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错嘛,竟然连这都能看出来!”路德维希晒然一笑:“重力空间,一比二百的空间压比,再凶残的恶徒只要关进去就没有不老实求饶的。
当然,本来为了寻求更好的利用价值,我还是给了那几位一点点优待的,”
说到这他话风一顿,不无赞赏的看了那位漂亮的大小姐一眼:“不得不说,你们蜘蛛鉴赏宝物的眼光还真是厉害得紧。”就连找女人,都能找个这么厉害的千金小姐。
侠客眼神微微一凛,怪不得阿云一直委坐在地上,他还以为她是在有意降低敌人的防备。。。原来,是自己想的太简单了!
一时间,不知脑补了云欢几多委屈与苦难的侠客简直心里又酸又疼,那望过去的眼神柔的呀简直快要把人给溺毙了一般。
无意中与侠客的眼神对了一下的路德维希脸色难看的转开了视线,心里暗骂一句国粹后一本正经的看向那位明显是旅团团长的男人道:“想要人可以,拿命换啊!”
私以为捏住这帮人软肋的路德维希很有几分不怀好意的勾唇一笑:“你们也可以按你们的方式来,大不了就一拍两散么!”
反正甭管是哪个,自己都不亏就是了。
“怎么换?”侠客当先开口,沉凝的双眼中铺就一片冷冽的寒芒。
路德维希看着这张和某个小鬼格外相像的脸庞,心情忽然变得无趣:“简单,要么打败我,要么进去待满一个小时。同理,我会同时放出一个人。”
“你确定?和我们这么多人?”
路德维希讥诮的冷笑一声道:“你们难道还有别的选择吗?”要知道自己是可以随时毁掉重力空间中的一切生命体的!
侠客定定的看了对方一眼,把手机塞回口袋里,淡淡地说:“你最好说话算数。”
云欢有片刻的沉默,看着前面摆开架势的两人,她只想说这么草率的吗?
“动手之前容我问一句,”路德维希抬手甩飞了脱下的外套,那双湛蓝的眸子直直看向那些神情淡漠的盗贼:“在杀与自己毫不相关的人的时候,你、或者你们,到底在想些什么?”
“杀就杀了,还需要想什么?”侠客整个人淡漠的仿佛在说今天吃了什么一般的随意。
路德维希的眼神痛恨而厌恶的望着眼前的人:“知道吗?在我知道无恶不作的蜘蛛竟然也会有骨血延续的时候,我的脑中就产生了不下十种报复的手段。想知道都有什么吗?”
侠客眼眸中的深色浓郁而森寒,看着对方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死人:“那你可以试试!”
嘭的一声,两人身形重重碰在一起又急速分开。
肘击出拳,抬腿急踹,鼓荡的念气荡开。
火红睛状态下,侠客眼看着对方伤到的小臂瞬间治愈,心头不妙的同时虚晃一招绕到对方的身后,指尖红色的天线伺机而动。
“竟然还有这么个BUG。”后赶来的飞坦几个正好目睹了这一幕:“对方能力不弱,侠客如果不能速战速决的话,恐怕会变得很被动。”
酷拉皮卡来不及看周围人的反应,他急切的望着打斗中的两人,试图找到记忆中熟悉的面庞。
而一旁惊见酷拉皮卡被旅团成员带过来的黑尔猛地瞳孔一震,想也不想的就挥使着雾气作绳,冲着那边落后蜘蛛几步的酷拉皮卡就挥了过去。
眼皮子底下被人看扁了的飞坦劈手就是一剑削了过去,斩断对方念气的同时厉眼一瞪:“嘁,找死吗?”
这一击没有得手也就算了,黑尔在意的是酷拉皮卡为什么会过来,毕竟他本身的状态实在不像是被人胁迫过来的。
“你是、黑尔?!”酷拉皮卡惊讶的望着这个成年后就早早离开村子杳无音信的族人:“原来你还活着?我以为。。”他惊喜又语无伦次的忙去看那边交手的两人:“还有维希大哥,你们、”
不同于酷拉皮卡的激动,黑尔对于他的来意更加在意:“你和他们认识吗酷拉皮卡?你来做什么?”
他的眼神锋利而又带着毫不遮掩的怀疑直直看向那穿着部族服装的少年,俨然一副质问的模样。
酷拉皮卡愣了一下,见到族人的欢喜让他欢喜的反应稍稍慢了半拍的回望着对方道:“是,他们就是当初——”
飞坦他们这一路也没解释一丝半句的,所以酷拉皮卡完全不知道眼前这一幕是因何而起的,又为什么非要自己过来。
“酷拉皮卡!”黑尔神色严肃的喝止了少年未尽的话,语气沉重的问:“你不想为族人报仇我们不强求什么,可你不该和这些家伙交往同流,这样的你、对得起那无辜枉死的一众族人吗?”
“不、不是!”酷拉皮卡懵了,什么报仇?这和旅团又有什么关系?
“你在说什么啊黑尔?他们不是——”酷拉皮卡着急的想要解释什么,他不清楚黑尔和维西大哥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认知,可那是不对的啊!他们的仇人明明是——
侠客一脚重重的踢在路德维希的右臂上,试图给对方插上天线的举动虽然被人给看破了,但也让对方折了一条手臂。
“够了酷拉皮卡!”神色冷肃的黑尔在看到场上的变故后顿时微变了脸色,看着酷拉皮卡的眼神透着几分的失望与不耐:“不管你和他们有什么目的,总之不要妨碍我们的行动!既然决定了忘记仇恨,就不要——”
一直缠斗却拿对方不下的侠客冷眼看着对手再次用能力治愈了折断的手臂,手里的天线再次出现,不过这一次却不再是冲着操控对方而来了。
云欢眼看着侠客手上的天线就要扎在他自己的身上,想起他曾坦言说发动能力后会浑身不好受的后遗症,就想着既然人都齐了那也就没必要继续待着了,这么场乌龙也该跟着落幕了。
真不知道旅团这帮子作天作地的家伙揽仇恨的能力哪儿来的?明明一句话就能说清楚的事为什么一个个跟那锯了嘴的葫芦似的,那叫一个守口如瓶啊!
也真是无言以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