里回荡,气氛热烈而融洽。火锅的香气与美酒的醇香交织在一起,让人沉醉其中,忘却了冬日的寒冷。

  当悠远而浑厚的钟声在雪月城的上空回荡时,夜空被璀璨的烟花骤然点亮,五彩斑斓的光芒如流星般划过天际,照亮了整座古老的城池。城墙在烟花的映照下显得格外雄伟。叶鼎之与百里东君站在庭院中,四目相对,默契地伸出手,紧紧相握。

  “新年快乐,云兄!”百里东君的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欣喜与期待,眼神明亮而温暖。

  “新年快乐,东君!”叶鼎之微笑着回应,目光中流露出坚定与温柔,仿佛在这一刻,所有的过往与未来都在这简单的祝福中得到了升华。

  雷无桀手持雷家特制的霹雳弹,兴奋地将烟花点燃,刹那间,绚烂的光彩在空中绽放,映照着他那肆意而张狂的笑容,如同少年英雄般意气风发。回头看向无心和萧瑟,高声喊道:“无心!萧瑟!新年快乐!”

  “萧老板,萧瑟,新年快乐!”无心仰头欣赏着满天的烟花,烟花的光芒在他眼中闪烁,随后他转头看向萧瑟,嘴角挂着温润如玉的笑容。

  “无心,叶安世,新年快乐!”萧瑟与他对视,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眼神中却透着真诚的祝福。

  听到雷无桀那肆意张狂的声音,萧瑟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夯货,新年快乐!”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宠溺。

  “雷兄弟,新年快乐!”无心淡淡地笑着回应,语气中带着真诚的祝福,笑容如同冬日里的暖阳,温暖而明亮。

  “阿爹,新年快乐!”司空千落紧紧抱着司空长风,开心地说道。声音清脆悦耳,充满了喜悦。

  “新年快乐!我的乖女儿。”司空长风抱着司空千落,目光温柔地注视着夜空,眼眸中闪过一丝泪光,心中默默念道:“新年快乐,秋雨!我们的女儿已经长大成人。”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感情,回忆着过去的点点滴滴。

  无心快步走向忘忧大师和无禅,双手合十,恭敬地拜年,动作虔诚而庄重。李寒衣则牵着赵玉真的手,赵玉真轻轻捂住孩子的眼睛,低头李寒衣接吻。

  片刻后,抬起头来,眼眸中满是爱意,轻声说道:“小仙女,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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