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潮方歇,屋内还残留着极致暧昧
刘畅细细叼着她颈后那块细嫩的皮肤,爱怜地摩挲,他从来没有为自己而活过,可此刻他是发自内心的开心
直到指尖摸索到她未干的泪水,好似在明晃晃地嘲讽他,一切都是他的一厢情愿,是他强迫了她。
情感瞬间冷却,刘畅抽回身来,沉沉的眸光落在她牛奶般的皮肤上,上面落满了深重不一的吻痕甚至情深落下的咬痕
这里的一切都在无时无刻地提醒他昨夜他是怎么像一个疯狗一样为了欲望臣服在她身下摇尾乞怜,直至榨干最后一滴晶水
拉着她坠进无尽深渊,看她爽了,他比自己爽还要兴奋,这似乎为他营造了一种她也在屈服于他的错觉
毫无意外,这感觉让他上瘾,却又在恢复理智后抽身而去,他不喜欢失控,昨夜一定是因为药性的原因,才会对她生出别样的感觉,他本想罚她,可最终只是叮嘱小桃好好看顾她,又派人送了一碗避子汤药。
郑绾绾刚醒,避子汤药恰好送过来,小桃怕她伤心没敢提,结果郑绾绾像喝糖水一样,喝完擦擦嘴,没事人一样,心情反而十分愉悦,生怕喝晚了似的。
与此同时,来的还有一堆赏赐,和药一起送来倒是像做了亏心事后的弥补,至少郑绾绾是这样想的
反正她也不亏,刘畅至少长得人模狗样的,尽管对着她喊别的女人的名字,她也不甚在意,她爽也爽到了,就是有点疼
母胎solo郑绾绾女士潜意识里认为刘畅经验丰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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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送药的侍女向刘畅回话
“她都乖乖喝了?没哭也没闹?”
“娘子都喝了,还问我能不能再来一碗。”
一般的女子被男子这般对待,早就伤心欲绝了,她倒好还问能不能再来一碗
刘畅听她这么乖巧本应该高兴,心里却窝了一团闷火,发又发不出来,只能憋在心里
连素日里最喜欢的书都看不下去,书都拿反了
一闭上眼睛都是她在他身下眸光含泪的样子,身体不可避免的起了反应,刘畅咒骂一声
“从哪弄来的药,药效这么强。”
刘畅暗觉得让她负责到底,郑绾绾觉得好笑,再强的春药也不可能整整一个月都消不了药性吧,可又难免存疑,她穿越这么离奇的事都能存在,这个貌似也说得过去,只是她又不是他刘畅的老婆,可不能白嫖,明码标价,一次付清。
日子一天天过去,避子药日日都喝着
直到有一天,何惟芳也就是刘畅的正室夫人通晓些医理闻出了药性不对,哪里是避子汤分明是送子汤
这可要吓死郑绾绾了,生怕一不小心揣了刘畅的崽,好在发现的早,暗中改了方子,让小桃出去抓药,自己熬,刘畅命人送来的一律浇花去了。
郑绾绾与何惟芳成为知己实属偶然,二人同日嫁入刘府又不受待见,都被安置在偏僻的院落里,平日里请安,一来二去也便熟了,经常一起诅咒刘畅雄风不振,走路摔跤,科举落榜,可惜一件都没中过
郑绾绾觉得是自己心不诚,应该当着祖师爷的面参刘畅一本
不过她倒是挺佩服刘畅的每日雷打不动地漉战半夜,风雨无阻,早上还能一本正经地读那圣贤书,结果还真让他考中了,谁见了不说他是个劳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