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家别墅的日光房里,杜诗韵正慵懒地窝在躺椅上,翻阅着一本艺术画册,阳光透过玻璃洒在她身上,勾勒出她优雅的轮廓。我哼着小曲儿,迈着轻快的步伐走进来,手里还攥着一沓钱,脸上带着几分神秘兮兮的笑意。
“诗韵姐。”我喊了一声,故意把尾音拖得长长的,然后一屁股坐在她旁边的椅子上,“瞧我给你带什么惊喜啦!”我晃了晃手中的钱,一千块在阳光下闪着诱人的光。
杜诗韵放下画册,挑眉看向我,眼中满是疑惑:“这是唱的哪出啊?”
我嘿嘿一笑,把钱往她手里一塞:“拿着!这钱你自己去买点儿喜欢的,可别再用你那些老气的玩意儿招摇过市啦。”我一边说,一边夸张地比划着,仿佛她平日里的穿搭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丑事。
杜诗韵被我这话逗得哭笑不得,差点没把手里的画册扔我脸上:“你这说的什么话?我平日里穿的怎么就老气了?我这可是高级审美,你个小丫头懂什么。”
我才不管,站起身来,像个时尚评委似的绕着她踱步,一边摇头一边咂嘴:“姐,你就听我的,拿这钱去买些时髦的,亮闪闪的,blingbling的那种,保准回头率爆表!”我越说越激动,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仿佛已经看到杜诗韵穿着我设想中的夸张服装走在街上的场景。
杜诗韵被我这副模样逗得哈哈大笑,笑声在日光房里回荡:“你这是想把我打扮成什么呀?移动的迪厅彩灯吗?”她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一边笑一边拍着我的肩膀。
我见她笑,自己也忍不住笑起来,可还是嘴硬:“姐,你就试试嘛,说不定效果特别好呢。”
说着说着,不知道怎么的,我突然想起之前看到的一个超级浮夸的时尚秀,模特穿着奇装异服在T台上的滑稽模样,一下子没忍住,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快出来了。杜诗韵看着我这副样子,也跟着笑个不停,刚才还一本正经的日光房里,此刻充满了我俩毫无形象的笑声。
笑着笑着,我脑海里又冒出个更离谱的念头,要是杜诗韵真穿着那种夸张到不行的衣服去参加家族聚会,那些平日里一本正经的长辈们会是什么表情?这么一想,我笑得更厉害了,肚子都开始疼起来,嘴里还嘟囔着:“不行了不行了,我一想到那个画面就受不了。”
杜诗韵也被我的想象逗得不行,她一边擦着笑出来的眼泪,一边喘着气说:“你呀你,脑子里一天天都装的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可她嘴上这么说,脸上的笑容却怎么也收不住。
就在我们笑得忘乎所以的时候,管家王伯端着茶走进来,看到我们俩笑成这副模样,一脸茫然:“小姐们,这是怎么了?”这一问,又让我们想起刚才的荒唐念头,新一轮的笑声再次爆发,杜诗韵笑得直摆手,示意王伯先出去,而我则笑得趴在了地上,半天都起不来。这1000块钱带来的这场又哭又笑的闹剧,估计会成为我们日后回忆里最有趣的片段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