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伤心了太久。那些日子里,她常常对着微微隆起的小腹轻声细语,仿佛能听到孩子微弱的回应。她总是忍不住想象,那个小小的生命或许也在努力地、顽强地想要留下来。可是命运终究没有眷顾这对母子。最后一次产检时,冰冷的仪器宣告了一个残酷的事实:那个曾经鲜活跳动的小生命,已经悄然离去。那一刻,整个世界仿佛都失去了颜色。
头头为什么我留不住他,是我有什么错吗?(声音带着哭腔,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天真别哭了,可能他只是去拿什么东西忘了,很快就会回来的。(轻轻拍着她的肩膀,语气中带着安慰)
头头这是我的孩子,我从来没这么哭过,是我的错吗?她哽咽着,双手紧紧捂住小腹,仿佛这样能留住些什么。
天真别哭了,孩子会有的。她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你现在关键的是把小月子做好,要照顾好自己啊。
头头嗯。她勉强点了点头,泪水还是止不住地流。
家里知道这件事情之后也很伤心,伤心过后也要把头头的小月子照顾好。
师母头头你别伤心了,孩子会有的,先把药喝了。师母的声音温柔而坚定,手里端着一杯温热的药汤。
头头妈是我的错吗?我很想留住他。(她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师母)
师母乖,不是你的错。(师母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眼神中满是心疼)
头头明明检查的时候说很健康,但是这次检查说孩子没了。(她咬着嘴唇,声音越来越小,仿佛在自言自语)
师母别伤心了。(师母把药递到她面前,轻声说道)
头头你出去吧,药我等会儿喝。(她低着头,声音有些无力)
师母行,药一定要喝了。
头头好。
师母头头这样的情绪太低落了。
天真因为孩子的这件事情,头头对她打击很大。
师母再这么下去,这身体不就熬毁了吗?
天真那也没办法呀,现在只有她能救自己。
师父我这几天给她开几副安神的药,你记得嘱咐他喝。
师母行。
头头拿着药碗走下台阶。
头头妈,我想出去走走。
头头你陪着我去。
师母行,那你回去穿几件衣裳,你这样出去太冷了。
头头好。
师母天真你来熬药,我陪头头出去走走。
天真好。
头头挽着师母的手臂,漫步在熟悉的公园小径上。正值午后时分,秋意渐浓,金黄的银杏叶随风簌簌飘落,宛如一场轻柔的黄金雨。暖阳透过斑驳的树影,温柔地洒在头头的脸庞上,为他轮廓分明的面庞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平添了几分岁月静好的安然。
头头我这几天好久都没看到这样好的阳光了。
师母你应该学着自我释怀。
头头我反复问自己:这是我的孩子,为什么我留不住他?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吗?这几日,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对着孩子的衣物和玩具发呆,思绪如同乱麻。无数次,我在自责与困惑中徘徊,几乎要被愧疚淹没,然而,在无数个辗转反侧的夜晚后,我终于想明白了。这不是我的错。或许,孩子只是暂时离开,就像出门时突然想起忘了带什么重要的东西,匆匆回去取。我相信,终有一天,他会再次来到我身边,用那纯真的笑容告诉我:妈妈,我回来了。
师母头头,你终于想通了。
头头对,想通了。
头头今天晚上我想跟你睡行吗?
师母行。
回到家之后。
师母头头你先上去休息。
头头好。
等头头回到房间之后。
师母告诉你们个好消息,头头想通了。
师父想通了?
师母对,她亲口告诉我的,她想通了。
师父想通了就好,那我这安神的药就不用了。
师母你先别得意,头头今晚上想跟我睡,你去沙发上睡吧。
师父啊?
师母啊什么啊!
师母头头想跟我睡,你不愿意啊?
师父我当然不愿意啊,能不能跟头头说一声,我今天不想睡沙发。
师母那你跟你儿子睡去。
师父那还是睡沙发吧。
师母哼,小样儿。
第2天早上(时间线6:30)
师母头头起床啦(温柔的说)
头头妈,你让我再睡一会儿,早饭你不用给我留。
师母你不早说,我都给你留好了,都给你端来啦。
头头我吃不下。
师母不行那也要吃一点,不然饿一上午可不行哟。
头头一上午,那你们中午干什么去?
师母我和你爸中午要去医馆一趟,天真有事要出去,家里就剩你一个人,阿公阿婆要去一趟老房子,听说是客户那边出了点问题,他们要去那边协商。
头头那行,那你放这吧,等一会儿我吃
师母我们下午就回来,你在家里要乖乖的哟。
头头我又不是小孩子
师母在我眼里永远是小孩,记得起床洗漱啊。
头头哎呀,知道啦。
下午还能发生什么事情呢?阿公阿婆的客户让他们协商什么呢?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