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除了你,没人会叫我囡囡了.
那时刚刚入秋,天上的云很密,鞠常岁的父母等着她去县里的医院看病。虽是她早就想去了,但真到了医院,她却不知所措,生怕自己没病被骂一顿。医生让她做了近100道题,答完她和她的母亲在走廊里坐下休息。她刷着视频,可一个也看不进去,鞠常岁关了手机,似在闭目养神。
十几分钟后,广播喊到了鞠常岁的名字,她的母亲陪她去拿报告单,拿到后,她看着那报告单,沉默了…“重度抑郁症兼重度焦虑”妈妈把报告单拿过去看,她就静静地注视着楼道内的人来人往。这时母亲以阴阳的口吻说:“妮儿你说是不是人人查都有这病啊?”后面本来以打量视线盯着鞠常岁的女生,立马换了表情,或是同情或是替她难过,鞠常岁低着头,不想看见那女生的神情,鞠常岁不可置信的转头看向她的母亲。母亲仍一脸笑意,忽的她的心似被针刺般痛,痛的她掉下泪来…
医生开完药,母亲带着她去取药,取完药便回了家,回家路上,她带着耳机,听着那悲凉的音乐,情绪似潮水般袭来,她努力克制自己,硬是没掉下泪来…
晚饭后,母亲去刷碗了,父亲逼着鞠常岁喝药,父亲生气的说:“你知道这药多贵吗!1000!你你以为我钱是大风刮来的啊。这个家迟早被你败光!”鞠常岁麻木的去喝药,药很苦,似她的心情一样,她去奶奶家的路上,一直想着父亲的话,她想:要是我死了是不是这个家就会好起来呢…
来到奶奶家,奶奶和爷爷已经睡觉了,她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眼睛一眨不眨,忽然情绪似海浪,她哭着,一声不吭,流着泪,用小刀一遍遍摩擦自己的皮肤,划了下去,一刀…两刀…没人懂她拧巴的性格和孤单的拉黑
来到奶奶家,奶奶和爷爷已经睡觉了,她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眼睛一眨不眨,忽然情绪似海浪,她哭着,一声不吭,流着泪,用小刀一遍遍摩擦自己的皮肤,划了下去,一刀…两刀…鲜红的血液流出来,没人懂她拧巴的性格和孤单的灵魂,更没人将碎成玻璃片的她捡起来拼好,毕竟谁会去捡会划伤自己的玻璃片呢?她这样想着…
她是小胡同里的一束野花,不会有一个人来保护她,至少当时她是那样想的,所以她愿别人走出小胡同寻找稳稳当当的幸福!
没有谁的心事不是旧心事,香樟树每一片叶子长出就会掉一片旧叶子,她的新日子没有长出,旧日子也不肯掉落。就像心结一样,鞠常岁的心结太多了,解不完,有些坎,她一生都迈不过去。
那年栀子花开,她思念着她那不远不近的朋友:吕小琳她一直记得那时女孩坚定的说:“最多在等10年,我一定带你逃离你的家庭。”鞠常岁当真了,每次情绪崩溃都会想到这句话,她似将这句话刻在心里默默祈祷着那女孩真的可以做到,就这样她撑过了一个又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