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具体的……”
老板努力回忆着，
“对了，她脖子上，有个玫瑰花纹身。”
秦风和野田昊对视一眼，终于有了点实质性的线索。
野田昊“你最后一次见她是什么时候？”
野田昊问。
“我想想……”
老板皱着眉头，
“好像……就是老K最后一次来那天。”
秦风“老K最后一次来是什么时候？”
秦风追问。
“这个……真记不清了，”
老板摇头，
“少说也两个月了。”
线索断了，两人有些沮丧。
野田昊“老板，你再想想，还有没有关于玛丽亚的？”
野田昊不甘心，又抽出一叠美元。
老板的眼睛再次亮了起来，但他还是犹豫了一下。
“再加点吧。”
野田昊又加了几张。
“好吧，我想起来了，”
老板终于舍得开口，
“她好像……在附近一家夜总会上班。”
野田昊“夜总会？”
秦风和野田昊精神一振，有戏！
秦风“哪家？在什么位置？”
秦风连忙问。
“这个……我不清楚，”
老板摇头，
“加拉加斯夜总会太多了。”
秦风“你……”
秦风有些恼火，这家伙是属牙膏的吗？
“不过……”
老板话锋一转，
“我知道有个人，可能知道玛丽亚在哪儿上班。”
秦风“谁？”
两人异口同声，燃起了希望。
“‘天使之吻’夜总会，加拉加斯最火的一家夜总会。”
老板指了个方向，
“去那儿问问，兴许有戏。”
他接过野田昊递来的又一沓钞票，眼睛笑成了一条缝。
秦风站在一旁，看着这场金钱交易，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但他也知道，这是眼下最快的办法。
秦风“你能确定那女人……真的在那儿？”
秦风还是有些不放心。
“爷，您放心，我老杰克在这条街上混了几十年，什么人没见过？什么事儿不知道？”
老板拍着胸脯，唾沫星子乱飞，
“‘天使之吻’，那是销金窟，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您要找的女人，八成就在那儿。”
“不过我跟您透个底，那地方乱得很，两位爷可得小心点儿，千万别惹事儿。”
秦风“行了，知道了。”
秦风不想再听他啰嗦，转身就走。
野田昊朝老板做了个“感谢”的手势，跟了上去。
两人走出酒吧，闷热的空气扑面而来。秦风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试图平复内心的烦躁。
秦风“但愿这次，能找到点有用的东西。”
秦风的声音很低，像是在自言自语。
野田昊拍了拍他的肩膀，
野田昊“放心，我们肯定能找到的。”
野田昊“如果找不到，咱们就把加拉加斯翻个底朝天！”
夜总会离酒吧不远，步行也就十几分钟。加拉加斯的夜晚，像个浓妆艳抹的过气明星，用虚假的繁华掩盖着内心的空虚和腐朽。
“天使之吻”的霓虹灯招牌，闪着暧昧的光，巨大的眼睛一样窥视着每一个过往的行人。
门口，几个浓妆艳抹的女人，穿着暴露，搔首弄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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