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东君你竟然不知道?
百里东君还以为司空长风是在故意说笑,不禁反问道。
然而,当他看到司空长风脸上那真切的迷茫神情时,这才意识到对方并非作伪,于是耐心地向他解释道。
百里东君是西南道龙头和宴家联姻的事情。这消息最近传得沸沸扬扬,你居然一点都没听说?
脸上复杂的表情,明显是在说:你out了!
听到这个解释,司空长风的神色瞬间凝重起来,缓缓垂下眼眸,低声唤道。
司空长风白东君。
百里东君别没大没小的,叫掌柜的!
百里东君佯怒地瞪了他一眼。
谁能有他惨,找了个小二不像小二,像世子爷。
整天不是偷懒,就是睡觉,要不然就是喝酒,开店一个月了,卖的还没他喝得多呢。
知道的说他开酒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玩过家家呢。
司空长风却像是没听见一般,自顾自地喃喃道。
司空长风其实从一开始,我就觉得这条街道有些古怪。
司空长风起初不过是贪图你这儿的美酒,才留了下来,可现在想想,真是悔不当初。
司空长风我早该意识到其中的利害,早早离开才是。
他心里清楚,这西南道的局势错综复杂,顾宴两家争斗已久,他们两人怕是早就卷入了这场纷争之中。
现在想要脱身,怕是难了。
百里东君看着他嘀嘀咕咕的模样,只当他又在故意搞怪吓唬自己,笑着摆摆手,并未放在心上,而是继续自顾自地描绘着自己的酿酒大业。
看着他那副毫无危机意识、浑然不知大祸将至的模样,司空长风再也按捺不住,决定跟他挑明了说。
他心想,都把话讲到这份儿上了,他要是还不明白,那可就真是榆木脑袋了。
司空长风我在这江湖中漂泊闯荡了这么多年,这点敏锐的嗅觉还是有的。
司空长风微微扬起下巴,眼中透着久经江湖的自信与傲然。
百里东君瞧着他那副得意劲儿,嘴角微微一勾,似笑非笑地调侃道。
百里东君那你倒是嗅一嗅,他们到底为的是什么呀?
司空长风方才你不是说,顾家和宴家要联姻吗?
司空长风神色一正,看向百里东君。
百里东君神色疑惑,轻轻点了点头,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司空长风可这顾家大公子前些日子忽然暴毙,
司空长风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精明。
司空长风如果这门喜事是真的,那这喜事也太蹊跷了。
百里东君拧起眉头,满脸困惑,实在想不明白。
百里东君这人都死了,还结什么亲啊?
司空长风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话锋一转,问道。
司空长风你有没有听说过这样一首诗,‘风华难测清歌雅,灼墨多言凌云狂,柳月绝代墨尘丑,卿相有才留无名。’
百里东君听完,撇了撇嘴,满脸嫌弃。
百里东君这也太不押韵了吧,听起来一点美感也没有。
司空长风微微一笑,耐心解释道。
司空长风这可不是普通的诗,它是百晓堂发布的公子榜。
司空长风这榜文的旨意并不在于押韵与否,而在于对人物特点的贴切描述,讲的呢,正是我北离的八位绝世英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