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催眠后林鹤就像是提线木偶似的,被林御凌控制着,他什么东西都不记得了。
在林家没有人会去随意搭理他,毕竟林家人可没那么闲,哦……除了那个倒霉催的经常来找他,话也贼多,吵的让人心烦,林鹤恨不得直接推开他走掉。
林御凌带他在林家认识了很多人,御字辈的的长辈,厌字辈的境外分族,海字辈的海外行事,良字辈的……还有域字辈的……书生同辈?
今天那个叫林御燃的长辈找到林鹤对他说:
“既然来了林家,就好好过吧,林……林域承。”他像是难受的抓了抓后脖颈,飞快的在林鹤手里塞了一块表?
林御燃很快就被林御海叫走,林御海看林御燃发红的后脖颈:“你的血印怎么了?”
“刚被蚊子咬了,有点痒就抓了。”林御燃对着林御海笑了笑,还用余光撇了一眼林鹤。
“别想着帮他了御燃,在林家帮了他。”林御海注意到了林御燃的眼神轻笑了一声:“那血印,发烫发痒那么简单了。”
“我知道。”林御燃撇了撇嘴,眼神也往另一边看去,“但是不能让他不明不白的就呆在这吧。”
“嘘,闭嘴。”林御燃声音虽然不大,甚至说得上小,但是林御海还是捂住了他的嘴,环顾了一下四周。“回去训练去。”
林御燃比林鹤大了也就四五岁性子要比沉闷的林家人跳脱些许。
林鹤就疑惑的看着林御燃和林御海走远的身影,百思不得其解,他摊开手见到的就是一个小的离谱的怀表,只有表没有链,奇奇怪怪。
暗杀部里只有几个人,其他人全都出去做任务去了,,剩下来的几个就是其他辈的人。
他们开始对林鹤的的训练,毕竟刚刚那会还是林御燃叫他出去来着的。
林鹤站在训练场上赤着膊,古铜色的皮肤被晒得发烫,肩胛骨上还有一道刚刚新添的擦伤现在正渗着血,混着汗水里往下淌着。
林鹤站到场地中央,脚下的地面烫得能够煎熟鸡蛋。对面十米外,挂着褪色的靶纸,红黄圈在林鹤眼里都是模糊的灰色,只是在于深浅而已。
“持枪。”训练他的教官说道。
他抬手握着把老旧的枪,枪身的温度烫得指尖。三点一线?准星、缺口、靶心——在他眼里全都是黑白灰的色块。扣动扳机,子弹偏得离谱,打在靶纸旁边的木柱上,溅起一片木屑。
就这样引起几声嗤笑
“废物!”教官的皮靴踹在他膝盖后弯,林鹤踉跄着单膝跪地,膝盖撞在水泥地上。
“林域承,色盲不是借口!分不清颜色就用距离算!用风速估!脱靶一次,加练三倍时长!”
林鹤没吭声,起来重新持枪。他索性不去看那些模糊的靶圈,只凭着肌肉记忆调整呼吸。
又是一枪,偏了。
“行了。”教官挥挥手,“滚旁边去,跟七对练。”
七(代号)比林鹤还高半个头,部里的好手,刚一近身就挥拳砸过来。林鹤侧身避开,同时矮身手肘精准地磕在对方肋下。
七闷哼一声,林鹤没给他喘息的机会,膝盖顶向他的膝盖弯,趁着对方失衡,一记快拳擦过对方下颌——动作快得像阵风。
“停。”教官喊停,七已经捂着肋部蹲在地上,林鹤站在原地,胸口起伏,拳套上沾着对方的汗。
阳光照在林鹤紧绷的侧脸,那道新伤在皮肤上划出一道红痕,他的眼神里只有点被激起的狠厉,像被惹毛了的狼。
“近战是强项?”教官扯了扯嘴角,“远程练不好,你永远只能做近距离的刀。想活,就把那双废眼逼出别的用处来。”
“挖出来得了。”林鹤擦了擦头上的汗。
林鹤低头看着地上的影子,短且密。远处靶场传来其他队员的枪声,闷闷的,敲在他耳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