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她,他学会了忍气吞声,再不择手段
可事到如今,他只想问她一句话
“郑绾绾,你是不是真爱上了蒋长扬!”
他可以忍受她不爱他,但绝不允许她爱上别人
幽深如井的墨眸不容置喙地审视着她,神色渐渐癫狂
答案是爱,他一定要掐死她
如果不爱,她定是在骗他,骗子,她是个骗子,不能相信
也许,杀了她,他就不会那么痛苦了
怎么回答都是一个死,最好的答案就是——
郑绾绾揽住刘畅的后颈,吻了上去
刘畅瞳孔微怔,这一刻,梦里反复缠绕的柔软濡湿如愿以偿地贴上了唇瓣,温柔碾磨,几乎是一瞬间,他想应该立刻把她推开,逼她吐出答案
可耳边是她猫似的软哼,甜蜜的滋味犹如毒药般让人上瘾,曾日夜痴缠的快感过电般飞速传向四肢百骸
理智和欲望极限拉扯,他享受着痛苦的欢愉,揽起身下人的腰,将人抱到腿上,浓烈的气息几乎要将人呛晕
郑绾绾吃力地应付着他的热情,感受到冰凉的手指开始顺着她的衣带探进内层,水蛇般阴凉滑动在皮肤上,渐渐发烫。
************她心里着急,攥住了刘畅蠢蠢欲动的手,眸里春情潋滟
“子舒,我想先亲亲你。”
话音刚落,刘畅的呼吸兀地沉了一瞬,喉结上下滚动,炽热的视线落在身上的小人,恨不得吞吃入腹。
却是像狗一样,听话地压抑着即将爆炸的欲望,摆出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乖乖地任由她动作
濡湿的吻带着甜蜜的气息落在颈侧,蜗牛一样缓慢,他急不可耐地将人压在了身下,呼吸滚烫
“亲够了吧,该换我亲了。”
“等、等一下···”
郑绾绾害怕地揪紧了他的衣袖,眼眶水红
“等不了了,郑绾绾,你敢耍我,我就把你做成禁脔,日夜玩弄!”
“没有耍你,我喜欢的,子舒,那你轻些。”
说这话时,她声音都在颤抖,脸色白到透明,刘畅冷静了些,轻轻扯掉她的衣带,露出堆雪似的皮肤,落下朵朵红梅
拿开她护在小腹的手,将人抱在了怀里,安抚着她的情绪
“我会轻些的。”
满室荒唐,意乱情迷之际,郑绾绾红着眼眶,承受着男人粗暴的亲吻,眼角滚出泪来。
紧闭的房门,兀地被人一脚踹开,发出天翻地覆的响音
嗖地一声,一柄冷箭就射在了塌间,紧挨着刘畅的左胸,凛然的杀意让刘畅瞬间清醒,一把扯过锦被将衣衫不整的小人裹了进去。
他扣上衣衫,不悦地直起身来,一脸欲求不满地看向来人
“谁敢打扰本官的好事,不想要脑袋了吗?”
却在认出来人后,神色瞬间愉悦起来
“花鸟使大晚上不睡觉,跑到本官的府邸,意欲何为?”
是蒋长扬!
郑绾绾搋地一下,从被子里探出头来,又被刘畅面不改色地摁了回去
看清郑绾绾后,蒋长扬的神色已经不能用难看形容,声音冷得能掉下冰碴来
“来人,送夫人回府。”
刘畅神色玩味
“蒋君找夫人都找到我府上了,岂不荒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