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若宋亚轩能活着归来,定会成为一位明君。
能携手与贺峻霖这样的贤臣一起,踏遍山川四季,走遍大江南北,寻遍天下最美河山,一定比现在过的更好。
严浩翔抬手拭去腮边的泪珠,掌心还留着微微的温热。
他轻轻展开那方素白的手帕,一下又一下,温柔地擦拭着面前的牌匾。
木质的纹理在指腹下流转,仿佛每一道纹路都藏着未尽的话语。
他多希望能把这牌匾擦得再亮些,那样或许就能离宋亚轩近一点,能与他倾诉那些藏在心底的话。
严浩翔已经当摄政王多年,
守护宋氏基业十几年,
可他过的并不快乐,
曾经的桃园三结义只剩下一人,
他觉得这人生好似很难熬…
突然一声琴音穿过房梁,拂过严浩翔心尖,令严浩翔失了方寸,
家奴正低着头,突然听到主人一声呼唤,
“主人,您在听琴音?”
严浩翔“多年来,我许久未想过有人琴音能胜过贺儿的。”
家奴规矩回答着,
“老奴不明白你的意思!”
“可我记得咱们旁边是一个琴音室,有很多人买不起琴的人在这里抚琴,兴许只是一个过路人,弹的像而已。”
家奴说的话在理,
而严浩翔只是第一天听见便没多想,
可经过几个月琴音入耳,
那声音如同附骨之疽,萦绕在他耳畔已数日之久。闭上眼是它,睁开眼还是它,如梦魇般挥之不去。
最终他还是拿着一柄木扇,
想一睹弹琴人的风采。
当严浩翔前来聆听时,却发现那琴音虽华丽悦耳,却徒有其表,华而不实。曲调虽婉转流转,却未能触动人心,徒留一室空响。
贺峻霖“感谢!”
贺峻霖用斗笠遮住自己的样貌,
而严浩翔则刚来的前厅,正巧与他再一次擦肩而过。
“摄政王?”
“您来了!真是让我们小店蓬荜生辉。”
严浩翔摆手,
严浩翔“我来了把你这里最好的亲拿来。”
严浩翔“我顺便跟你打听一个事,你这里最近有经常来这里谈琴的有缘人嘛?”
“真是不巧!他刚走,说是要考取功名利禄,才来我这里抚琴的。”
“我们这倒是有一个,那位公子姓贺,叫什么却不知。真不巧刚走没一会。”
是一位常来做客的雅士,在一次品茶闲谈间不慎说漏了嘴。而严浩翔听到了他姓氏后,才追了出去,看到那人带斗笠,快速追上去,用手轻拍于肩头,当人转头他把人斗笠拿下,见到真容大惊失色。
“干嘛啊!”
那名女子大惊失色,
用手扇了他一个巴掌快速走掉。
严浩翔“怎么会不是他?”
在一条街上,
“你怎么会知道他会追来?”
贺峻霖用手比划着,似乎在学习新的技能,
为了能让自己更想一个哑巴,
他还不惜去了一家医馆观察那些病人的举止,
可惜他现在只会些皮毛,跟严浩翔见面怕露馅儿,所以才出此下策。
贺峻霖“我必须真当一回哑巴!”
她用手比划着并不赞同他的所作所为,
比划的少女正是现在与他最亲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