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这几日正在调养身体,气色虽有好转,却仍显疲惫。师母一如往常地打理着这个家,事无巨细,井井有条。头头和天真则总是鬼鬼祟祟的,不知又在筹划些什么。
师母脉相比之前好多了,再调养几天就彻底好了。
师父那就好,这几个月可真是辛苦你了。
师母没事,不过头头和天真最近鬼鬼祟祟的,也不知道在搞什么名堂。
师父唉,他俩啊,年轻人自己折腾去吧。
师母对,管也管不住了。
师母你也得加强运动了,别老坐着不动。
师父我都听你说过多少遍了,我每天都有运动啊。
师母可不嘛,我每天都让你下去跑两圈呢。
天真爸,你过来一下,我跟你说个事儿。
师父好,等会儿哈。
师父我先过去了哈。
师母去吧。
头头和天真屋内
天真我俩最近想给你们策划个结婚纪念日。
师父啥?
头头这几天我们鬼鬼祟祟的,全是因为这事儿。
师父就这事儿啊?那你们还鬼鬼祟祟的干啥呀?大大方方的多好。
天真你以为我想啊?这几天全是因为找新医馆的地址才溜出去的。
师父那为啥?
头头妈知道马上就到结婚纪念日了,但看您身体还没好,所以她跟我们说就不过了。
师父可是我都已经订完了呀。
头头订完了?
师父对啊。
天真完了,咱俩这白订了。
师父你们订的是哪儿?
天真就是您和妈经常去的那地方。
师父天府酒店?
天真对对对,就是那儿,不过那不是酒店,那是饭店。
师父对对对,我叫习惯了。
师父我订的也是那儿呢。
师父咱俩还订重了。
头头那把咱们的给退了吧。
师父那也行。
只听厨房里突然传来一声尖叫,尖锐的声响划破了屋内的平静。师母显然受到了极大的惊吓,手中的盘子“啪”的一声摔在地上,碎片四散,仿佛连空气都为之震颤了一下。
师父听到厨房传来的声音,瞬间从房间疾步而出。
师父怎么了?怎么了?
师母没事,是我不小心把盘子摔了。
师父没事儿吧?你放那儿,我来收拾。
师母刚刚看见一只蟑螂,把我吓一跳。
师父蟑螂?
师父明天我去买点蟑螂药撒上点。
师母那行。
师父你去沙发那儿休息一会儿,我去收拾。
师母行,看见蟑螂千万别打,蟑螂身上太多细菌了。
师父哎呀,我知道。
师父收拾着被师母打碎的盘子,师母躺在沙发上惊魂未定。
师母我这心都快跳出来了,吓死了。
师母你知道吗?那只蟑螂还会飞。
师父没事儿哈,没事儿。
师父轻轻抚着师母的发丝,动作温柔而坚定,仿佛在用无声的语言安慰着受到惊吓的她。那手掌传递出的温度,像是黑暗中的一盏灯,悄然驱散了师母内心的恐惧。
师父没事啊,摸摸毛吓不着。
师母我怎么感觉我像小孩一样让你哄着呢?
师父你在我眼里永远是小孩,长不大的小孩。
师母一边去。
师父走吧,我扶你回屋。
师母也行吧,厨房今天我就不收拾了,回屋收拾收拾睡觉。
师父对了,饭店我已经订完了,结婚纪念日我可没忘。
师母我都跟他们说了,今年就不过了,是不是头头和天真给你订的?
师父这是我自己订的,看在我面子上陪我去呗。
师母行。
两人相视莞尔,师父轻轻搀扶着师母,缓步踏入屋内。
大家晚上都在睡觉。
但是头头和天真的房间还亮着灯。
头头你干啥?
头头大半夜的你开灯。
天真没事儿,做了个梦。
头头什么嘛,你大半夜开灯把我都晃醒了。
天真这个梦很奇怪,我也说不上来,很真实。
头头说不上来你就别说,烦死了。
天真抱歉哈。
头头哎呀,赶快睡觉吧。
天真我把灯关了,你先睡。
头头哦。
天真做的梦到底是什么呢?
明天又能发生一些什么事情呢?
未完待续……………………
(永不弃文哦)