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理智的艾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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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峰“既然是整容医院，那就在外面的手术室整容行了，为什么还要设一个密室呢？”

姜念宁.“难道是这个院长有什么特殊癖好？”

杜城.“你俩别瞎猜了，蒋峰，你和念念出去问问那个秘书，让她把所有来这里整容的人的档案都调出来，然后一个一个对应上名字”

蒋峰“收到”

姜念宁.“明白”

姜念宁转身离去前，忍不住回头投去一瞥，那目光里藏着太多未说出口的话语，却只换来沈翊专注的侧影

他正全神贯注地研究着现场，眉头微蹙，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眼前的案件，这份专注让她心头泛起一丝苦涩，最终化作一声轻轻的叹息，直到她的背影消失，沈翊才似有所感地抬起头，空荡荡的走廊尽头，只剩一抹消逝的背影，那一瞬间，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却又无法确切抓住——就像指尖溜走的细沙，徒留遗憾在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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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念宁看着这些照片，陷入了沉思，她也不知道她们整容之前什么样，这可怎么找

蒋峰“请问，你能把她们整容前的样子对照名字列出来吗？”

万能角色秘书“我也不太确定，但我可以试试”

蒋峰和姜念宁在旁边耐心等待，五分钟后，秘书摆好了所有整容者的名字

万能角色秘书“对了姜警官，您之前不是问过我院长有没有得罪过人吗？她应该就是，她的脸被整容毁了”

姜念宁看着档案，点了点头

整容者姓名：艾文

姜念宁.“谢谢你”

姜念宁把资料交给杜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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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江分局

沈翊.“李晗”

李晗.“沈老师”

沈翊.“杜城呢”

李晗.“城队还没回来”

沈翊.“那帮我把这个交给他”

李晗.“画出来啦？”

沈翊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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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病院

万能角色工作人员：“艾文就在这儿”

杜城和姜念宁走进去，蒋峰在外等着

杜城.“艾文，你认识梁毅吗？”

杜城的话音刚落，艾文的脸色骤然阴沉下来，她紧紧抿着嘴唇，五官在愤怒中微微扭曲。最引人注目的是那个挺拔得有些不自然的鼻梁，那是她不久前才动过手术的地方

万能角色艾文“认识”

杜城.“他死了你知道吗？”

万能角色艾文“知道，我杀的”

在旁边一直沉默的姜念宁开口了

姜念宁.“撒谎”

姜念宁的声音引得艾文看向了她

姜念宁.“你说是你杀的他，那你是什么时候杀的他？他又是怎么死的？况且，你被困在这里，没有钥匙，打不开门，连出去的机会都没有，又怎么可能去杀人，你的愤怒都快吞噬你的理智了”

万能角色艾文“我本来就是疯子啊，我是神经病，你凭什么长这么好看？你凭什么没有整容失败”

姜念宁无奈地看着艾文近乎失控的模样，修长的手指不自觉地揉了揉微皱的眉心

万能角色艾文“这个世界上不能有比我还漂亮的女人，你去死吧”

艾文彻底失去了理智，她猛地扑向姜念宁，双手如铁钳般死死掐住姜念宁的脖子，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似乎想要将所有的恨意都透过这双手中倾注而出，置她于死地

杜城.“你要干什么”

杜城反应过快，一把拉开了艾文

蒋峰听见声响也闯了进来

蒋峰“怎么了？”

姜念宁揉着脖子

姜念宁.“恼羞成怒了？疯女人”

蒋峰“念念你这脖子都红了，要不要紧，咱去买点药膏擦擦吧”

姜念宁.“没事儿”

姜念宁.“城队，不用审了，她不是犯罪嫌疑人”

杜城.“那我们回警局，继续传唤其他嫌疑人”

杜城.“不过你这脖子”

姜念宁.“死不了，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