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和野田昊走出酒吧，站在喧嚣的街道上，茫然四顾。
夜色，像张巨大的黑网，将他们笼罩。
老K，你到底在哪里？
“两位爷，真没骗你们，我在这地界儿上混饭吃，消息灵通着呢，要真有这么个人，我能不知道？”
酒吧老板是个矮胖的秃顶男人，油腻腻的脸上堆着笑，一口黄牙参差不齐，像被老鼠啃过的玉米棒子。
他一边说，一边麻利地擦拭着手中的玻璃杯，杯壁被擦得锃亮，映出酒吧里光怪陆离的灯光，和野田昊递过去的那几张花花绿绿的钞票。
秦风站在一旁，冷眼看着。
他不喜欢这种地方，空气里混杂着廉价香水、劣质酒精和汗臭味，像一锅发酵的泔水，熏得他头疼。
野田昊“再好好想想。”
野田昊又抽出一张钞票，在老板眼前晃了晃，
野田昊“他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习惯？”
野田昊“或者……经常跟什么人来往？”
钞票的魔力是无穷的。
老板眼睛一亮，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像朵盛开的菊花。
他接过钞票，塞进脏兮兮的口袋里，装模作样地回忆起来。
“习惯嘛……好像是有一个。”
老板拖长了声音，像在故意吊人胃口，
“他每次来，都只点最便宜的朗姆酒，而且……只喝半杯。”
“他这人真是怪得很，我们都不愿意跟他来往。”
秦风“只喝半杯？”
秦风皱眉，这算什么特别的习惯？
“对，只喝半杯。”
老板点点头，语气肯定，
“剩下的半杯，他会倒在地上。”
野田昊“倒在地上？”
秦风和野田昊对视一眼，都觉得有些奇怪。
“没错，就是倒在地上。”
老板用手比划了一下，
“就这么，‘哗’的一下，全倒了。”
秦风“他有没有说过为什么要这么做？”
秦风追问，心里却有个猜测。
“没说过。”
老板摇摇头，
“这人怪得很，很少跟人说话，来了就喝酒，喝完就走，像个幽灵似的。”
野田昊“那……他有没有经常跟什么人来往？”
野田昊换了个问题。
“这个嘛……”
老板又开始装模作样地回忆起来，
“好像……是有一个。”
秦风“谁？”
秦风和野田昊异口同声。
“一个女人。”
老板压低了声音，语气神秘，
“一个很漂亮的女人。”
野田昊“很漂亮？”
野田昊挑了挑眉，似乎来了兴趣。
“对，很漂亮。”
老板点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猥琐，
“身材火辣，穿着暴露，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女人。”
秦风“她经常跟老K一起来吗？”
秦风问。
“也不是经常，偶尔会来。”
“不过，每次他们一起来，都会在酒吧里待很久，而且……会进那个房间。”
老板指了指酒吧角落里的一扇小门，门上挂着块破旧的木牌，上面写着“Private”。
秦风“那个房间？”
秦风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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