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如银,操场上静谧而深远,偶尔传来几声夜鸟的鸣叫。微风拂过,草叶轻轻摇曳,仿佛在低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我站在观众台上,手中不小心泼出的水在万叶身上留下一片湿痕。
万叶挤了挤衣服,浑身湿哒哒地,水从他衣袖中流淌而出,他的声音带着无奈:'啊…这,全都湿了……'
突然,流浪者愤怒地冲上前,被魈拦住,他只能指着我的鼻子开始咆哮:'你这人什么意思?是不是故意的!'那眼神仿佛利剑,让我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
温迪连忙走上前,拉住流浪者,摇了摇头,声音轻柔却充满劝慰:'哎呀,阿帽,人家也有可能不是故意的嘛。'
鹿野院平藏也小跑过来,一脸赔笑:'哎呀呀,这位小姐是不是手滑了啊,没关系的,你别听阿帽他胡说。'
'我叫木银然!才不叫恶毒女配呢!'我用力喊道,声音在空旷的操场上回荡,显得格外刺耳。看见众人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我,我大声质问:'怎么啦?!那么恶毒的人早点死,有什么不对?'
流浪者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哈哈,恶毒女配这是转性了?'
温迪也一脸诧异,仿佛看到了天方夜谭:'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啊!'
我内心充满了困惑和愤怒,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本不是那般人,为何他们如此看待我?'什么意思?'
鹿野院平藏轻笑着摇了摇头,目光中似乎带着一丝同情:'没什么,只是没想到你会这么说呢,看来你也不是无可救药嘛!'
流浪者双手抱臂,声音中带着质疑:'哟,现在知道恶毒女配的不好了?之前不是还处处针对我们吗?'
'你说什么……我……针对你们……'我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脑袋一片混乱。
'别装了!'流浪者一脸不屑地嘲讽道:'你以为我们不知道吗?哼,之前你做的那些事,我可都记着呢!'
我感到无比的迷茫和不解,脑中的片段闪现而过,我突然觉得这不像现实,'这该不会是在做梦吧……'
鹿野院平藏看着我,嘴角微微上扬,语气轻柔却带着怀疑:'怎么?被自己做的事吓到了?还是……你真的转性了?'
我急忙辩解:'我肯定是在做梦!'我的目光扫过周围,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逃脱欲望。
流浪者凑近我,一脸坏笑:'怎么?不敢接受现实了?'
我看了看观众席的台子高度,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流浪者顺着我的目光看去,立刻嘲讽道:'怎么?还想跳下去逃避现实啊?真是没用的东西!'
'我跳下去梦就能醒了!再见!回头我一定多吃你一点谷子!'话音未落,我纵身一跃。
周围的一切仿佛瞬间静止,风声在耳边呼啸而过,我感到一阵剧痛,鲜血染红了地面。
'梦醒了吗……'这是我最后的意识。
流浪者瞪大了眼睛,看着我跳下去了,惊慌失措地跑到我身边,温迪被吓傻了,呆呆地站在原地。魈一把抱起我,焦急地喊道:'楞着做什么?赶紧送去医务室。'
医务室里,医生正在为我包扎伤口,我渐渐睁开眼,眼前是一片模糊的白色。
'我这是梦醒了吗……让我看看我的……我操!'
流浪者听到我的声音,立刻凑到床边,我看见了他,惊诧地喊道:'我操!你怎么在这?'
流浪者气得咬牙切齿:'你觉得呢?'
我摸着下巴,沉思:'高度不够吗?'
流浪者气急败坏:'什么高度不够?你疯了吗?!'
'跳楼的高度不够!'我的声音透着执拗和绝望。
流浪者气得差点背过气去:'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我醒不来了……'
'肯定是高度不够!因为那个比赛观众的牌子不算很高。'我得出结论。
流浪者气得直接把我按回床上,'真是没用的东西!'
我仰望天花板,内心充满了恐惧和绝望:'我该不会永远醒不来了吧……'
流浪者没好气地说:'你最好永远别醒!'
我欲哭无泪:'我不要做噩梦,我不要做恶毒女配。我才不要欺负你们,我才不要被你们讨厌。'
温迪叹了口气,鹿野院平藏无奈地摇了摇头。我抬起头,看着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决然:'这里最高……'
流浪者气得直接把我按回床上,魈语气平静:'安静。'
温迪有些无奈地劝解:'是不是脑子里突然出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我闭上眼睛,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恶毒女配的形象,我努力挣扎着,不愿接受这残酷的现实。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该如何逃脱这梦魇般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