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行在国外受尽折磨,满怀凄楚地回国。
谢砚辞冷着脸在机场接到谢景行,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温情。
“回来了?”谢砚辞的语气冷淡至极。
谢景行望着这个陌生的哥哥,心中的悲凉更甚。
回到家中,谢景行试图与谢砚辞交流,却只换来一次次的冷漠拒绝和无情嘲讽。
“你在国外混不下去才想起回家?”谢砚辞的话语如冰刀般刺痛着谢景行的心。
谢景行忍不住说道:“哥,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我们曾经不是这样的。”
谢砚辞冷笑一声:“曾经?你还记得曾经?当年那件事,你让我如何再相信你?”
谢景行一脸茫然:“当年?到底是什么事?这些年我在国外,一直都不明白为什么你突然就对我如此绝情。”
谢砚辞愤怒地吼道:“别装了!当年父亲病重,公司危机,有人透露内部消息给竞争对手,除了你还有谁?”
谢景行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哥,你竟然认为是我做的?我怎么可能害父亲,害这个家!”
“不是你还能是谁?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你!”谢砚辞红着眼睛,情绪激动。
说罢,他不顾谢景行的挣扎与呼喊,强行将其拖拽到了阴暗潮湿的地下室,然后重重地关上了门。
地下室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霉味,谢景行绝望地瘫坐在地上,泪水止不住地流淌。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最亲的哥哥为何会如此绝情,仅仅因为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就将他囚禁在此。
地下室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潮湿的地面透着刺骨寒意,霉味熏得人直犯恶心。谢景行瘫坐在地上,满心绝望,泪水不受控制地流淌。
也不知过了多久,地下室的门“吱呀”一声被猛地推开。谢砚辞站在门口,手里拎着根粗木棍,满脸厌恶。
“起来!”谢砚辞冷冰冰地喊道。
谢景行哆哆嗦嗦地想站起来,可双腿麻得没了知觉,刚一动便“扑通”一声摔倒。
“废物!连站都站不稳?”谢砚辞几步上前,用木棍狠狠戳了下谢景行的腰。谢景行疼得闷哼,咬着牙,双手撑地,再次尝试起身,这才勉强半跪在地上。
“哥,我真的没背叛家里,你就信我这一次。”谢景行抬起头,眼中满是哀求。
谢砚辞却嗤笑一声,“证据确凿,你还狡辩。今天,我就让你长点记性。”说着,他挥动木棍,重重打在谢景行的背上。
“啊!”谢景行惨叫,向前扑去,手掌擦过粗糙地面,磨破了皮。
“不是我,真不是我……”谢景行在棍打下,只能蜷缩着,无力地重复。
谢砚辞充耳不闻,木棍如雨点般落下,抽在谢景行的四肢、脊背,每一击都溅起一片尘土与痛苦的回响。谢景行的衣服被打得破烂不堪,条条布缕挂在血肉模糊的伤口上,宛如破碎的旗帜。
声音在空旷阴森的地下室里回荡,透着无尽的绝望。
谢砚辞喘着粗气,停下手中木棍,他转身大步离开,重重的关门声震得谢景行的心都在颤抖。
谢砚辞带着一桶盐水和几条铁链走进地下室。“想清楚了吗?招还是不招?”他冷冷问道。
“哥”谢景行声音微弱,眼中满是恐惧。
“嘴硬!”谢砚辞把铁链甩在地上,发出清脆的撞击声,随后将谢景行双手反绑,高高吊起。谢景行的胳膊被拉得生疼,肩膀仿佛要脱臼。
谢砚辞拿起瓢,舀起盐水,泼在谢景行的伤口上。“啊——”整个地下室都跟着颤抖。盐水渗进伤口,如千针万刺,疼得他眼前发黑,几近昏厥。
“现在招,还来得及。”谢砚辞冷漠地看着他,仿佛眼前不是自己的亲弟弟,而是不共戴天的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