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房子让你一整,还真有点之前的感觉了”秦禀到院子里转了一圈
“还是叔叔的资金到位了”
“好了,我先走了,你没事了就回家”
“好”
秦禀态度明显他不干涉秦砚交的朋友和认识的人
的二天纪瑶到的时候他还在睡觉正好让她有机会把药放回去。
中午秦砚出去了一会回来给她带了小蛋糕,下午又急急忙忙的出门了。
傍晚回来的时候看到纪瑶吓了一大跳“还没走呢”
“还没到时间”纪瑶刚刷完一套卷子,准备歇歇眼。
“明天白天别来了晚上九点半过来”秦砚窝在沙发上看着她
“为什么?”纪瑶看着他大大的眼睛里装着大大的疑惑
“有事”
天还未亮透,天际呈现淡淡的灰色,雾气弥漫在街道上,空气带着一丝冷湿气,像是夜幕还未完全褪去。
简单的梳洗打扮后她坐上了去槐芜的公交车,之前的电话里她得知爸爸的身体勉强可以出院了,妈妈在医院附近找了间便宜的单间。
几个月未见两人比之前的状态好了些来不及简单的寒叙纪瑶和妈妈一起办好了出院手续。
此时的日头正晒照进屋内的阳光一点也不懈怠
安顿好父母她出去买了些混沌,吃饭的间隙一家人可以好好说几句话了。
“最近学习怎么样?”妈妈还是最关系她的成绩
“你不用管别的专心学习我和你妈还年轻还能干的动就不会饿着你”他还是这样就算是天塌下来也是这句话。
“先养一阵子吧”
就仅仅是坐在一起说话就已经好几年没有过了,一直忙活到傍晚,纪瑶赶上最后一班车回去,临走前往枕头下塞了一笔钱虽然不多可足够让妈妈流泪了,妈妈送她上车,看着妈妈的身形渐渐变的瘦弱,她沉默了此刻所有的话都变成两行热泪。
到秦砚家时刚好八点多屋内还是清冷和漆黑一片纪瑶坐在秦砚窝着的地方她终于明白秦砚为什么喜欢窝在这里了太舒服了。
秦砚到家的时候已经十点了,幸好纪瑶还在等他,一片黑漆漆的只有纪瑶附近开了一个暖黄色的台灯,等他凑近了才发现她睡着了,人小小的缩成一个团窝在沙发上半张脸埋进沙发里眼角未擦干的泪把睫毛打湿。
大概是太累了秦砚的大拇指指腹在她的脸颊处轻轻摩擦都没有醒拿了薄毯给她盖上此刻少女脸色安稳脸蛋粉扑扑的呼吸均匀,他低头脸颊凑近低头轻吻着她的脸庞。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半睁着眼看着秦砚偷亲被抓包他一点羞愧的感觉都没有他笑了一下“偷看什么呢”
“是你在偷亲我”睡意尚存语气带着几分迷糊和慵懒,秦砚的身体一凑近她她就醒了比他身体更先飘过来的是他身上的香水味和酒味混在一起的味道格外刺鼻。
“你去哪了?”懒懒的抛出一句话
“酒吧,怎么了?”
纪瑶微微蹙眉表达不满
“你不喜欢我以后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