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伯宰
纪伯宰(次日醒来,望着林嘉莓的睡颜,眼底有复杂情绪闪过,起身穿戴整齐,将解药放在床边,轻声唤她)嘉莓,醒醒,解药给你
林嘉莓缓缓睁开了眼睛,视线与纪伯宰相遇的一瞬,脸颊不由自主地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大人,您醒得这般早?”声音轻柔,带着一丝睡意未散的慵懒,却又透着几分对眼前人的敬重与小心
纪伯宰(见林嘉莓醒来,勾起唇角,眼中带着一丝戏谑)怎么?累坏了?(拿起解药,在她的眼前晃了晃)解药在此,拿去吧
林嘉莓脸颊微红,轻咬下唇,声音中带着几分羞涩与试探,“妾身体力,可没有大人那般旺盛。”她抬眼看向纪伯宰,眼中闪烁着一丝狡黠与期待,“大人可想好了?解药一旦给了妾身,可便不能后悔了
纪伯宰(轻笑一声,指尖轻触林嘉莓的脸颊)本大人做事,何时后悔过?(将解药递到她的手中,语气认真)拿着吧,这是你应得的
林嘉莓(声音软糯)妾身没力气了,大人放旁边吧
纪伯宰(见林嘉莓慵懒模样,唇角微扬,依言将解药放在床边)你呀,(手指轻刮她的鼻尖)昨晚那般热情,今日怎就没力气了?
林嘉莓试图撑起身子,却感觉全身仿佛被拆散了又胡乱拼凑回去,每一块肌肉都传来隐隐的酸痛,连抬手这样简单的动作都变得无比艰难。她咬了咬牙,再次发力,可手臂软得像煮熟的面条,根本使不上劲,只能无力地重新跌回床上
纪伯宰(看着林嘉莓艰难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心疼,伸手将她扶起,从背后环住她,让她的后背靠在自己胸前)很疼吗?
林嘉莓(脸红)不是,只是浑身酸痛而已,可能是因为昨晚放肆过头了吧
纪伯宰(轻笑一声,在林嘉莓的耳边低语)看来本大人还是太勇猛了,累坏你了吧?(嘴上虽在调侃,手却轻轻帮她揉着肩膀)
三天的时间悄然流逝,林嘉莓的身子在精心照料下终于彻底痊愈。这期间,纪伯宰也为恩人完成了未竟的心愿,亲手报了深仇大恨,告慰了恩人的在天之灵。六城大会的比试如期而至,纪伯宰凭借过人的实力与不懈的努力,引领极星渊一路披荆斩棘,最终夺得冠军。消息传回极星渊的那一刻,整个城池都沸腾了,欢呼声如潮水般涌动,经久不息。林嘉莓站在人群之中,望着眼前欢庆的景象,唇角悄然扬起一抹浅笑,她转头看向纪伯宰,轻声道:“大人,恭喜您
纪伯宰(望着林嘉莓的笑颜,心情愈发愉悦,伸手将她揽入怀中)这也是你的功劳,若不是你在背后支持我,我也未必能如此顺利
秦尚武难得一见地往飞渡兽车上搬运了大批的酒,仿佛要将整个酒窖搬空。回城的路上,众人早已按捺不住喜悦之情,车厢内欢声笑语不断,气氛热烈如火焰般升腾。纪伯宰仰头豪饮一口,烈酒顺着喉间滑落,灼热感让他双眸泛起微光。他侧头看向林嘉莓,嗓音带着几分醉意与期待,低沉问道:“现在,可以了吧?”
林嘉莓自然明白他所询问的含义,脸上浮现出一抹无奈之色:“大人啊,这会儿外头正传颂您勇猛无双、风姿绰约呢。您能不能暂且把这事搁置一边呀
“不行。”纪伯宰把下巴轻轻搭在她的肩膀上,声音里带着几分无奈与委屈,“我实在忍不住了
听完纪伯宰的话,林嘉莓只觉耳根发烫,不由自主地别过脸去,声音低若蚊呐:“真是个妖精,太会诱惑人了。”这话中带着几分羞涩,又藏着些许无奈,似嗔似怨,让人愈发心动
这显然不是个适合久留的所在,对面的罗骄阳已然醉意上头,舌头打结着还要敬他一杯。那摇晃的身影与迷离的眼神,无不昭示着此地的喧嚣与混乱,而他心中却只觉得愈发疏离
“纪大人,伯宰!别光盯着林姑娘看啦,瞧瞧我!”他显然是酒意上头,平日里的拘谨早已被抛到九霄云外,此刻竟如此放肆地大声吆喝
纪伯宰斜瞥了他一眼,眼底泛起的寒意与方才望向林嘉莓时的柔情截然不同。他淡淡应了一声,“嗯”,那语气里满是敷衍,似是连多说一个字都嫌麻烦
罗骄阳本打算郑重道谢,可一见他这般明显的差别对待,心头火起,反倒勾起一抹冷笑:“你眼里除了林姑娘,难道就真的装不下其他任何人了吗?”
“装不下。”纪伯宰抬眼直视,语气坚定而坦然,仿佛他此刻所站之地便是不可动摇的真理之巅
众人听罢,皆忍俊不禁,轻笑声此起彼伏。秦尚武向来不喜多言,此刻却也难得跟着打趣道:“既如此倾心,那回去后便请司上赐婚便是。想来司上定会成全你们这段佳缘。”他的话语虽淡,却透着几分少见的柔和,引得在场之人愈发莞尔
林嘉莓听完这话,只觉脸颊发烫,心跳也莫名加速。赐婚?她下意识抿了抿唇,悄悄侧头看向纪伯宰。那人依旧懒懒地靠在她身上,一只手漫不经心地搭着她的肩膀,另一只手则稳稳端着酒盏,眼底却是一片醉意朦胧。他轻飘飘地说了一句:“赐婚好啊,回去就跟司上说。”语气里带着几分漫不经心,却让人心头一紧
众人顿时一片起哄,纷纷嚷嚷着要喝喜酒了。一旁的白英也忍不住轻声低语道:“以前啊,我压根不懂什么儿女情长,可如今瞧着林姑娘和大人的模样,我倒是渐渐明白了。往后若是要觅个夫婿呀,也定要寻个这般深情待我的。”她的话语虽轻,却满含憧憬,眼眸中似有星光闪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