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晨光熹微之时,马嘉祺吩咐贺峻霖与宋亚轩留守家中,细心照料着丁程鑫,确保他安然无恙。与此同时,张真源与刘耀文则如往常一般,开启了店铺的大门,迎接着络绎不绝的顾客,维持着日常的营生。至于马嘉祺自己,则携手严浩翔,踏上了探寻太子府的神秘之旅,心中满载着对未知的好奇与探索的渴望。
马嘉祺与严浩翔并肩立于太子府巍峨的门前,眼前景象却令他们心头一凛——府邸四周布满了严密的警戒,守卫的身影如林立的松,纹丝不动,目光锐利如鹰隼,扫视着每一寸可疑之地。
马嘉祺眉头微蹙,目光在四周迅速巡睃一番后,心中已有计较。他轻声对严浩翔道
“看来前门难入,我们不妨另辟蹊径,从后院寻机而入。”严浩翔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赞同的光芒,轻轻点头。
二人悄无声息地绕至太子府的后院,那里相较于前门,守卫虽少了几分,但依旧不可掉以轻心。他们屏息凝神,步伐轻盈,巧妙地避开了巡逻的守卫。
终于,在一番谨慎的探寻后,他们发现了一处看似疏于防范的矮墙。马嘉祺深吸一口气,率先攀上墙头,动作敏捷而无声。严浩翔紧随其后,二人相继跃入院内,稳稳落地。
府邸之内,亭台楼阁星罗棋布,布局巧妙,既有江南园林的婉约之美,又不失皇家府邸的庄重之气,但是却隐隐透露出一股诡异的气息。他们四处寻找线索,偶然间听到了一些奇怪的声音。
循着那抹隐约可闻的声响,两人步入了一座隐匿于世的幽静花园。月光下,花园中央赫然显现出一泊宽广的水池,池水深处荡漾着幽邃的蓝芒,仿佛是夜空遗落的星辰,静静铺陈于水底。他们小心翼翼地接近,每一步都踏在了细碎的石子路上,周遭的空气似乎随着他们的接近而愈发清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寒意。
两人交换了一个默契的眼神,无需多言,彼此心中已明了——这便是太子存放蛇的地方。正当他们准备更进一步,探身向那神秘莫测的水池深处望去时,一阵突如其来的声音自背后悄然响起,让人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所有的感官在这一刻变得异常敏锐。
“欢迎来到我的后花园,怎么样我的宠物不错吧”
他们缓缓转身,目光所及之处,一位身着锦衣华服的青年赫然入目,那服饰的繁复与精致,无不透露着其非凡的身份——太子无疑。两人的面容瞬间凝重,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肃穆,直直地锁定在那位尊贵之人的身上,仿佛连空气中的尘埃都为之静默。
“喂喂喂,干嘛这么严肃,你想必就是马嘉祺了吧,我的好弟弟现在还好吗”太子面上挂着温煦的笑容,轻声问道。
“拜你所赐,现在非常好,能吃能喝的还长胖了不少呢”马嘉祺咬着后槽牙说着
“哈哈哈哈,是吗,可我怎么听说他快死了呢”太子嘲笑到
当太子的那句话轻轻吐露,马嘉祺与严浩翔心中的怒火瞬间如干柴遇烈火,再也无法遏制。仿佛一根紧绷的弦被猛然拨动,他们几乎同时抽出了武器,准备向太子发起决绝一击。然而,世事无常,太子早已布下了天罗地网,只待这一刻。
“弓箭手,准备!”太子的声音冷静而威严,宛如冬日里的一道冰刃,划破了紧张的空气。
刹那间,马嘉祺与严浩翔四周,密密麻麻的弓箭手如鬼魅般浮现,箭矢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将他们退路封得死死的。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二人心中一凛,目光迅速扫视四周,企图在这绝境中寻找一丝生机,一丝逃脱的可能。
“在找什么呢?想走?没门!既然来了就别想活着出去了,我还没去找你们呢,没想到你们自己送上门来了,正好也不用我费心费力的去抓你们了”
“你为什么非要这样,你可是当朝太子啊,非要赶尽杀绝吗”严浩翔喊叫到
“不是我不放你们,我给过你们机会的,只要你们不管我那个好弟弟你们就可以平安无事,可是你们非要管,那就不能怪我了”
太子一个手势弓箭手齐齐放箭,马嘉祺严浩翔拼死抵抗,太子见状直接拂袖而去,
“马哥这样下去不行啊,咱们早晚会没力的”严浩翔转着手中的长枪说着
马嘉祺怎会对此一无所知呢?然而,这群人防守得密不透风,四周仿佛铜墙铁壁,连一丝可供藏身的掩体都不曾留下。就在他与身旁之人皆已力竭,几近绝望之际,一个声音忽地从他们身后幽幽响起。
“快,随我来!”
一声急促的呼唤,打断了二人的踌躇。转身之际,只见敖子逸正隐身于一条幽暗地道的入口,手势连连,示意他们跟进。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指引,两人对视一眼,心中虽有万般疑虑,却也深知此刻已别无他途,只好硬着头皮,踏入那未知的地道深处。
地道内,空气似乎凝固,每一步都踏在静谧之上。待二人站稳脚跟,喘息稍定,严浩翔的怒火已如火山般难以遏制,他猛地向前一步,双手紧紧攥住敖子逸的衣领,那双眸中闪烁的,不仅仅是质问,更有几分难以言喻的愤懑
“你个杂碎!你不是太子那边的吗?干嘛帮我们”责备与焦急交织的情绪,已在那紧握的双手间悄然传递。
敖子逸惊恐万分,喉咙仿佛被无形之手扼住,半个字也挤不出来。马嘉祺见状,强忍着自己心中的不满,轻声对严邈邈示意,让他暂且松开紧握的双手。尽管严浩翔心中千般不愿,犹如被万般丝线缠绕,但最终还是缓缓松开了钳制,让敖子逸得以喘息。
“阿大现在怎么样了,我…”
“你还有脸问我哥怎么样,他怎么样你不是最清楚吗,都是因为你!”严浩翔冲他吼道
“我也是身不由己啊,太子说如果我不帮他,他就在朝堂上污蔑我父亲让我们家诛九族,我真的不想伤害他,但是我也真的不能不顾我家族性命啊”
马嘉祺边拍严浩翔的背帮他顺气边问道“那你今天是何意?”
“从那天之后,每每晚上入睡的时候,我都能梦到阿大,我对不起他,想着做点什么弥补一下…”
“嘘别出声”马嘉祺听到上面有声音让敖子逸不要再说了“这里不是个说话的地方,你和我们走吧”
马嘉祺的耳朵一向好使,他听到太子正于上方搜寻他们的踪迹,就赶紧带着他们出去了,出去之后还不忘把洞口堵上,果真太子在假山后面发现一个洞口,他顺着洞口一直走走到头发现被堵上了,他愤然一拳击在身旁的石壁上,震得尘土微微飞扬,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不甘与愤懑
“就两个人都杀不掉,我养你们是干什么的!”手下们都不敢说一个字,生怕那句话说的不对引火上身
另一边马嘉祺把敖子逸带到了丁程鑫的床边,敖子逸看着床上的丁程鑫沉默了
“马哥,你把他带来干嘛!他可是帮凶啊”
几个兄弟对他都不满尤其是贺峻霖和张真源,因为是当着他们的面把丁程鑫带走的,马嘉祺摇摇头示意等会再说
敖子逸沉默良久,终于缓缓起身,对着马嘉祺一行人深深作了一揖。他的声音低沉而诚挚,透露出深深的悔意
“我深知自己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未曾料到后果竟会如此严重。我愿意尽我所能,将功补过,以弥补我的过失。”他这一举动,让在场的马嘉祺等人皆是一愣。
“说吧,你怎么将功补过”张真源珊珊的问道
“经过今天这一闹,想必太子肯定会把蛇转移地方,我可以去太子府找到蛇的位置上,当你们的内应,今天他也没看到我,他不知道我救了马嘉祺他们”敖子逸说道
六个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之中,气氛仿佛凝固了一般。片刻之后,马嘉祺终于打破了这份沉寂,他的声音温和却带着几分慎重
“其实,也并非全无可能,只是,你可曾细细思量过此举可能带来的后果?”
“如果我不这么做,阿大不会原谅我的,我也不会原谅我自己的,我不想让阿大死”
马嘉祺点点头,他何尝不想躺在床上难受的是自己啊,贺峻霖在旁边小声的说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墙头草”马嘉祺用胳膊顶了顶贺峻霖示意他别说了,贺峻霖瘪瘪嘴
诚然,心中怎能不泛起涟漪?马嘉祺的心中亦是波澜起伏,只是,他深知自己无法以丁程鑫的安危为赌注,去肆意挥洒那份不甘与愤懑。至于丁程鑫能否释怀,宽宥他的无奈之举,他暗自揣测,丁程鑫或许会吧,毕竟,这一切祸端的根源,皆在于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