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c也许有
*abo
我是一名女性beta,准确来说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我是个普通人,闻不到也散发不出信息素,没有他们所说的易感期,我不强大也不弱小,所以我既不用保护别人也不用被别人保护。
我很庆幸我是个普通人,我知道我自己成为不了强者,我更不想变得柔弱,被别人标记,就像是成为了某人的所有物,这不公平,我是自由的,我只属于我自己。
我认为我的人生注定平凡,雷狮不这么认为,我不知道我那点招惹到他了,称得上是顶级alpha的男人,就算我闻不到信息素的味道也能感受到压迫,他嘲笑了我的平凡但又赞赏了我的努力,我只是皱眉,我不喜欢被人评价,他很喜欢我这副样子。
像拖着未发育完全的翅膀奋力奔跑的雏鸟。他说。
我发现我小看了alpha,在被他压在床上之前我从未想过会被人单手攥住脚腕往前拖,只是腰不自觉地用力挺但不断发软且无力,在他眼里我怎么反抗都是徒劳,我刚开始不太喜欢和他做,被他压的太死了我很难受,每次结束后都不知道是晕过去还是累睡着了,我会哭,被委屈的羞耻的情绪占领心头,然后泪水在刚涌出眼眶时被舔舐眼角。他说很咸,我都被他给气笑了,我说你眼泪他妈的是甜的吗?
他取走我的指间烟说我身上很香,别被烟味盖住了。我说你这句话在我听来和变态一样,别忘了我可没有信息素。他不说话把烟用力摁熄后一口咬住我后颈。
我闷哼一声,我知道自己没有腺体给他注入信息素,他只是单纯地咬,我轻摸他的脸,他握住我的手说我手好冰,他拉住我的手紧紧贴在他脸上,他看着我,他知道我是永远不属于任何人的,当然永远也不可能是属于他的。
他会闻到我身上沾到的别的alpha的信息素,我想这无法避免,能走到这里的beta少之又少,而我本就不属于这个世界,我对于abo性别过于模糊了,我觉得没有差别,无论男人女人,无论是alpha还是omega。
于是我习惯将一切置身事外,但是这样可拯救不了世界,或许说我本来就无法拯救世界。
我为什么要拯救世界呢,这个世界带给了我什么,快乐是否大于痛苦,富裕是否大于贫穷,都不是,这个世界什么都无法给我,我又拿什么拯救它。
我是徒劳的,我想着,愤愤地放松身体倒在雷狮身边,他把散落在我脸上的头发拨开,他盯着我,是盯着自己所有物的眼神,而他,我想,而他又想剥夺我的自由,也许这是alpha的占有欲,但他又的确是那个当我在泥地打滚挣扎时不但冷眼相看还给了我一记重锤的人。
你在想什么呢。我问他,声音很沙哑,他反问我为自己是beta而遗憾过吗,雷狮伸长手搂住我,我轻笑着没有躲开,我说我是不愿被支配的,而我又做不了支配者,也许你想错了,我很中意自己的属性。
雷狮轻哼一声,他是不信的,或者说他不愿意我是beta,这让他失去拥有我的机会,他轻声说我是小骗子。
“就算无法拯救世界?”
我很惊讶他记住了我的玩笑话,即便他说这话时依旧是一脸不屑还是嫌弃至极的眼神,但我觉得好笑,缩了缩身子把头抵在他颈边,我说这个世界没有什么好让我拯救的。
其实我想问我对于他到底是什么,而他紧紧回抱住我的举动又好似回答了我,我不愿去探究了,也许是我害怕底牌翻开时是我自作多情,但至少那一瞬间在过,而他应该属于最顶端的位置吗?
我闭着眼睛贴紧他,努力想闻出他身上的味道,现在能让他待一会儿吧,也许是短暂的,也或许会成为习惯。
但至少我永远不会被他所支配,看啊,我永远属于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