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瑾韵最终因抢救无效而死亡。晚上,美柯在洗澡时意外地在衣袋里发现了一枚蝴蝶结别针。美柯总觉得这个蝴蝶结别针有些眼熟,但又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思考间,美柯将蝴蝶结别针转了过来,发现别针背面写着“林星妍”三个字。“林星妍的别针怎么在我口袋里?”美柯自言自语,忽然,她的脑子灵光一闪,想到时瑾韵临死时手指碰自己衣袋的画面。美柯望着蝴蝶结别针陷入沉思。
第二天中午,美柯胡乱吃了几口饭,然后走到林星妍面前:“你跟我来一下宿舍,老师有事找你”林星妍没有怀疑,跟着走了。来到宿舍门口,美柯停了下来,让林星妍先进去,自己跟在后面,轻轻把门关上了,因为她知道走廊里有监控,而宿舍里是没有的,林星妍走进宿舍,却发现宿舍里空无一人,扭头一看,发现美柯已经把门关上了。“你想干吗?”林星妍一脸警惕地看着美柯。“时瑾韵身上的伤是不是你弄的?”美柯开门见山。“什么伤?我怎么知道?”林星妍抿了抿嘴。“不知道?那么那天她为什么要把你的蝴蝶结别针给我呢?”“我…我不知道。我的蝴蝶结别针前几天就丢了,说不定…就是她偷的”林星妍一把夺过美柯手中的别针,眼睫毛却在紧张地抖动。“好了,不跟你说了,我
还有事呢”林星妍刚想走 ,美柯却把她拦住。“你疯了吧?我可是学委,你挡我的路,老师肯定不会放过你”林星妍停顿了一下,见美柯没有让的意思,冷笑道.“反正这里也没有监控,我做了什么老师也不会知道。”说着林星妍便朝美柯扬起了巴掌。美柯一把握住她那只扬在半空中的手,顺便赏了她一个耳光。“啪!”林星妍的斜刘海被打乱了,遮住了她的半只眼睛。林星妍死死地盯着对方,紧咬着嘴唇,似乎快要把牙齿深深嵌入嘴唇。她猛地张开嘴,要去咬美柯握着她手腕的那只手。美柯收回手的同时给了林星妍一脚,林星妍跌倒在地。林星妍刚想起来,美柯却顺势揪着她的丸子头,往她身上踢了几脚。林星妍拼命摇晃脑袋,想要挣脱开。可是她挣扎得越厉害,美柯却揍得越狠。”时瑾韵把你的蝴蝶结别针给我,说明这事肯定跟你有关,即使她身上的伤不是你造成的,那你也应该知道……”美柯的话还未说完,林星妍喘着气道:“我说…她身上的伤都是刘轩干的,我只是……和朋友跟风抢了她一些零食,只是几天前她说自己没钱买零食了,我一时生气,用蝴蝶结别针最尖的那一端朝她的下体刺了几下…其它的我什么都没干”“你别胡说,刘轩和她又没有交集,刘轩为什么要这么对她?”“怎么可能没有?他就是看你和那三个男生不顺眼,但你们都不是软柿子,他知道时瑾韵跟你们走得比较近,所以把气全撒她身上了”“是吗?”美柯半信半疑。思考间,林星妍挣脱了。美柯本能地退到宿舍门口,反手把门打开了。美柯一挑眉:“林星妍,你身为学委,连打架都打不过我,看来不过就是一个只会读书的书呆子”林星妍平时在班上都是一副柔弱小白花形象,但这时的她眼睛瞪得像铜铃般大,脸色涨成了猪肝色,胸膛急速起伏:“美柯, 我要杀了你!”林星妍疯一样地朝美柯冲了过来,手脚并用,朝美柯发起了“猛烈攻击”。美柯一边用手臂抵挡,一边退到宿舍门外,一扭头,正好对上了走廊的摄像头。美柯脸上的表情瞬间被监控照得清清楚楚,害怕,柔弱,无辜……
“住手!”宿管赶到制止了两个人。两人被带到了顾夫人的办公室。“老师,美柯她打我,呜呜…”林星妍嘴唇微微下撇,眼角挂着将落未落的泪珠,迷蒙的眼神中满是委屈;林星妍的长相本来就清纯甜美,加上一哭,给人一种全世界都错了的感觉。美柯瞄了一眼林星妍,暗自冷笑:‘装可怜谁不会?’美柯怯怯地抬眼看向老师,像一头受惊的小鹿,随后微微低下头,鼻头微微泛红,眼睛里闪着泪光,“老师,林星妍也打我了”“你们俩为什么打架?”顾夫人问道,还没等林星妍回答,美柯抢先回答道:“是我前几天捡到了林星妍的蝴蝶结别针,我本来想把别针还给她,但…她非要说是我偷的…刚才我有些冲动…呜呜,都怪我没有第一时间还给她”美柯眼角的一颗泪珠滚落,双手颤抖着扯了扯衣袖,隐隐约约露出青紫的皮肤,声音嗲嗲的,像极了林星妍平时的作风。顾夫人上上下下打量了两个人,问林星妍道:“你说美柯打你了,那为什么你身上一点伤都没有?”“我…”林星妍突然意识到美柯打她的地方都是比较私密的部位,办公室里有男有女,难以展示,林星妍不知如何解释。“你们在这等着,我去查一下监控”顾夫人放下茶杯离去。不多时,她又回来了,脸上的表情十分严肃:“林星妍,你太让我失望了!你怎么能因为一点针尖大小的事就霸凌同学呢?亏你还是学委”顾夫人简单训斥了林星妍几句,最后让两人回去。林星妍转过身,狠狠地瞪了美柯一眼,仿佛在说:“你给我等着!”
第二天下午,时瑾韵的父亲来学校收拾女儿的遗物。顾夫人站在讲台上,跟学生讲了几句话,时瑾韵父亲低着头,一言不发地收拾女儿的书本,这时上课铃响了,这节是体育课,学生纷纷走出教室,晶码战士是最后出教室的。他们刚出教室没几步,便听见时瑾韵父亲的一声尖叫,那声音沙哑又凄凉。晶码战士回过头,看见顾夫人面无表情地从教室里出来了。“老师,时瑾韵爸爸怎么了?”吉修问道。“没什么,不用你们管,快去上课。”顾夫人淡淡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