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弹飞射,换了两次弹夹,在都消耗完后直接爆血肉搏,双手化成利爪,用已经不成人的样子去变化,稀碎的鳞片在眼眶旁冒出,鲜/血随着长鳞片的伤口蜿蜒流下。
血迹糊了莫宇的脸。
噗呲,利刃插入血肉的声音。
四周光影割裂,身影如残影般在眼前闪现。
脑海中最后的画面就是我割下它的脑袋,它掏出了我的心脏。
最后我笑着,因失血过多,晕了过去。
再次回过神时,我嗅到一股浓浓的消毒水味。我没睁开眼睛,转了转眼珠。突然被拍了一下。我睁开眼睛。
同事坐在我旁边,他看到我的目光后用手遮了一下眼睛。我便感觉到我的黄金瞳在开启后没有关。微敛眼眸盯着地面。
同事放下手后笑着说:“无论看多少次,都还是那么惊艳。”
同事出去了一趟,微敛眼睛很不舒服,我干脆闭眼休息。不一会有人戳了戳我。
睁开眼,就看到同事递给我一副墨镜。
同事:“给,墨镜。”
我点点头,接过,戴上。隔着茶色镜片我望着他问道:“我怎么在医院?”
同事侧头看向窗外,“你差点吓死我,老板那边你人不在,打电话不接敲门也不应,最后还是在出租屋里找到了你。嗯,阮南烛撬的锁。”转回来望着我“你竟然在出租屋昏过去了!现在怎么样?”
昏过去了?
“还好。”我握了握拳。看着同事出去找医生,我思维放空。
我真的很想告诉他,我TM差点死了。
想了想还是算了。这时,门被打开,同事和医生,连带着后面的阮南烛林秋石一起进来。
医生检查了一遍说我可以出院后就出去了。“你衣服上面有血,就换了。”林秋石替我解释了我所穿的病服。
“发生什么了?”阮南烛靠着墙问道:“你进门了?”
我摇摇头,扶正了墨镜。
“秋石你带他去办手续。”阮南烛对林秋石说。
我看着林秋石将同事拽走,关上门。
扫视一圈,很好,只剩下我和阮南烛。
我向后靠了靠,看他拉开凳子坐在我对面。
互相端详了会,他说道:“谢谢。”
???我扶了下墨镜以掩饰我的惊讶。
然后看到阮南烛掏出一个小瓶,在辨认出瓶中液体后,我了然。
挑眉等待下文。
“你昏迷了一周。我们都以为你进了门,现在看来,并不是。程一榭找你谈话,既然你醒了,就圆了小孩的梦,他等你好久了。”
阮南烛摇了摇小瓶,没再多说,收起来,起身推门出去了。
我独自消化了一会。程一榭找我,谈话?谈什么?对视比谁的眼睛大?
下午,我就收拾东西出院了。
经历“此事”老板也不找我了,让我安心养病。
我……
沾着血的衬衫被林秋石那洗衣机洗了,不过没洗掉。我抖了抖展开,墨红色已经洗的很浅了,是淡朱粉色。乍一看有点像扎染的衣服,还挺好看的,程千里评价。
我穿着这个“被扎染过”的白衬衫坐在沙发上,等着对面的程一榭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