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摄政王妃匆忙推门入桕,她隔着屏风直言不讳道,
“你就是新来的贵妾还是婢子?”
贺峻霖正全身泡在玫瑰浴泡桶中,身旁只有一个婢女,婢女听到脚步声连忙下跪,恭敬给摄政王妃行跪安礼。
突然屏风被人撬开,
冷风如刀割面而来,
贺峻霖起身用一块布遮住身上,可明眼人一见就明白了,
一个长相绝美的男子,又懂得抚琴之道,
肯定得摄政王欢心。
摄政王刚从老母亲的院子出来,
脸上神情凝重,
“小严,你看这春去秋来,一晃眼你已近而立之年。古人云'三十而立',不知你何时才能让族中我抱上一个孙子啊?”
严浩翔“母亲…我还没有这个打算!”
自从贺峻霖死后,
他一直麻木自己的内心,
心里只有家国,无爱情。
贺峻霖(贺峻霖轻抬手,做出一个又一个比划)臣妾这病弱之躯,行动多有不便,恐难周全服侍王妃,还请王妃见谅。
摄政王妃捂鼻,一脸的嫌弃。
本就高贵的摄政王妃,压根看不上出身青楼的贺峻霖,
即便贺峻霖面相俊美,身姿了然,
可他天生不能言语,若贸然带他出席宴会,恐怕会引来众人异样的目光,成为一件令人难堪的事。
会让严浩翔难看的。
“既然这样,那就让那什么,以后就在屋内就寝吧!以后也莫要出现在摄政王与老夫人面前,唯恐犯忌。”
身旁照看贺峻霖的下人,
刚要开口,
就被贺峻霖拦下了。
出了门的摄政王,把手帕丢在地上,用手快速打扫干净身上的污垢,
才心满意足离开了。
“贵妾,您还没给老夫人行礼呢!”
“而且摄政王还没给你一个名分,这样会被人诟病的,说你…是妲己秽乱后宫罪不容诛。”
贺峻霖反而觉得恰恰相反,他既不用给老夫人行礼,又不用因争宠而被其他院内的女子妒忌,反而对他是件好事。
这只他并不是天生不能言语,
只怕这个药劲过后,怕起反作用,恐招来祸端。
书房内
一封奏折砸到侍卫头顶,
侍卫因看管军方图不利反遭人算计,现在正在院内受罚。
正遭受鞭策途中,巧遇贺峻霖的奴婢经过,
吓得立马跪安在严浩翔脚边,
他用手挑起俾女的下颚,
“奴婢…不…不不是有意窥探密钥。”
于此同时,贺峻霖手中握紧这把古琴,侧身跪立在侧。
严浩翔“来抚琴?”
严浩翔今日在院内体罚下人,
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可偏偏碰上他来这块抚琴,
他不给严浩翔一个理由,他是不会罢休的。
贺峻霖(贺峻霖用手语与他交流)
一个精通各国语言的文学通给他翻译,
“臣…臣子只不过途经此处,无意冒犯。”
严浩翔“本王特地召你入殿抚琴,你却不屑一顾,反而特意跑到这清幽偏所。莫非...你是存心要激怒本王?”
贺峻霖的奴婢连忙帮他主子洗白,
可严浩翔非但不听,还要他在后方摆琴赋上一曲给他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