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钰钊来,看镜头,你不是要找严浩翔吗?他就在镜头内边看着你呢
贺峻霖眼里氤氲着泪花,无措的摇着头。王钰钊看了更是兴奋,一边说一边去jie贺峻霖的衣服,轻轻一拨,衣领便沿着胳膊滑至臂弯,露出白皙圆滑的肩头,*********************************************************************…
而后他将手上的动作一转,满脸淫浪的抽下腰间的皮带,划过贺峻霖的脸颊,勒入他的口中,绕至颈后一扣、一拉,迫使他循着力的方向直起身子后又将手滑至腰际一摁,那纤细的腰肢便塌了下去。
这古怪的姿势将贺峻霖的窘迫展现得淋漓尽致,而王钰钊却是一脸的惬意与享受。在他眼中,仿佛贺峻霖已然化作了一件精雕细琢的艺术品,正随着他的摆弄散发出独特的美感。
信息素的注入令腺体处传来阵阵尖锐的疼痛,而那扭曲怪异的姿势更是将他的无助与羞辱放大到了极致。身体的每一寸都在抗拒,每一条神经都在嘶吼,可无论他如何挣扎,换来的却只是更深的痛楚。几次徒劳的反抗后,贺峻霖的脸色已苍白如纸,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他死死扣住桌角,仿佛那是唯一的支撑,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始终未落下——他咬紧牙关,不愿让这份屈辱成为击垮他的最后一击。
此刻,那场席卷全城的直播也迎来了新的变数。水箱中的水位悄然上涨,已然没过严浩翔的膝盖。黑衣人慵懒地倚在水箱旁,手中把玩着一个沙漏,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他留下一句冰冷的话语:“两小时已过,记住现在的水位,接下来就靠你们自己了。”随即,直播画面中断,只剩下一片死寂。警局内,众人如热锅上的蚂蚁般来回踱步,心急如焚,却始终束手无策,仿佛被困在一张无形的网中,挣脱不得。
关掉直播后,那人背对着水箱,目光专注于眼前大屏幕上的画面,神色间透着几分欣赏与玩味。与此同时,严浩翔幽幽转醒,意识像是从深海中被拽起一般,混沌不堪。他费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不断注入水箱的清澈水流,而自己正被困在这冰冷狭窄的空间里。脑袋昏沉得像是灌了铅,他本能地挣扎起来,铁链随之碰撞出刺耳的声响,在寂静的空气中格外突兀。就在这时,一道清脆悦耳的女声猝不及防地闯入他的耳中,将他的注意力从恐惧中硬生生拉了出来。
洛清婉嘘,安静些,别打扰我欣赏这可人儿
严浩翔你是谁?想干什么?放开我!
洛清婉别着急嘛~快看,正激烈呢(抬手指向不远处的大屏幕)
严浩翔顺着她的手指望去,那不堪入目画面令他瞬间僵住了身体。他一眼便认出了贺峻霖,情绪如决堤般爆发,声音嘶哑地大喊起来。
严浩翔该死的!!你们别动他,有什么冲我来
洛清婉可惜啊~已经晚了呢,他怕是已经被吃干抹净了
听完她的话后,严浩翔的眼中满是心疼与深深的无奈。然而,他被困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寸步难移,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贺峻霖遭受屈辱。那一刻,他的心仿佛被人狠狠掏空,无助感如冰冷的藤蔓缠绕上四肢百骸。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过脸颊,他颤抖着声音,近乎哀求地恳求着面前的人,每一个字都像是用尽了全力才挤出的呼救。
严浩翔你到底想干什么?或者说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钱 权只要我有的…都给你们…求求你们别那样对他,好吗…别…别那样对他…求你了…
洛清婉呵求我?当年我爸我妈跪在你的脚边求你的时候你可曾想过会有今天?
严浩翔你…你是洛清婉?
洛清婉你知道吗?我原本还是可以是一个拥有幸福的女人,我原本可以安安稳稳的做我的洛家千金,可是这一切的一切都被你毁了
严浩翔你已经进去过了,一定不想再过那种生活,不想在让你的父母担忧了,对吗,回头是岸啊
洛清婉回头?我连家都没有了,回哪去?哦对了你可能还不知道,在我进去的第一个月我的母亲就因为悲伤过度突发脑溢血死亡,而我的父亲为了我搭进去了所有钱财,被债主活活打死,我现在不过就是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我已经没有什么可失去的了…
洛清婉(一边说一边摘下口罩和帽子)看到我脸上这道疤了吗?就是在里面的时候留下的,它时时刻刻都提醒着我,我变成这幅模样是因为谁
严浩翔你要报仇冲我来好不好…别欺负他…
洛清婉唇角扬起一抹冷冽的弧度,纤手从身旁拿起一支盛满试剂的针管,毫不犹豫地将其注入悬在水箱外的导管中。严浩翔的视线追随着那清澈的药剂,顺着透明导管的方向望去,却惊觉不知何时,导管的末端已通过一根细如发丝的针头悄然扎入自己的血管之中。冰冷的寒意随着药剂渗透进血液,他的意识还未完全捕捉到危险的降临,一阵剧烈的晕眩便如潮水般袭来,将他拖入了无边的黑暗。
洛清婉既然已经看到了你的心上人,那就带着这份痛慢慢等死吧(肆意的大笑)
……
此时,警局的众人已从街道监控中捕捉到了关键线索,一群人神色匆匆,疾步奔向那座废弃的工厂,脚步声在空旷的街道上回荡出紧迫的节奏。而王钰钊却全然未觉,他悠然地踱到一旁的树林中,解决完生理需求后,点燃了一支烟。烟雾缭绕间,他嘴角微扬,神情惬意,仿佛方才的一切都在掌控之中。抽完烟,他晃晃悠悠地回到厂房,随意坐在一旁,静静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他的目光中透着几分自得,却丝毫没有察觉,危险的气息正悄然逼近,将这片短暂的宁静撕裂成无声的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