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排预警,没有文笔,本人语文倒数水平,尽力不流水账,怕写得太难看被亲友笑死就换了个地方,这应该比800字作文简单吧...
变形金刚系列还在补,出场角色估计很少
起源背景(真的好看),被小蜜同人的增速吓到了,遂写之,想写的大概就是小蜜重生但莫得记忆只有既视感的样子,我是御嬷。
很吵,真是吵地不让人睡觉。
有点黏糊糊的液体包裹着幼生体,微凉。
小东西用手揉着光学镜,没有液体阻拦的光学镜很快睁开来,入眼却还是一片模糊。
他的手向上触摸什么,只摸到了一个透明壳,这透明壳感受到了他的触碰,自己打开来。
他的光学镜不再模糊,他看见了这昏暗房间的布局。
从培养器里逐渐适应自己的身体来后,他看见了更多培养器,离自己不算太远,他跨出自己的培养器甩了甩附着在身上的蓝色能量液,凑到旁边的器皿隔着壳看着里面的幼生体。
这个培养器里黑糊糊的一团,更看不清了。
没了继续看其他兄弟姐妹的兴趣,他转而将视线投向那已经熄灭的显示屏。
这只是一段很小的距离。
但他只是个刚出生的小铁块,比那些还躺在培养器中的幼生体好不到哪去。
“这里没有工作人员吗?”
他的语言系统终于加载成功,脱口而出这句话,可他却不明白工作人员是什么。
他看了看工作岗位和培养器的距离,思考着自己就这样跳过去如果摔了会有多疼。
一蹦一跳。
他摔到了座椅上,机身第一次感受到疼痛居然是因为摔倒,简直是丢死人了,好想直接撞死自己,结束这刚开始就丢人的人生。
吃痛地摸了摸自己刚刚撞到的小腿,蓝色的初始涂装被刮花了一点。
他伸手去够工作台,然后使力把自己拉上去,桌上还有不知道谁打翻的能量快。
显示屏被重新打开,首页便是Sentinel的状况展示。
正如算法的显示结果,他的确是这些幼生体中第一个醒来的,是这里其他幼生体的大哥。
“sentinel...”(直译哨兵,感觉还是御天敌更好听,后面还是称作御天敌)
他念着自己名字,看着显示屏。
预估还有几周期(一周期按地球一分钟算)下一个幼生体就要破壳了。
是那个黑色的家伙。
刚刚隔着透明壳看不太清,现在看着显示屏倒是清晰了很多。
头雕侧边还有几只复眼,除开像刀一样的双腿背部还有四个肢体,还没长开的节肢起码在屏幕上看起来不是很锋利。
御天敌再次一蹦一跳回到了呈放培养器的地方,他盯着那开始微微晃动的培养器,莫名有些期待这个幼生体的破壳。
透明壳像之前一样打开,不同的地方仅仅是这次他是站在外边看其他幼生体而已。
他看着对方缓缓睁开的紫色光学镜,那光学镜看着自己,露出很蠢的样子,大概是感到疑惑 。
“啊...我比你先离开培养器,是你的哥哥呢,你要听我的,懂不?”
对方那疑惑的表情更深,只是盯着自己,正在加载中的脑模块和语音系统被迫提前开始工作去理解这蓝金色的家伙的意思。
御天敌在等,等着这个名为“黑寡妇”的语音系统加载完毕。
“哥哥?”
黑寡妇看到御天敌笑了。
不去思考为什么一条正常的流水线会造出这么两个完全不同的幼生体,甚至其中一个在赛博坦常识中都能称得上异类,担着不重要,御天敌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莫名喜欢这种其他人受自己管控的感觉。
他也莫名感觉如果喊他哥哥的是随便另一个同流水线的机子,他都不会这么开心。
“亲爱的黑寡妇,该从你的培养器里出来了,再泡下去你的初始涂装没准会被能量液泡花也说不定呢。”
她不在乎初始涂装会不会花掉,但她的哥哥在喊她离开那蓝色的能量液。
“tong——”
黑色的幼生体从培养器里摔到了御天敌脚边。
御天敌沉默。
“看来我是这有了个四肢,不,八肢不协调的妹妹啊。”
他扶着黑寡妇起来,刚刚因为快摔倒时的恐惧而试图撑着机体却反被自己机体压住的四个背足随着机体被扶起而再次想要撑着铁质桌板。
果然是一条流水线上的机,都这么会摔。
帮黑寡妇适应了一下用背足支撑站立后,御天敌来到一个更大些培养器前,整个培养室内唯三的培养器已经有两个破壳,只剩这最大的一个。
不是什么天生比其他机更大的机,他刚刚在显示屏上看到过,这个培养器里不止一个幼生体,而是三个。
红蜘蛛,他的僚机惊天雷和闹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